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人聽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四十六章 護衛的原則,霜雪照曦言,離人聽雪,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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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莫與文人鬥嘴。

虞鳴幾個人耍耍流氓無賴還可以,說到吵架?平日裡不學無術的他們怎麼可能是白鷺書院書生的對手?

侯廣值氣急敗壞地對著虞鳴說道:“虞少!別跟他們廢話,我們又不是來跟他們吵架的。”

虞鳴此時也被胡玉山幾人罵得來了火氣,面目猙獰地說道:“你們幾個窮酸儒和個老不死的,今日哪個也別想完整無缺地離開此地,我這便打斷你們的手腳,將那兩個小娘們兒帶回府中去,我看你們有什麼本事。”

說著一揮手,指揮圍在老吳等人周圍的那些家丁和護衛一擁而上,要將幾人的手腳打斷,並將柳菱與寧兒給強行帶走。

這個場面惹得圍觀的人群也不免發出一陣驚呼,想不到這京都的四大惡少竟如此猖狂,在這上元節燈會之上,萬千民眾面前行此毆打他人,強搶民女的惡霸勾當。

就在一眾家丁和護衛凶神惡煞一般地撲向幾人之時,忽然一道青色的身影閃入其中,緊接著便看到那些家丁與護衛如同被風吹散的樹葉一般向四周飛了出去。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再次惹得圍觀人群發出驚呼,並紛紛向後躲閃。結果飛出來的那些家丁和護衛有的砸在了人群裡,害得圍觀之人與他們一同摔倒,有的就直接摔在了青石板地面上,疼得哼哼呀呀,再難站起身來。

所有這一切都只發生在一瞬間,多數人甚至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見到一個身影閃進場中,還沒看清是個什麼人,這些家丁和護衛便飛了出來,就像一滴清水滴進了滾開的熱油中一樣,一下子就炸鍋了。

虞鳴幾人也被這突發的情況嚇了一跳,心說這是個什麼鬼?別說沒看清此人是怎麼出手的,就連這人長得什麼樣子都還沒看清,這十幾個家丁護衛便被瞬間放倒了,這可真是離離原上譜,離了個大譜!

這些官宦之家的少爺出門,除了尋常的家丁和護衛之外,一般還會帶一兩個貼身護衛。甭管本事大小,他們的主要職責就是貼身保護自家少爺,就像楊元飛身邊的林鐵一樣。

此刻,眼見著其他的家丁和護衛都莫名其妙地被打飛了出去,這些貼身護衛都急忙護在自家少爺身前。

楊元飛的貼身護衛依舊是那個叫林鐵的漢子,侯廣值和姚保瑞的貼身護衛看上去也都是尋常的精壯莽漢,唯獨虞鳴的看起來有些與眾不同,並未像其他幾人那般慌張,而是兩眼死死地盯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看上去像是隨時都準備著伺機而動。

猜都猜得到那個身影就是邵曦,不能再看熱鬧了,這個時候若是再不出手就真的有點說不過去,就這老吳都得嫌他來晚了,他要是再慢點,回頭老吳不得罵死他。

其實邵曦真的沒有出手,他只是在那些家丁護衛衝到身邊的時候猛地開了下氣盾而已,並沒有發出任何的攻擊,至於那群傢伙自己撞到氣盾上被彈飛,那就怪不到他了。

這些官家少爺身邊的所謂家丁和護衛,講白了其實就是一群打手,說得難聽一點就是帶出來一群會咬人的狗,只要自家少爺一聲令下,他們從不問什麼是非對錯便會往上衝的,所以邵曦才懶得跟這些狗腿子動手。

在一陣混亂之後,不管是在場中的當事雙方還是周圍看熱鬧的人群,此時才看清剛才的那道身影原來也是一位少年,此時正輕輕地搖著手中的摺扇,笑吟吟地看著對面。

老吳本來就一肚子的牢騷,此時看到邵曦出現,忍不住埋怨道:“你還知道來呀?你要是再不來我們就要被人打斷手腳抬回去了。”

邵曦側過頭不耐煩地回了句“我這不是來了嗎?剛才看你罵人罵得很爽,忍不住想多看一會兒。”

虞鳴幾人對邵曦的出現也是一驚,想不到此人的出場竟如此拉風,在眾人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瞬間便將十幾個打手震飛了出去。

“你是何人?”

“你猜!”

楊元飛一看來人是邵曦,頓時緊張了起來,急忙跑到虞鳴身邊對他耳語了幾句。

虞鳴皺了皺眉頭,轉頭對著邵曦說道:“我以為是誰,原來你就是那個叫邵曦的廢物呀!”

邵曦依舊笑眯眯地問了句“廢物說誰呢?”

“廢物說你呢!”

這句回答引得周圍眾人鬨堂大笑,心說這哥們絕對是腦子不夠用。

邵曦點了點頭,表示對這個回答很滿意。

虞鳴嘴一滑答出這麼一句後,馬上就發覺不對,可此時已經在言語上被邵曦佔了便宜。

“哼!白鷺書院的廢物書生果然個個牙尖嘴利。”

邵曦搖著摺扇看了看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那群家丁護衛。

“吵架你吵不過一群廢物,好像動起手來你們也不太靈光,竟連廢物都不如,你說你們是什麼呢?”

虞鳴被邵曦懟得心裡一陣的不爽,有些氣急敗壞地罵道:“不過是乘人不備而已,算個狗屁的本事。”

邵曦被他給氣樂了,“呦!你們這被狗屁吹飛的本事我倒是頭回見,果然是別具一格。”

虞鳴的臉都被氣綠了。開玩笑!流氓無賴這一套邵曦可比他們玩得溜,在邵曦面前他們都是弟弟。

虞鳴見自己鬥嘴鬥不過邵曦,於是對著身邊的貼身護衛一揮手,那意思是“不廢話了,直接動手。”

那護衛猶豫了一下,走上前來抽出長刀,指著邵曦說道:“我叫付彪,看公子還有些本事,在下特來領教。”

邵曦並沒有小看對方的意思,此人從氣勢上看起來並非等閒之輩。與此前楊元飛身邊的林鐵不同,此人身上隱約透著充滿血腥的殺伐之氣,若不是經過沙場上如同地獄般的廝殺或是在江湖上刀頭舔血殺人如麻,普通人的身上是絕不會有如此氣質的。

看此人站立和持刀的姿勢挺拔而穩健,從整個人的神態與氣質上來看並不像是江湖中人,身上並無江湖人的散漫和隨意。

“閣下可是軍伍出身?”

付彪被邵曦問得愣了一下,心說打架就打架,問出身幹什麼?

“在下曾任東平府武威軍虎字營校尉,你問這些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知道當年你加入軍伍為的是什麼?別跟我說只是為了當兵吃糧,從軍之人當然是為了能吃口飽飯,可除此之外呢?你從軍的目的是什麼?”

付彪將舉著的刀放下,毫不猶豫地說道:“自然是為了讓景元國的百姓能過上好日子,我等軍伍之人在前方廝殺只為護住身後彼此的家人,家人即是百姓,百姓即是天下。”

邵曦衝著他身後的虞鳴揚了揚下巴問道:“可如今你護的是誰?而你拔刀相向的又是誰?曾經身為一個軍人,你卻違背了初衷,只為了護住你身後的權貴,將手中之刀朝向你過去一直守護的百姓,你可慚愧?”

從軍之人多是悍不畏死,只要一息尚存便會以死相搏,所以對曾經從過軍的人武力威脅、言語恫嚇都是沒什麼用的,只有誅心才是上策。

邵曦如今是穩穩地拿捏了這一點,上過沙場,搏命廝殺過的人多數是心有大義的,否則是很難有勇氣面對那個修羅場的。

如今以軍人的立場來質問他,讓他對自己的行為產生懷疑,這比將他打趴下,按在地上問他服不服更有效果,殺人莫過誅心。

被邵曦這麼一問,付彪頓時沉默了下來,面前這個少年所問的問題也正是長久以來困惑自己的。

當年在邊關不顧生死地與敵人廝殺時,想的只是為身後的百姓們護住這太平盛世,讓百姓不再受離亂之苦。可如今自己卻站在了百姓的對立面,成了這些權貴們的鷹犬爪牙,這可還是自己當初堅持的志向?如今的自己與曾經面對的敵人又有何分別?

“這位公子說得不錯,在下今日若是做了此事,便是違背了自己當年的初衷。不過如今我身為一個護衛也有自己的職責所在,只要公子不對我家少爺做什麼,我便不會動手,至於其他的我也管不了。”

說著,付彪將手中長刀又收回了鞘中,轉身回到虞鳴的身後肅然而立,不再說話。

虞鳴此時鼻子差點被氣歪了,要知道付彪可是他府裡面最好的護衛,本想讓他出手教訓邵曦,可誰承想邵曦三言兩語便將付彪打發了。自己府裡的護衛不聽自己的,反而聽自己對頭的,這讓虞鳴大為光火。

“付彪!你做什麼?你可是我府裡的護衛!居然不聽我的號令,難道你想抗命不成?”

付彪對著虞鳴躬身拱手道:“回少爺,在下只是一個府中的護衛,卻並不是您的打手,我只負責保護您的安全,至於您要做什麼其他的事,還請吩咐他人,那並不在我職責之內。”

虞鳴被氣得眼珠子差點冒出來,當初老爹說這個付彪以前做過校尉,本事不小,所以才安排在他的身邊做了個護衛。想不到這傢伙居然如此有個性,竟敢抗命不遵,等回府之後必要在老爹面前告訴他一狀。

“好!你不是說你只負責保護我的嗎?現在我要與人動手,我看你出不出手?我若是吃了虧,你便是失了護衛的本分,從今以後在大梁城內你就別想再吃這碗飯了。”

“沒關係!我這裡正缺個護衛。”

邵曦一臉壞笑地看著虞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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