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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腦和臟腑之間連線的,就是我的脊柱。此時我整個脊柱也得到了這股能量的滋養,頓時感覺全身上下都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最後,這股黃燦燦的能量流入到我的四肢,滲入到我的骨髓深處,流動在我的血液之中,瀰漫在我的皮膜之內。
我的身體在這股驚人的能量滋養下,也開始了驚人的蛻變,我整個身體的內外筋膜開始能量化,包括四肢的皮膜,腹腔的內外筋膜,以及大腦的骨膜,它們漸漸能量化,同時帶動我所有的內臟,也開始能量化,包括我的大腦,也有了驚人的變化。
此時一股強大的能量,充斥在我的軀體之中,我努力的降伏這股精純的能量。漸漸的,這股所有的能量被我的真氣驅動和同化,最終化為了一股金燦燦的,玄之又玄的一股能量,我知道,這股被我煉化的能量就是真元。
這股真元具有不可思議的能量,具備無數不可思議的神奇作用。
三天之後,我功成出關。果然此時我一身的真氣,盡數化為了真元。真元的力量十倍百倍強於真氣,並且還具有滋養生命的奇效。吸收了這寶物,我感覺自己的壽元有了質的提高。
有一種錯覺,我覺得自己可以長生不老。
我出關以後立即就找到師父:“師父,吸收了異寶以後,我感覺壽元有很大的提升。我將來是不是可以長生不老?”
李天機笑眯眯地說:“長生不老?你快算了吧。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一顆土靈晶而已,你還想長生不老,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呢,長生不老不可能,長命百歲倒是綽綽有餘的。徒弟啊,你如今吸收了這土靈晶,得到天地異寶的滋養,少說也可以活個一百幾十歲,嘿嘿,也算是入了咱們門派修行的第一關了。哈哈哈。你的生死勁練的如何了?可學會了嗎?”
我:“師父,有了真元之後,生死勁已然學會,不過只是簡單的治療了一下,曾經練功的暗傷。至於活死人肉白骨,徒弟覺得還是力有不逮。”
李天機告誡道:“有了真元之後,日後一定勤加用功溫養。另外,真元珍貴無比,一定不要隨意使用。每次使用,不可過多,只可使用一兩分的真元。倘若一次使用過多,是會影響到我們的壽命的。另外就是,如今地球上靈氣稀薄,日常積累真元,非常緩慢,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使用殆盡。否則啊,你就得被打落境界,那你今後,就只能使用次一等的真氣了。”
我:“我懂了師父,今後一定注意。”
李天機點點頭:“這一次宗門給的補給還算充足,下一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日後,一定要節省使用。善鋒,你的軟劍還給師父吧。”
我將腰上的軟劍解下來,遞給師父。
師父哈哈一笑,然後將一把新的寶劍遞給我。
李天機:“這是一把絕好的寶劍,劍名追光,選用最上等的虛空鐵打造而成的。以後你就使用它吧。師父用慣了軟劍,不習慣用這種直劍。你用吧。”
我接過師父遞過來的寶劍,略微開啟一絲,只見劍鋒寒光四起,寶劍的劍身上一面刻有追光二字,另一面則刻有絕電二字,追光絕電,真是好名字。
接下來,我又略微試了一下劍鋒,削鐵如泥不在話下,這可是一把出自天外匠人的絕世寶劍啊,果然不同凡響。
我:“多謝師父賞賜!這個追光寶劍真是絕好。”
李天機滿意的笑了:“喜歡就好。善鋒啊,你有了追光劍,以後在使用凌空勁的時候,就可以將真元灌注在寶劍上,一劍飛起,洞穿金石不在話下。”
我說:“不是追魂奪命劍嗎?”
李天機說:“是不是你三師叔說的?嘿嘿,什麼追魂奪命?就是凌空勁使用的一個技巧而已。你三師叔就喜歡整這些虛頭巴腦的名字唬人。你以後可不要學他。”
我趕緊將寶劍收好:“懂了師父,就是凌空劍!”
師父嘿嘿一樂,然後說:“隨你怎麼叫吧。善鋒啊,師父有一個任務要你去辦。最近東三城發來電報,說如今北洋軍閥肆意收取苛捐雜稅,都鬧到我們這裡來了。明天你就下山看看。現在你二師叔去了南京,如今東三城只有老二的幾個弟子在哪裡盯著,我擔心他們力量不夠啊。”
我抱拳說:“師父放心,我去看看情況,保準妥善解決。”
李天機滿意的點點頭:“這次去協調軍閥收稅,不比從前的那些任務,不是一味的殺伐就可以解決的。如今討袁戰役一觸即發,袁世凱大量招募士兵備戰,軍餉吃緊乃是必然,他手底下的軍閥自然變著法的盤剝百姓,徒弟,你到了東三城以後,一定要見機行事,不能蠻幹。實在不行,就回到山中,師父另想辦法。”
我點點頭:“放心吧師父,我一定見機行事。”
第二天,我帶齊裝備,叫上大龍大彪、二毛老七,又帶了二十多個士兵,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直奔太行山正東方向。
下了太行山,就是一座巨大的城池,早有二師叔的弟子在前面等候接應。
“少將,我們等候多時了。您快請上車。”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二師叔的大弟子範金山。
我哈哈一笑:“金山大哥,你駐守太行山東邊三座大城,可撈到什麼金山銀山沒有?倘若是有,可以悄悄的說給師弟,師弟給你保密。”
範金山嘿嘿一笑:“少將欸,我的少將欸,老範我雖然叫金山,但是整個太行,最窮的就是我。快別提了。您快快上車,我車上給您彙報。”
我一招手,隨行的人員各自尋了一輛汽車,我也與老範坐進一輛汽車的後座。
我:“怎麼?是不是二師叔管的嚴?二師叔管的再嚴,這東三城好歹也是河北的三個大城市,人口眾多,油水充足,老範,你就沒撈點好處?”
範金山嘆口氣說道:“你師哥我啊,是老想給師弟們整點好處了。但是這盤踞在東三城的北洋軍閥也太不是東西了。他們肆意盤剝百姓,整的一出又一出的苛捐雜稅,百姓都被他們快吃光了。我們太行說是鎮守,其實是有鎮無守,現在這時局多緊張,眼看南邊要打過來了,北洋軍閥可都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了。前幾年還好,現在啊,他們一個個都窮兵黷武,加緊了力量籌集軍餉,這會兒啊,我們連鎮都鎮不到他們了。”
我凝重的點點頭:“我們太行不能參與這逐鹿中原,誰當總統、誰掌天下,我們不參與。但是這肆意盤剝百姓,乃是動搖我民族根本,我們太行有鎮守職責,必須得管。日後,北洋軍閥和各地軍閥還有的打哩,軍閥打仗,那百姓就不活了嗎?真是不像話。”
範金山聽了我的話,也是頻頻點頭。
我:“現在東三城的北洋軍閥是誰?我去會會他!”
範金山:“少將,要不,老範我先給你接風,然後我通知他過來見您。這個盤踞在東三城的北洋軍閥,不是別人,就是袁世凱的老部下,叫歪嘴將軍,劉歪嘴。這傢伙對您可崇拜的很啊,他說曾經在前清的時候就與您認識,對您崇拜的很啊。我叫人通知他一聲,他必然屁顛屁顛過來見您。”
我詫異的說道:“是嗎?那行。就由你安排吧。”
不一會兒的功夫,範金山就帶著我們來到城裡的,一處豪華氣派的大飯店。然後我們一行幾十人魚貫而入。
範金山領路,我們一路來到頂層最大的宴會廳,然後按照輩分和軍職分別落座。
我坐在整個宴會廳最顯眼的位置,旁邊幾個人都是我二師叔的入室弟子。我轉圈一看,都是熟面孔。
“見過少將,見過三師哥!”幾個二師叔的弟子一起向我行禮。
我:“行了,你們幾個還挺客氣。快坐吧。欸,金山,我們這桌,怎麼還空著這麼多座位?”
金山說:“少將,這空著的幾個座位,可不止是給劉歪嘴一個人的。這城裡的市長、富商,還有幾個名門望族,他們都要過來給您見禮。”
我點點頭:“也好。省得我再一個一個找他們了。師兄,善鋒敬你一杯。多謝你安排的如此周到。”
範金山:“不敢不敢,師弟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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