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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金山的優秀私立學校都在城區之外。

綠森林基督學校是例外。

它在城區內,但隔著20號街區比較近,隔著他們剛來的市民中心得有大約四五公里。

老美這地方的公共交通非常落後,南博文還想坐公交車去學校附近,但被老阮拉走了:

“等車指不定得等到中午,我們還是走吧,走的快點或許一個小時就能到達學校。”

喝了牛奶、吃了早餐渾身有勁。

三個人一路說說笑笑,南博文展示功夫,老阮介紹流浪生存技巧,拉里翻著垃圾桶,順利找到了綠森林基督學校。

這一路上南博文很感慨。

大清早的舊金山路上大便真多吶!

可以看得出來,晚上流浪漢們天當被子地當床、道路當茅坑,那是相當滋潤。

除了感慨還有震撼。

路邊很多汽車都把車窗玻璃給降下來了,有些車子甚至沒有關車門,拉里看到車內有鋁罐的時候就直接開啟車門去拿。

南博文問道:“怎麼這麼多汽車不關門或者不升起玻璃來?”

老阮自如的說:“現在誰不知道去舊金山停車得留窗戶以供流浪漢和小偷檢查啊?”

“如果你不留窗戶,那你就等著被砸車窗吧。”拉里補充說,“砸窗是本地習俗了,差不多都可以立法了。”

“車主們都清楚這點,所以索性不關車窗,因為關了就得挨砸,別說停在路邊,就是停車庫都得挨砸,這是舊金山特色。”

南博文一聽明白了。

難怪曹德旺要來老美開工廠,這玩意兒在國內是汽車用品,在老美是日銷品。

這一路走來他只能讚歎舊金山民風淳樸,用老祖宗的話說那就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當然這裡的路不拾遺說的是路上都是流浪漢遺留的排洩物,沒人去撿。

夜不閉戶說的是夜裡當地汽車門窗都不能關上,以防止玻璃被砸。

趕路四五公里來到綠森林基督學校附近,三個人都或者挎、或者拎個蛇皮袋。

裡面不是瓶子就是紙殼子等廢品,此外還有一些雜誌書籍和一個微波爐,雜誌嶄新就被扔了,老美的浪費可見一斑。

等他們三個停下了,南博文對自己的丐幫發展之路頗感樂觀:“這街頭垃圾桶裡好東西真不少。”

“夥計們,以後咱們別乞討了,咱們撿垃圾開寶箱吧,我看著這準能發家致富。”

然後他又問老阮:“我看你不像是個很懶的人,為什麼你沒有從事這條發家之路?”

老阮往後頭瞅了瞅說:“一哥,我的好夥計,答案馬上來了。”

幾個尾隨他們一路的老黑看到他們停下開始整理破爛,立馬提速圍了上來,虎視眈眈:

“該死的,我說你們是哪裡來的雜種?來我們的地盤開寶箱,嗯哼?還有兩個亞裔?瓦哦瓦哦瓦哦,你們膽子比他媽該死的狗孃養的非洲巨蛋族那些黑鬼的蛋都大!”

南博文疑惑的看著幾人。

這不都是黑人嗎?

他們自己還叫人家為‘黑鬼’?

老阮知道南博文的身手,所以很淡定,只是聳聳肩說:“一哥,瞧,我說什麼來著?答案來了!”

對南博文來說,是送經驗、送聲望的來了。

他往周圍看看。

可惜此時是上班點,路上行人匆匆忙忙的開著車,願意看他們熱鬧的不太多。

不過經驗和聲望這些東西,有的賺即可,不必次次求多。

老黑們看他往周圍看還以為他要奪路逃跑,趕緊上前想控制三人。

南博文懶得脫衣服了,抓住黑人肩膀就開始摔……

幾個老黑被摔的嗷嗷慘叫,最後不叫了,被摔暈了,南博文就把他們塞進了路邊大垃圾桶裡。

這一幕還是吸引了不少人圍觀,甚至路上都堵車了。

南博文注意到有人舉著手機在拍自己,便趕緊戴上口罩離開。

他在這方面挺為難的。

一邊是需要聲望來給丐幫系統升級。

一邊是他得按照格蘭傑的叮囑保持隱秘性,另外他從黑十字手中逃跑,指不定黑十字還在怎麼搜捕他呢!

所以他以後得——

易容!

易容術一直沒用,因為這不是空手就能施展的技能,還需要不少化妝品和假髮假睫毛假鬍鬚來配合使用。

現在他有錢了,可以施展這一技能了。

揍過幾個尾行痴漢,三人為了避免麻煩換了個地方。

打探訊息是老阮的強項,南博文就想和拉里負責看守撿來的廢品,解放老阮的自由讓他去打聽訊息。

拉里搖頭說不用這麼麻煩,廢品可以找個地方存放,他們三個都可以解放。

他找了個長雜草的停車位。

這種停車位在市區內很常見,自動化收錢。

它們每個都是半封閉的,門口有個停車計時器,計時器負責抬放檔杆,汽車進入後計時器開始工作,要離開的時候會自動出具停車費再抬杆放行。

找好停車位,拉里說道:“把廢品扔這裡,有人過來幫我們看著。”

南博文正在疑惑,一個穿著衝鋒衣、戴貝雷帽的黑人優哉遊哉的走過來:“伱們要停車?汽車呢?”

拉里說道:“不,兄弟,我們要在這裡存放上點東西,告訴我,這停車位是你的嗎?”

“是我的,沒錯,政府送我的私人財產。”黑人坦然的伸出拳頭。

見此老阮上去伸手跟黑人碰拳來一頓讓人眼花繚亂的操作,最後兩人擁抱了一下,黑人說:“都是流浪漢,我們都是兄弟,給我兩塊錢,我幫你們看到十一點鐘。”

老阮戴墨鏡、戴口罩、戴兜帽,他手上全是黑灰,所以這老黑沒細看愣是沒看出他是個亞裔。

主要是老阮那一套碰拳套路太嫻熟。

拉里從兜裡掏出一卷綠色華盛頓,抽出兩張交給黑人。

黑人則掏出個硬幣,扔進了停車位前面的停車計時器裡:“好了,你們可以走了,十一點之前回來拿走這些東西,我到時候得去搞點吃的。”

離開停車場,拉里和老阮給南博文普及了一下流浪漢和停車場的關係。

毫無疑問,停車場是停車的地方,但也可以存放一些不值錢的東西。

把東西放在停車位上,這就表示是私人財產,被人拿走以後可以報警,而且報警的時候說裡面有什麼就是主人自己說的算。

聽到這裡南博文有個疑問:“那些膽子大流浪漢和小偷都敢砸車窗玻璃偷東西,他們還在乎我們報警?”

老阮說:“會去砸車窗玻璃那些人,看不上我們這些破爛。”

他繼續介紹。

在一些管理比較混亂且停車需求不大的地方,停車位的計時器都被一些有一技之長的流浪漢瓜分了,每人有幾個屬於自己的計時器的領地,負責收錢。

這些計時器已經被流浪漢們給搗鼓過了,只要放上他們自己設定的硬幣就可以工作,等於他們控制了停車位,所以剛才那流浪漢說,這些停車位是政府給他的私人財產。

現在停車位上收來的錢就是他的戰利品,政府的收費人員對此只能無可奈何。

主要原因是警察和市政府人員的不作為,他們對此見怪不怪,習以為常。

甚至有個說法,說這些流浪漢有了錢就不去偷竊和搶劫了,反而維護了街道上的治安。

這是個流氓邏輯但卻是有道理的,流浪漢們強佔停車位是欺行霸市行為,可他們要價比官方停車費便宜很多,導致很多中產都喜歡找他們來停車。

就拿他們找的這個停車位來說,周圍又是學校又是購物中心又是一個大型森林公園,導致停車費比辦公樓附近還要貴,一個小時要一塊五,停車一天要二十五美元。

透過流浪漢佔用車位,他們一個上午才花兩塊錢,拉里說兩塊錢只需要賣掉一本雜誌就能賺回來。

三人分開,圍繞綠森林基督學校開始打探訊息。

一個上午很快結束。

南博文屁都沒有打探到。

儘管他操持著西部口音,但他言談舉止跟美國人完全不一樣,不管是周圍小商販還是附近流浪漢跟他只要說上兩句話就開始疏遠他。

至於周邊住戶又或者學校保安?

他根本搭不上話!

最終這事還得靠老阮和拉里,兩人四處轉過後,都是滿載而歸,關於馬庫斯兄弟會和蘇珊娜-蘇的一些資訊被總結後呈獻給南博文:

馬庫斯兄弟會很有名,裡面成員全是學校惡霸,並且出身不一般。

其中馬庫斯的家世最普通,路小饅打聽的對,他父親確實不是20街區警察局的局長,可他爺爺是!

另外兄弟會有三個副會長,兩男一女。

其中女孩叫布萊妮-卡洛斯,與現在舊金山市議會議長萊昂-卡洛斯同屬一個家族,好像萊昂-卡洛斯是她的叔叔,她的父親曾經也做過舊金山市議會議長,但在前些年被人刺殺了。

兩個男孩分別叫科夫斯基和奧克斯,前者是一位俄裔富豪的兒子,後者是一位高科技公司高管的兒子,家裡都很有錢。

其他成員同樣家世非凡,家族或者長輩不是有當官的就是有當富豪的,他們有錢有權,在學校裡橫行霸道、無人敢惹。

與這個兄弟會相關的人員死亡案件或許有兩件,一件是南博文已經知道的蘇珊娜事件,還有一件跟一個名叫埃斯特拉的拉丁裔女孩有關。

拉丁裔女孩死於前年,比蘇珊娜死的還要早一年,蘇珊娜是自殺而埃斯特拉卻是他殺,被一名流浪漢奸殺。

當時這件案子在舊金山鬧的挺大,市民還趁機提出過驅逐流浪漢的口號,但最終市政府息事寧人,案子以流浪漢的坐牢為結束。

現在拉里打探到,前年流浪漢是背鍋而已,埃斯特拉的死很可能是馬庫斯兄弟會所致,因為她是死在了馬庫斯兄弟會的成立紀念日當天,因為有人見過埃斯特拉生前最後畫面是她被馬庫斯給接走!

所以難怪路小饅這麼恐懼,馬庫斯兄弟會過去兩年每次舉辦紀念日都導致了女孩的死亡,今年她被強迫參加,很有可能是這些惡棍要弄死她!

還不是普通的弄死,是失去尊嚴的被玩弄致死:

埃斯特拉是被姦殺,蘇珊娜雖然是自殺卻有保安告訴老阮她遭到了輪暴。

兩人將傳聞一一告訴了南博文,聽的南博文怒火中燒。

老阮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色,說道:“一哥,我明白你的憤怒,毫無疑問,我跟你一樣憤怒。”

“可是、可是這些人都是貴公子、貴小姐,不是什麼流浪漢或者幫派分子,我們恐怕惹不起他們。”

拉里壓低嗓音說:“不必招惹他們,只要找機會暗殺他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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