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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道上停足觀望者人山人海,三成的過路尋常人,七成的聞聲趕來江湖人。

齊齊觀瞻圍望江湖年輕一輩歷史性的一刻。

趙正立隔空取回劍鞘,劍歸鞘,腳停足,眼下局勢驟變,今日註定無法抹殺耶律鶴。

那手持摺扇,星眉明目的青年穩落耶律鶴主僕三人身邊,而後收摺扇,在耶律鶴胸膛唰唰連貫點穴,為他止住不斷溢位的鮮血。

耶律鶴一改高傲模樣,萎靡拱手道了聲:“多謝蔑堂兄!”

兩個扈從更是跪地叩拜謝恩,比救了他倆爹孃還感激涕零,若自家公子出了差錯,他倆也註定無一日可活,畢竟他是契丹大國師之子。

一襲白衣飄飄的大理公主輕身而至趙正立身旁,絕美面容透著古靈精怪表情,上下不斷打量蓬頭垢面的粗麻少年。

趙正立被美人榜第二甲的佳人盯得發毛,他見招拆招,瞥了眼那絕美女子:“看什麼看,沒見過俊逸美道士嗎?”

平日聰穎古怪的公主難得露出痴女樣:“二流子,你是真悟得了法則道韻?”

趙正立眼簾一抬,將她婀娜身姿盡收眼底,最後落在傲然胸脯上,不經意吞嚥了口水:“本道乃天人轉世,旭日飛昇都是遲早的事,悟得區區道韻算什麼?”

段瀟瀟公然挺了挺胸脯:“你這轉世天人似乎很好色啊?盯著本公主胸脯看啥?就不怕我塞了棉花?”

“……”

自認為臉皮夠厚的趙道長硬是甘拜下風。

挎腰刀的陳逍遙似幽靈般出現:“你倆都在聊什麼虎狼之詞呢?”

趙正立老臉一紅:“許久沒跟公主見面了,交流交流感情!”

段瀟瀟邪魅一笑:“做本公主隨從,往後天天可以交流感情,還是貼身隨從哦!”

說完不忘意味深長丟擲媚眼,便是悟得一絲法則道韻的趙正立心中不免一蕩,一旁的陳逍遙著實看傻了眼,鬼使神差蹦出一句:“能否多我一個?”

兩人巴眨巴眨眼睛,趙正立還沒反應過來,大理公主一拍兩人肩膀,豪邁說道:“可以!本公主通通收下!三千男寵又添兩員了!”

“……”

眾多異樣目光向三人投射而來。

屆時;兩位腰懸細劍的錦衣女子快步湊攏,一個沉穩端莊,一個俏皮靈動,這才打斷三人尷尬氣氛。

當然那絕美的大理公主似乎並未覺得自己尷尬。

然而;其中看上去機靈俏皮的女子突然問身旁端莊沉穩女子:“碧柔姐姐!什麼是男寵啊?”

“……”

“碧玉,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道長安危嗎?如今找到了,怎麼反而不著急了呢?”

趙正立早已注意到兩姐妹,一別數月,兩人身材愈發凹凸飽滿,膚色也白淨細膩不少。

碧玉這才反應過來,將目光集中到粗麻粗布且蓬頭垢面的男子身上,她鼻樑一酸,眼眸水霧瀰漫,哽咽:“道長……”

原本的千言萬語一時間竟無從說起,只覺得瞧見這張俊逸白皙的臉心中無比踏實,短時間駐足,也不顧他一身狼狽,一個飛撲抱住。

趙正立腦袋一片懵,只感覺香風撲鼻,兩團軟綿綿緊貼己身,很舒坦!

陳逍遙傻眼,狠不能取而代之!

腰佩細劍的端莊女子眼眸閃過一絲羨慕。

最震驚當屬大理公主,一雙眼睛瞪得溜圓,滿臉寫著吃驚,用大理方言木訥喃喃:“果真是個二流子,不知禍害了好多純情少女!”

“阿彌陀佛!亂臣遺子還不就地伏法?”

又來一位半百僧衣和尚,他披著僧袍;施著佛禮;口唸佛號,鋥光瓦亮腦袋唯有下巴留著灰白鬍須,隨風輕輕搖曳。

早先跟蹤碧家姐妹的青年和尚趕忙上前施佛禮:“慧雲師伯!”隨後將手指向被一位俏麗女子緊抱的趙正立:“此賊子便是在青州銀山鎮斬斷肖師伯臂膀的劊子手!”

碧玉抬起頸項,抹了把眼角真情流露的半滴淚水:“死禿驢閉嘴!”

半百的僧衣和尚掃了眼跟女子粘成一團的粗麻粗布身影:“阿彌陀佛,有傷風化,真是有損青城道庭之聲譽!”

趙正立旁邊陳逍遙趕忙提醒:“此人是北少林慧聰方丈和那被逐出少林的肖景園兩人師兄,法號慧雲,修為雖沒師弟慧聰那般天賦,但佛法造詣紮實高深,聽說如今離大宗師僅半步之遙,前些時日,江湖傳言說北少林慧聰去了京城一趟,出京城與五大家族的杜家杜喬同行了一段路,而兩方勢力都與你有過節,此刻見到慧雲,估計北少林鐵了心要摻合到底了!”

他頓了頓又補充:“你若真是亂臣遺子,北少林摻合也不奇怪了。”

趙正立疑惑望著他,靜等下文。

“當年你那位俠義父母,在南北少林紛爭當中選擇了南少林……”

趙正立眼眸一瞥:“本道斬一臂的禿驢早已出家北少林,與他北少林有毛關係,北少林幾個老禿驢六根不淨的藉此摻合罷了,一群假正經的禿驢罷了,本道有何懼哉!”

“咳咳!”

不遠處傳來幾聲乾咳,趙正立尋聲望去,是一位懷抱木禪杖的青年和尚,趙正立自是認得出他是蜀地大佛寺的苦僧明悟,趕忙擺手:“沒說你啦!等本道有了空閒,遲早讓你還俗,找三五個漂亮女人天天幫你暖被窩,比你天天唸經舒服的多!”

懷抱木禪杖的明悟也不生氣,只是苦笑做回應。

“藐視佛祖,口無遮攔,身不檢點,老衲今日便替已逝的青城天人教訓一番你這孽徒!”

慧雲大師聞言率先動怒,袈裟無風自浮;單腳跺地,一股真氣穿土而去。

“虛假和尚,也敢妄抬身段與恩師比肩,便是你家佛祖來了也不夠格!”

趙正立單手探掌,引得道韻嗡嗡共鳴,直接將地面來勢迅猛的真氣拆解。

而後趙正立果斷還擊一掌,“譁!”剎時間宛如天威降臨,轉眼即達慧雲大師眼簾三步前,他大為震驚,沒想到此子對道韻掌握如此嫻熟,好在他自身功底紮實,從技法力量上有壓制之效。

認識趙正立的皆是一臉驚容,數月未見,隨意抬手就有道韻顯現,這還是宗師境的傢伙?

便是在京城輸了半招的苦僧明悟,此刻也不免露出灰心。

趙正立緩緩推開依舊緊抱自己的佳人:“今日本道就要看看唸了一輩子經書的老禿驢,有幾斤幾兩!”

張口閉口被叫“老禿驢”,讓慧雲險些氣炸:“亂臣遺子也敢狂妄,今日你這百萬金,世襲侯,主動送上門,老衲接下了!”

數百江湖人這才想起趙正立腦袋頂著的“寶藏”!

不少人開始躍躍欲試,生怕被老和尚獨吞!

趙正立冷眼一掃,陰沉道:“誰敢妄動?”

目光所過之處皆無一人直視,但依舊有不少躁動之輩。

半百老和尚慧雲見效果達到不察一笑,自己老胳膊老腿硬拼體能肯定吃虧,點醒江湖人一同“尋寶”,他一把奪過青年和尚手中六道木棍:“老衲先一步探寶!”

木棍在他手中舞的虎虎生風,剛勁十足,掛在脖子上的念珠瘋狂甩動,僧衣被真氣鼓的獵獵作響。

“皓首老匹夫,也只有這點能耐了!”

趙正立果決拔劍,雙臂發力隔空斬去,那滔天劍氣長達數十米,預要將天地劈成兩半。

慧雲大師木棍一指,木棍真氣暴漲數十米,直直對上斬來的那滔天劍氣,兩股真氣轟然爆炸,讓天空春陽都短暫失色,真氣餘波擴散;四下塵煙滾滾,兩人一棍一劍在其中交戰一團。

招式上慧雲大師更顯老練,趙正立招式欠佳,但勝在靈活,又以道韻壓制,故而對上離大宗師境半步之遙的慧雲輕鬆不少,甚至沒當初戰吐蕃國師那般費力,也不知是自己實力漸長,還是同為半步大宗師的老和尚慧雲欠火候。

簡短衡量後,趙正立逐漸放開手腳,以‘心’做引導,而非光靠眼睛,他發現心能與大道法則相通,閉上眼彷彿能感知周邊一切,細到對手呼吸,小到空中浮塵,都能精準捕捉。

這種感覺很玄妙,總能提前半秒預知對手下一步動向。

第一次提前躲過是運氣,第二次預判躲過是僥倖,可再三再四都能輕巧躲過,且僅差分毫距離,這讓慧雲如何淡定?

老和尚第一次生出恐懼,因為這種感覺他在自己大宗師的師弟慧聰身上領教過。

只是眼前亂臣遺子架勢跟氣質差了一大截,頂多有那麼一絲神韻,可就是這樣一絲神韻,困擾他數十年之久!

他無波瀾的佛眼生出了嫉妒,在轉變成陰狠的殺意。

眾人未能看出老和尚殺意,但他施展的陰毒棍法卻逐漸顯現,青年和尚有所有察覺,在眾人不注意間扯掉佛珠,以暗器襲擊場中粗麻粗布趙正立。

“嘭!”

念珠在半空被一記指力攔截,陳逍遙似笑非笑沉著臉望向青年和尚:“觀棋不語真君子,你師伯跟一個小輩打架本已佔了便宜,你如今又使暗器,你法號稱之‘覺悟’,你可曾覺悟過?”

覺悟和尚冷哼一聲不予理會,又投數枚念珠偷襲,陳逍遙接連遞出真氣指力攔截:“果真虛偽莫過假慈悲,既然如此,讓我會一會佛家功法!”

說話之餘陳逍遙已然動身,化作一道殘影靠近青年覺悟和尚,覺悟也果決捏金剛拳迎接,兩人赤手硬碰,一掌一拳交戰成團。

遠處一直觀戰的吐蕃穆蔑堂與契丹耶律鶴,眼神交替閃過一絲冷笑,這種內耗,他們最喜歡看見,坐收漁翁之利也不過如此吧?

就當兩人預謀是趁機偷襲,還是繼續等,忽然一根鐵禪杖插在穆蔑堂身前。

“聽說你娘很痛恨慶國前唐朝,所以給你取名“滅唐”,那你知道我為何出家嗎?”

平靜的嗓音當中剋制著一股最原始的怒氣,好似那種無從描述的入骨血仇。

耶律鶴跟穆蔑堂尋聲望去,是個青年和尚,模樣倒是過得去,可那張臉看上去比黃連還苦!

大佛寺明悟僧袍獵獵,緩緩邁步,語調平淡,好似在訴說別人的故事,但他眼神已經開始變得凌厲,寒若冰霜!

“因為貧僧同樣恨吐蕃人,他們虐殺了貧僧兒時的村莊,殘害了養育貧僧的爹孃,唐朝已滅你尋慶國仇,吐蕃未滅,貧僧怎能忘?,這一禪杖你是接還是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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