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想讓先生為我畫一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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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昭拜別姜脩晗之後便上街去了,自重生回來還未能有機會上街遊玩一二,今日既得了機會,自是想去逛逛的。
京中街景並無什麼變化,年幼之時倒是時常跑出來玩,似乎對什麼東西都倍感新奇,而後長大了一些母后總管教她琴棋書畫,又壓著她做女紅,再不能像孩童般四處遊玩。
母后時時刻刻教導她身為皇室公主,該是怎樣的儀態,勤學六藝務必要求她樣樣出色。
她開始穿上華貴的衣服,挺直背脊跟隨母親參宴,慢慢轉變成一個皇室公主該有的模樣,得諸多誇讚……
“那就是忠義侯夫人口中的酒樓?”街尾處馬車停下,姜月昭掀開車簾望去,瞧見了那人潮湧動的酒樓,門前掛著的竟是諸多墨寶畫作,便是門前都有百姓圍觀,叫好聲不絕於耳。
“福春樓。”不雅不俗的名字,並無什麼新奇之處,姜月昭放下車簾繼而戴上面紗走下馬車,卻是並未入福春樓之中,而是去了富春路對門的茶樓入座。
“再來一曲!再來!”姜月昭剛剛入座,便聽到留下叫好聲傳來,酒樓門前聚集了三五少年,瞧著很是熱鬧。
“林公子這一曲,可入不得前三啊!”那一個個滿腹詩書氣的少年郎,皆是朝氣蓬勃之態,有手持摺扇的儒雅清秀之人,也有腰佩玉笛的清俊少年,還有那趴在二樓,揮舞著手中狼毫瀟灑作詩的翩翩公子。
姜月昭端坐在二樓雅座,推開窗便能輕易窺見對面酒樓的喧囂熱鬧。
福春樓前有不少行路人亦會駐足停下,看一看那懸掛出來的詩詞佳作,或是讚賞或是點評一二,若有被吸引者亦會入酒樓內,問一問這作詩之人,意在結交。
“彈不得彈不得,今日無甚雅興,改日我定要一舉奪魁!”那坐在福春樓二樓左邊的林公子,略顯苦惱站起身來道。
“哈哈哈,林兄無需氣餒,再接再厲終有奪魁之日啊!”
“六藝之琴尚有奪魁之日,這畫怕是再無敵手了。”
“如此美人如此佳作!何處再尋啊?”
“走走走,再去一觀!”
那笑鬧的少年們勾肩搭背的進了酒樓,姜月昭收回眼抬手為自己倒了杯茶。
不一會兒對面酒樓內又傳來琴聲,蕭聲隨之而起,琴蕭合奏的樂曲輕快悅耳,似乎讓這街道的喧囂都跟著停滯了。
“這兩日對面的福春樓可真是一日比一日熱鬧。”旁邊雅間有議論聲傳來,瞧著似乎對這奏樂之聲頗為怨念。
“你沒聽別人說嗎?月昭公主休夫退婚了,這天大的好機會,不知讓多少男子趨之若附,就盼著月昭公主如當初一般,能瞧見他們的長處,盼著做這個駙馬爺呢!”
“喲呵!這可是二嫁呢!”
“那可是皇室公主……”
那些議論聲鑽入耳中,姜月昭尚未有所反應,身旁伺候的雲暮卻是氣得紅了眼,當即便要起身道:“奴婢去教訓他們!”
姜月昭抬眸喚住了她:“無事,不過幾句話罷了。”
雲暮有些委屈,望著姜月昭說道:“明明是溫家的錯,怎到頭來卻叫公主受這般議論。”
姜月昭彎唇笑了笑,神色平靜側眸望著窗外:“不急。”
雲暮不知姜月昭這句不急是在說什麼,只默默嘆了口氣轉開眼,剛想寬慰自家公主幾句,就聽到雅間的門忽而被大力撞開,一個男子摔在了公主跟前,嚇得雲暮慌忙攔在公主面前。
“沒錢還敢來!來人!給我打出去!”那被摔在地上的男子鼻青臉腫的,背上畫簍破破爛爛的,滾出來幾幅畫卷。
姜月昭看著那滾至自己腳邊的一幅畫,彎腰伸手拾起。
無意之間瞥見散開的畫卷上落有印章,她動作一頓,大為詫異睜大了眼睛。
酒樓內護衛嫌惡萬分的驅趕,旁邊小廝卻是在衝著雲暮賠罪,驚擾了客人萬分抱歉。
“先生可是姓鄔?”在這慌亂喧囂之中,那清冷悅耳的音調響起,屋內氣氛驟然一靜,所有人都抬眼看向姜月昭,那滿身狼狽抱著畫卷的男子亦是愕然抬頭。
哪怕姜月昭戴著面紗未能窺見其貌,從這衣著身形也足以看出她滿身貴氣,絕非尋常人家的小姐,不過端坐在桌前,垂眸看來的神態都像是帶了幾分居高臨下的味道。
鄔圖在片刻的驚愕之後,連忙理了理衣袖躬身道:“小人確實姓鄔,不知這位姑娘是……”
姜月昭頷首對著酒樓小廝等人說道:“鄔先生是我的客人,煩請諸位手下留情。”
雲暮懂事起身,將銀錢遞給了小廝,意在留人。
酒樓的小廝連忙躬身接過,態度大變對著姜月昭點頭哈腰的致謝,轉而讓護衛們退下,小心翼翼的關上了被撞開的門。
“多謝姑娘,只是在下與姑娘並不相識?”鄔圖有些迷惑,他萬分確信自己確實沒見過姜月昭,畢竟他乃是畫師,最擅長的便是識人面貌,僅憑眉眼便能認出人來。
“是不曾見過。”姜月昭笑了笑,抬手示意鄔圖入座。
姜月昭會知道鄔圖,是因為在前世鄔圖憑藉著一手驚為天人的擅辯識人,高超的畫作技巧被天武司看上,在應飛鷹死後不久他便為四皇子姜元愷效力。
單從旁人口述便能畫出人像,為天武司屢破奇案,其畫作技藝之高超生平未見,是位不可多得的能人。
因其太過寫實而少了意境,在成名途中遭受諸多評議,始終未能成為一代大師。
“我在福春樓內見過鄔先生畫作,很是欣賞先生畫技,因而想讓先生為我畫一幅畫。”姜月昭有惜才留人之心,略微思忖片刻笑著說道。
“讓我為姑娘畫畫?”鄔圖這下是真愣住了,他確實去福春樓留下過畫作,但是那畫作幾乎被批判的一無是處,他從未想過竟有人慕名而來,實在讓他又驚又喜。
“是。”姜月昭把自己剛剛撿起的畫卷放在桌上,抬眸看向鄔圖道:“不知先生可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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