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楚南楓:你是為了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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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亭看了他一眼,聲音嘶啞:“你是對自己沒有信心,還是不相信她?”
這個反其道而行之的問題,讓楚南楓本就緊繃的臉色,似乎又繃緊了一點。
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緩緩開口:“注意安貴妃近幾日的動態,說她當日召見清歌和安衡,只是因為林家的事情,我不相信。”
……
林清歌留在房間裡,完全無法保持平靜。
她知道現在的情況,任何人都無法做到心無旁騖地信任她,所以她必須找到能破冰的證據。
否則這根刺會穩穩地紮在她和楚南楓之間,再也沒有被拔除的可能性。
這件事最可能的設計者就是安貴妃,但是從她那裡,想必不可能得到什麼實話。
那麼還剩下的當事人就是安衡了。
她思索一番,寫了一封簡單的信箋,讓十七給安衡送過去。
不過半個時辰,她就得到了安衡的回信,但上面的內容,讓她全身都在輕微顫抖。
【清歌,你敲門進房之後,就抱著我喊相公,還說此生非我不嫁。所以我才會在那天早上說,我會承擔一切的後果。現在想想,你真的只是喝醉了吧。當時我也是喝多了,沒有想到你不可能這樣。】
她將手裡的信箋捏成團,呼吸都變得急促。
又多了一個人證,就是她自己去敲門的。
可她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難不成,這世上還有什麼巫術……總不能是鬼上身?
只是想想,她就否認了這個答案。
鬼上身是在極其特殊的情況下才會實現,她的重生就是一種鬼上身。
總不能有一隻想要惡搞的鬼,這麼折騰就是要給她和楚南楓製造矛盾,哪裡會有這麼荒誕的事情?
……
天色都黑透了,楚南楓也沒有回來。
林清歌也沒有多問,喝了一碗粥,吃了幾口菜算是打發了晚飯。
然後她就躺在床上,像他回來之前那般,將自己包裹成了一個粽子。
她根本沒有睡意,就那麼瞪著床頂。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了門口,好似擔心被抓包一般,立即閉上眼睛,將臉埋在枕頭裡,假裝自己早已睡熟了。
楚南楓走進臥房,藉著昏暗的燈光看到了躺在床上睡著的女人。
他走過去,動作極輕地躺在床上,揮手熄了燈,房間瞬間陷入徹底的黑暗。
或許是看不到的緣故,林清歌覺得其它感官變得分外靈敏,尤其是鼻翼間嗅到他身上的清爽氣息,都說明他是洗漱過了。
所以,他早就回來了?
胡思亂想之際,他的手臂摟住了她的腰身,將他圈入懷中。
很快,他的呼吸變得很是均勻。
林清歌慢慢回頭,藉著窗外的月光,模模糊糊看著他的輪廓。
這一刻,她突然有一種回到最初嫁到將軍府的時候,他們彼此戒備卻又相互扶持。
現在呢……
她無聲嘆了一口氣,感覺他們的關係都有所變化了。
“我吵醒你了?”男人突然響起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突兀。
林清歌被嚇得輕輕抖了一下,然後才開口說道:“白天躺太多了。”
楚南楓伸手揉了揉她的髮絲,低頭親親她的額頭:“不早了,趕緊睡吧。”
她應了一聲之後,房間再次陷入安靜。
……
林清歌第二天醒來時,楚南楓已經不在身側。
她剛剛準備起身,房門被開啟,洛青和洛紅走了進來。
幾天不見,她們姐妹倆看上去很是憔悴,看她的眼神還帶著幾分躲閃。
她沒有多話,起身洗漱之後,示意她們將早飯端進來。
只是她依然沒有胃口,而是抬眼看著洛青和洛紅。
僅一眼,洛青和洛紅就齊刷刷跪倒在地:“少夫人,原諒我們吧。”
原諒?
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清楚?”
難得洛紅沒有搶著開口,而是洛青說話了:“是屬下將實情說出去的,請少夫人責罰。”
所有的期待,在這一刻落空了。
她們口中的原諒,和她的想象完全不同。
林清歌呆呆地坐在那裡,洛紅卻突然說話了:“少夫人,您和安世子的事情,屬下無權過問。但是這件事本就是您的事情,現在那一天所有照顧過您的宮女太監都受到牽連,就不該了吧?”
“牽連?”林清歌怔了一下。
洛紅也沒有想到:“您不知道?我們這兩天在宮中受盤問,親眼看到那些人悽慘下場。不僅如此,凡是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有不大不小的麻煩。”
除了楚南楓,還會有誰這樣做?
果然,他遠沒有看上去那般平靜,但是她也沒有想到他能有這麼大的能力,手直接伸到了宮中。
事情折騰這麼大,之前他的小心部署安排,豈不是都落了空?
紅唇抿緊,半晌她吐出一句話:“去給楚南楓送信,今天中午讓他回來吃飯。”
……
中午。
林清歌早早地就等在花廳裡,靜靜地等著。
等茶水都被換了兩次之後,他終於出現了:“事情多,回來得晚了。”
“不晚。”她說著對等在門口的洛青點頭,“準備上菜吧。”
很快,一盤盤菜餚就端了上來,是標準的色香味俱全。
楚南楓沒有看菜餚,而是看向林清歌:“有事?”
“洛青和洛紅回來了,她們說那天我入宮見到的宮女和太監,基本都出事了。”
男人端著茶盞喝了一口清茶,才微微頷首:“沒有照顧好主子,自然應該受到責罰。”
“有些人只是那天正好當值,遠遠地看了我一眼,都沒有靠近過我一米之內。”
“這不僅是懲罰,更是一種宣告。所有暗中打主意的人,都要付出代價。他們敢這樣算計你,就意味著來日會對付我。”他的語調很是淡然,卻無法反駁。
她張嘴想求情,畢竟很多人是徹頭徹尾的無辜。
最後,她只是問:“安家呢?”
說完,她就感覺到整個房間迅速冷了下來,而坐在對面男人的臉色,更是黑成了鍋底。
他盯著她看了半晌,突然說道:“你是為了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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