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林清歌: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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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衡?
什麼叫為了安衡?
林清歌的瞳眸驟然收縮,同時心臟好似被一隻大手撅住,呼吸都變得凝滯。
楚南楓微微眯了眯眼睛,語氣聽起來很是平淡,卻總給人一種意味不明的嘲弄感:“宮人們說,你破繭成蝶完全是為了他。沒有人說他行事不端,反倒是誇讚他放蕩不羈,甚至有人期待你們能在一起,譜寫一段愛情佳話。怎麼,他找你訴苦了?你們私下有聯絡?”
她沒有說話,紅唇緊抿。
男人的臉色更難看了,他是瞭解她的。
如果他們沒有任何聯絡,她定然會第一時間反駁,現在的反應說明了一切。
他的唇角撩起了弧度,眼神陰寒的卻好像能凝結出實質:“想不到,你們竟然真的有聯絡。”
洛青的證詞,內侍的查證,都說明她是自願進入安衡房間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懷疑甚至憤怒,都是有理由的。
林清歌深呼吸幾次,努力壓下心頭的情緒,卻還是忍不住刺了一句:“我也沒有想到,你對自己這麼沒有自信。我和他聯絡,是因為對那一天的事情,我幾乎沒有記憶,所以想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的聲音波瀾不驚:“結果呢?”
無比淡漠的模樣,卻給人透骨的寒冷。
他不相信她,是真的不信。
不過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怕是隻有傻子才能義無反顧地相信她的話了。
扯了扯唇,她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現在覺得,我和安衡藕斷絲連,揹著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是嗎?”
隨著話聲響起,她清楚地看
到他放在桌上的手緊握成拳,手背的經絡隆起,很是清晰。
這時候抽血,肯定很容易。
這個念頭閃過時,林清歌覺得自己的腦子真的壞掉了,竟然在這種時候想這種問題。
她忍不住低下頭笑了:“懷疑是顆種子,一旦有了,遲早都會長成參天大樹。楚南楓,我找不到給自己辯解的理由,也累了。你要是覺得事情真相就是那樣,和離也罷,休書也好,我都無所謂。”
之前,她一定要和離書,是覺得不是她心甘情願開始的婚姻,總要以她的主觀意願分開。
到了現在,沒有意義了,分開或許對誰都是好的,而不是成為陷入困境的野獸,卻反反覆覆地尋找出口,累到精疲力竭。
“你只是喝醉了,沒有必要這樣。”
只是……喝醉了?
她的眉梢挑起:“你是覺得我喝多了,所以去了他的房間?那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準確答案,我沒有喝醉。只是微醺,並無醉意。”
“如果不是洛青她們扶著你,你可能都走不到安排好的房間。”
“你見過酒醉的人,睡了幾個小時之後,又起身去敲別人的房門嗎?”
安貴妃的酒宴,林清歌一直都是留著心眼的。即使無奈被勸酒,喝了的也非常有限度,絕對達不到酒醉的程度。
楚南楓沒有回答她,反而看著她說道:“在你心裡,他到底有怎樣的地位?”
林清歌伸手端起面前的茶盞,將裡面的茶水往地上一潑,直接倒了一茶碗酒,端起來灌了一口。
烈酒入喉,辛辣刺激,終於使得眼睛有點不適的感覺了,卻又讓她強行逼了回去。
抬起頭,黑白分明的眼眸裡漾著譏諷,挽起的唇角笑得燦爛:“我說的話,你會信嗎?在你的認知裡,我對他一直是舊情難忘吧?”
“你實話實說就好。”
“說的是實話,你就會信嗎?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後悔,回來之前就該先讓老練的嬤嬤檢查我的身體。可惜這麼久了,痕跡都沒有了。你最想要的實證,沒有了。”
最後三個字,她一字一句說著,勾起的紅唇卻像極了哭泣的模樣。
楚南楓的眉頭緊皺,看著她的眼神顯現出明顯的惱怒。
她看得出,他生氣了。
她卻顯得更加的無所謂:“怎麼不說話?後悔了?想不到英明神武的大將軍,也會犯這樣的錯誤。”
他臉部的咬肌肉眼可見的緊繃,幾秒鐘之後,他冷聲開口:“安衡是世家公子中有種的陌上人如玉,你年少時就喜歡他。只是他對林秋月更好,使得你對他有了憎恨。後來在林家的莊子,他有機會卻沒有碰你,應該會讓你覺得他算個君子。等到長春宮安貴妃有意拉攏,他刻意討好,確實會讓你的心態發生變化。”
真的是有理有據的分析,我拿權是他那種性格一板一眼的人能做出的事情。
可林清歌卻氣急了,他到底將她當成什麼了?
閉上眼睛,不停地深呼吸,忍了又忍之後,她站了起來:“楚南楓,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說明我背叛了你。你之前沒有想過讓我去查證,現在我也沒有這樣的想法了。比如就這樣吧,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說完這句話,她抬腳往外走。
經過他身側時,被他一把扣住手腕:“你要去哪裡?”
“天大地大,你還怕沒有我的容身之處嗎?”她低眸看著他那雙閃動怒火的眼眸,突然笑了,“再不濟,我還能去找安衡,對吧?”
隨著‘安衡’二字出口,她能清楚感受到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加大。
那哪裡是想留下她,說是要折斷她的手腕還差不多。
她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盯著他。
“是你喊我陪你吃飯的。”
“那又怎樣?最初還是你設計要娶我,現在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林清歌!”
陡然提高的聲音顯示出他的憤怒:“坐回去,我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什麼都沒有發生?楚南楓,自我欺騙這種事情,我從來不錯,我勸你也別做。另外,你看著我很好說話的樣子,其實性格差得很。你非留下了我,這花廳估計就留不住了。你要全府甚至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忤逆你了嗎?”
半晌之後,他鬆了手。
隨著手腕上的疼痛撤下,她覺得心頭蔓延上細密的刺痛感。
是她說的放手,他也順了她的心,心頭卻空落落的難受。
女人啊,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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