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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鳶哪還有力氣,只憑著他同樣的動作,扯掉自己的腰帶,替自己退去衣裳,不同的是,前時她沒有意識,而這時她清楚的看著他的動作,也曉得他要做什麼,失溫的臉竟也染上了紅暈。

只見他替自己脫去最後一件裡衣,便停住了手,又將他那寬大的外袍鋪在地上,然後就著裹衣緊緊摟住了她,肌膚相親的觸覺讓她不由的一凜,隨即傳來得是一陣陣充斥內源的麻熱,暖意襲及全身,彷彿冰霜都化開了般,體內萬感復甦,正是如此,她的心緒陡變複雜非常,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蕭即初將自己半敞的衣衫裹住了她,又將其餘衣物裹遍兩人全身,兩人此刻像極了被蠶絲包裹的雙生蠶蛹,外頭是層層纏繞的蠶絲,裡頭是肌膚相貼的蛹。

他抱著她臥倒,許鳶則貼在他的胸膛之上,問:“你為何要救我?”

蕭即初倒也仔細想了,卻沒想出個所以然,只道:“也許有個和我吵嘴的人也不錯。”

許鳶在他懷中輕笑出了聲:“如果這關過了,我以後讓你一讓,如何?”

蕭即初問:“如果沒過呢?”

許鳶道:“那我欠你一條命,更要讓你了,去地府給你當小弟罷。”

蕭即初突然朗聲笑了:“聽著十分不錯,不過…”他低頭下看,正好許鳶抬頭上看,兩人又一對視,他繼續道:“我們不會死。”

兩人深深對望,往日片段不住回首,從第一眼他拆她的詭計卻放過,到這一時他為救她入險境,兩人相處的時間不長,卻又似經歷諸多,到如今一同在這小小洞穴裡等待死生,只得嘆一聲世事無常!

他倆本不是一路之人,一個是人人喊打的妖女,一個是玄門百宗少俠,一招移魂術法,為兩人牽絲引線,命運重合,好似冥冥中自有天意,饒是許鳶這個不信命之人,也要為命運連累。

許鳶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眼前也出了些許幻覺,似是能感到生命在流逝。

蕭即初緊緊盯著她,眼見她狀態越來越差,再不救她,真要命喪於此不可,他咬牙道:“只有這個法子了,冒犯了!”

他抱著許鳶坐起,彼時許鳶已經眼神朦朧,意識不清。他喉頭一動,手指一抬,盡數褪去兩人身上的衣物,他眼睛一閉,將她背過,再待睜開,兩人便不著一絲的坐立著。他運出內力,兩隻手掌在她背上輸出,只感到體力的股股熱源與她體內的團團寒力一做對抗,他催掌用力,想要快速將她身體裡的寒意逼出,奈何那團寒氣頑固不化,只消將她端正,蕭即初目不斜視,四掌相對,一股熱氣從他的掌上傳至她的手掌,漸漸蔓延至四肢,身驅,背脊,接著一團青寒之氣從她髮間冒出,此時,蕭即初全身軟力。

原來他是將全身氣力全化作熱源匯出,他本是有蕭家絕學“化力為氣”之能,但自從與家中絕斷,他便發誓永不用之,卻不成想為了她破了戒。

蕭即初倒下之際,許鳶的風波掌以解,但也因此劫難,脫力而倒。待她悠悠醒轉時,蕭即初還未醒,許鳶看著兩人未著寸縷先是形神一晃,而後見他暈著,便什麼都想起來了,深深望了他一眼後,迅速的裹上裡衣,將他扶起。

“醒醒,蕭即初,你醒醒!”許鳶輕拍四五下他臉頰後,他才緩緩睜開眼睛,他的狀態便是像之前許鳶一般,容顏更為枯槁,嘴唇白的沒有絲毫血色。

許鳶心頭酸澀,一來陳了難報之恩,二來說不清道不明,只硬生道:“你為何要捨命救我?”

蕭即初意識逐漸清晰,鼻中一哼,但以然無力說長串話。

許鳶也道:“你還是別說了,好好養著,需要我做什麼?”

她現在是慌亂無措的,也不知他會不會因此斃了命。

蕭即初啞聲道:“穿…”

許鳶這才意識到她自己是穿好了裡衣,可他還光光如也,一時慌亂地抓起衣服給他胡亂的套起來,儘管她半眯著眼,想要非禮勿視,可該看的不該看的也全然看了去。

她暗歎,說不定他昨夜也將自己看光了,那麼自己也沒甚麼心虛的,不就兩具肉體嗎?全天下的男人女人不都一個樣嘛!不行的話就給他一個名分唄,她可是魔教少主,想給一人名分那還不容易,只是不知道這個正派少俠願不願意委身自己?

蕭即初見她面上紅一陣白一陣不免好笑,又道:“喝…”

許鳶仰頭一看,天色已經大亮,恍露藍白,許鳶在地下找了個巴掌般大凹凸石快接在洞口,不知是晨露還是雨水接了些許,又壘了些枯枝在本就小的山洞點起小火堆,得虧兩人坐立,省下些空間。許鳶發不出靈力,只好用笨辦法鑽木取火,費了老半天力,終於將水沸好,侍蕭即初喝完。兩人則坐在火堆旁烤火。

想到生死一線時,兩人摟抱在一起的場景,許鳶臉上莫名染了紅暈。

“你…”

“上…”

兩人同語,許鳶搶先說:“你救我一命,從今往後…”

蕭即初腦中莫名迴盪“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這話是有歧義的,可以是愛人,也可是可用之人

她卻說:“從今往後我們就是兄弟了!我決計再不和你作對!”

蕭即初白眼一翻,許鳶全當沒看見,問:“你要說什麼?”

蕭即初道:“上面有人看守,我們一時出不去,不如另尋途徑。”

許鳶聞言耳朵一動,果然聽見細微的腳步聲。

蕭即初道:“此處山石嶙峋,不會憑空出現這麼個隱晦的怪洞。”

許鳶豁然,就著火光,趨身撅著屁股四處摸索,好似一隻刨洞的小老鼠。

“哇,這裡!”

果不其然,用力一敲,洞口的西南處真有一個掩目的空石板,許鳶推開石板,往裡一爬,裡面竟然別有洞天,她不由得驚呆了,這麼大的空間!好似將一塊巨大的石窟從裡頭掏開,然後用刀石磨平了稜角。

許鳶將蕭即初帶了進來,想著更隱蔽,又將那空石板再掩上,這樣一來,即使人找到了洞口,也難找到他們。

兩人一入內裡,便覺一股暖意包裹而來,穿過層層碎石,再往裡走,卻見溪流從高出往下,又從另一頭高處流來,自成迴圈,溪流旁出亦有花木樹林,因內裡氣暖而繁密,可聞花香陣陣,甚有鳥雀盤旋喳叫。

這莫不是世外桃源麼!

許鳶又是驚奇又是雀躍,想著,沒有死成反是發現這麼個地方,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又想到囚神山苦寒,而這裡氣候溫宜,景色旖麗,若是遷於此地,豈不妙哉!

蕭即初扯了扯她衣服將她的思維拉回,指指著遠處的石墩道:“扶我去那兒坐下。”

許鳶將他扶去,見他背脊繃的直挺呈打坐之姿運氣吐吶,她則坐在另一側托腮看他運功。又見他身上溫氣直冒,氣血湧上,臉色逐漸紅潤,許鳶從他深邃的眼睛望到他飽滿的唇尾,直嘆他眉目如畫,玉面如雕,怎地生的這麼好看?突覺心撲通撲通亂跳,許鳶猛得站起,驚覺自己掌力未解盡。

蕭即初睜開眼睛,問:“你又怎麼了?”他現下說話鏗鏘有力,想來,氣力續了一半。

許鳶覺得這地方怪極了,她明明沒有練功也覺得氣血上湧,她臉蛋通紅道:“我方才心跳的厲害,應是掌力未消。”

“來”蕭即初伸出手拉過她的胳膊,引她對坐,再與她對掌而運力,一試便知,她以全然好了。

他也不說什麼,只道“好了,我們想辦法出去吧。”

其實她覺得在此處多呆片刻也很是愜意,又想到不知同行的人都如何了,便道:“那我們走吧”

兩人順著溪流往一高處行,突聞驚鳥之聲,兩人甫地一偏,躲過一支銅體飛菱。

“誰?”許鳶往前躍起,手上無靈力幻出劍與鞭,只好使用外力,從腳下抽起藤條做鞭子往那黑暗處抽去。

“啊!”一陣尖銳的女聲傳來,許鳶再次甩出藤條,在那人身上轉了幾圈,再猛一扯來,一位穿著暗色長衣,披頭散髮的女子被藤條縛著拽出。

她臉上滿是血汙,可那倔強的眼神和清麗的容顏擋也擋不住,許鳶當是一眼就認出了她,可她怎會認得換了殼子的許鳶!

女子恨道:“我既然躲到這都被你們找到了,那麼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

許鳶見她雖然說著狠話,整個人卻是呈受驚之狀,料想她遇到了不好的事,道:“你應是誤會了,我們也是被人追殺至此。”

“真的?”女子一雙眼睛充滿敵意。

許鳶更是想知道她究竟遇到了什麼事?她抱拳有禮道:“在下上官,他姓蕭,我們是被人害得掉入了這裡。”

女子將他兩人打量了一番,見他二人衣衫不整,蓬頭垢面,信了五分,道:“我單名落字,也是被歹人逼至此地。”

三人席地而坐,許鳶化去身份目的將他們的遭遇一一說了出來,殷落這下信了八九分,她哀嘆了幾聲,卻不知從何說起自己的遭遇。

許鳶被她這幾聲嘆息弄得心緒發沉,只問:“你家中出了什麼變故嗎?”

殷落看了她一眼,莫名心酸,不時眼眶通紅,許鳶的心也跟著涼了一半。

她也隱去身份道:“是啊,我們家族著了人的道,我們族長,也是我姑姑,她至今下落不明,我在族人的幫助下逃到了這裡,卻又遭人暗算,以至如此。”

許鳶聽到這,手不禁的顫了起來。

殷落疑惑問:“怎麼了?”

許鳶神吸了口氣道:“我…我想起了…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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