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人聽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四十七章 武力挖牆腳,霜雪照曦言,離人聽雪,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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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鳴被邵曦這句話氣得毛都立起來了,你拆臺就算了,你拆完臺還要把拆下來的木料扛回家,這個就太過分了,這叔能忍,嬸兒都忍不了。
“孃的,老子特麼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
說著,虞鳴回頭對楊元飛、姚保瑞和侯廣值使了個眼色,幾人也明白他的意思,便命自己的貼身護衛上前教訓邵曦。
別人不知道,可林鐵很清楚邵曦的本事。上次單是一個白錦卿就把他耍得跟個猴子一樣,最後邵曦只踹了他一腳便把他踹飛了出去,捱過打當然知道疼了。
如今見自家少爺又讓自己去捱打,心裡面老大的不樂意,但嘴上又不好說什麼,只好跟著一起衝了上去,但腳下速度卻是放慢了半分的,做做樣子就算了,哪有人捱打沒夠的?
一般在人家府中做護衛的都不是什麼高手,若真是高手也用不著去吃這碗飯了。像付彪那種軍伍之人淪為做護衛的,其背後必定是有難言之隱和不得已的原因,絕大多數做護衛的都是修煉的下乘武功,在江湖中實在是混不下去了才會做此選擇。
所以江湖中人一般都很瞧不起給人家做護衛的,有言:寧成江湖落魄人,不入相府做爪牙。
當初邵曦遇到的楚雲河便是典型的這種人,哪怕生活如此落魄,淪落到去搶劫賊匪都不願給大戶人家做個護衛,按說以他的本事想到哪裡找口飯吃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江湖人有江湖人的氣節和傲骨。
“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如此便可想而知,邵曦此時面對的都是一群什麼玩意兒!若說老吳打架是隻菜雞,此時邵曦面對的也不過是群土雞瓦狗。在一個四法皆修,修煉上乘武功的人面前,這些連在江湖上都混不下去的人,除了能欺負欺負老百姓便一無是處了。
邵曦見對方三人前二後一地衝了過來,將手中摺扇一合,用精鋼扇骨將前面兩人手中的長刀左右一撥,發出“噹噹”的兩聲。
兩名護衛手中之刀偏離了攻擊方向後,邵曦腳下一發力整個人向前衝去,同時將手臂展開,貫以元氣,頓時兩臂硬如鋼鐵。
當邵曦衝入兩人之間時,雙臂一抖如同兩道鐵鞭打在二人身上,那兩個護衛被這強勁的力道打得倒飛了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
在那二人被邵曦打飛回去的同時,林鐵舉著鐵尺剛好衝到邵曦的面前,邵曦並未在意,只是將手中的摺扇“刷”的一下展開,一邊搖著摺扇,一邊笑眯眯地看著林鐵。
林鐵在衝過來時已經發覺另外兩個護衛莫名其妙地飛了回去,便知道是邵曦出手了。
此時雖然已衝到邵曦面前,但手中舉著的鐵尺並未落下,而是保持著那個姿勢,如同一尊雕像一般張著大嘴,瞪著兩隻大眼珠子,愣愣地看著邵曦,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是電影畫面定格一般,說不出的好笑。
邵曦將手中的摺扇向林鐵的身後輕輕比了一下,同時又點了一下頭,那意思就是“你可以回去了。”
此時林鐵的姿勢和表情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依然保持著手舉鐵尺,張著大嘴,瞪著雙眼的樣子,只是腳下好似裝了個轉盤,原地轉身一百八十度,舉著鐵尺一路小碎步的又溜了回去。
就這個情景別說是站在邵曦身後的老吳等人,就連圍觀的人群都笑趴了一大片,柳菱一個女子此時也已是笑得花枝亂顫,寧兒那丫頭更不用說,眼淚都已經笑了出來。
楊元飛這會兒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都塞到褲襠裡,這特麼太丟人了!
就算人家的護衛是負責捱揍的,你林鐵難道是負責來搞笑的嗎?
氣急敗壞的楊元飛掄圓了自己的小細胳膊,“啪”的一個大耳光打在林鐵的臉上,林鐵的臉都給打歪了。
林鐵也知道是自己沒用,將鐵尺插進腰中,溜溜地站在了楊元飛的身後,揉著已經被打腫的臉,連個屁都不敢大聲放了。
丟人!
惡名遠揚的京都四大惡少今天這個人算是丟大了,一大幫子家丁護衛除了一個不願意動手的和另一個溜回來的,其他的全都被打趴了。
場中的人數比例也發生了逆轉,還能像樣站在這裡的,邵曦這邊是六男兩女,而對面四大惡少加兩個護衛只剩下六個人了,這個時候別說打群架,就是一對一的單挑白鷺書院都未必會輸,真是風水輪流轉。
正在虞鳴幾人正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之時,邵曦開口說話了。
“你們打了這麼久了?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幾個人聽到邵曦這句話都禁不住身上一哆嗦,剛才那麼多人都沒弄過他,這會兒他要動手了,這幾個平日裡養尊處優,不學無術的紈絝少爺還不得連屎都被他打出來?
還沒等這幾個人反應過來,邵曦便已經出手了。手中摺扇一抖,一道氣刃直奔虞鳴而去,這傢伙是四個人裡帶頭的,要廢肯定也是先廢了他。
在滄海訣的加持下,打出的元氣刃氣勢磅礴,猶如驚濤駭浪一般,雖然還並沒有將元氣具象化,但滄海訣所蘊含的如濤氣勢卻已經初見端倪,這一招若是打在虞鳴的身上,怕是一下會將他撕得粉碎。
虞鳴此時徹底傻眼了,他沒想到對方來真的,這是要對他下殺手啊!
他們這所謂的京都四大惡少,也不過是因為臭名遠揚而已,他們自己什麼本事都沒有,只不過是仗著老爹在朝中做官,平日裡在大梁城內為非作歹,無惡不作,若是真的遇到什麼事,這幾個廢物是屁用都沒有的,連跑都沒別人跑得快。
面對著迎面而來,氣勢如虹的元氣刃,虞鳴早已經呆若木雞,渾身上下抖如篩糠。
別看這貨平日裡囂張跋扈,行事乖張,實際上卻是個文不成,武不就的廢物。為了這些事兒,都把他老爹戶部尚書虞吉給愁死了,別人家尚書府的公子一個個要麼習文,要麼修武,唯獨他這個兒子一天到晚除了花天酒地,吃喝玩樂,別的什麼都不會。
其實,邵曦如果只是想教訓教訓他們,揍他們一頓就可以了,完全沒必要如此大動干戈,不過邵曦此時是真的動了殺心。
能在大梁城內被稱為四大惡少,可想而知這四個人平日裡做了多少的缺德事?更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女子被他們糟蹋過,邵曦今日便要為民除害,弄不死他,也弄他個殘廢,讓他們再也沒辦法作惡。
至於這麼做會惹來怎樣的麻煩,邵曦根本就沒考慮過。
長久以來,邵曦為求自保一直是小心謹慎,以求萬全。可自打發生了青山郡的事情後,他覺得有些事當斷則斷,該做就去做,這世上根本就沒有萬全之策,有些事雖然明知不可為,但若因此而一再退讓那便成了軟弱。
既然有些人註定只能成為敵人,那麼下手時就不要猶豫,所以邵曦的這一擊是用出了全力的,他要讓大梁城的所有人知道,在這京都之內還有一個四大惡少都惹不起的少年。
眼見這道氣刃就要打在虞鳴身上,此招若中他必死無疑,就算收屍恐怕都得是一塊塊地撿回去,邵曦這一擊是毫不留手,動了殺機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虞鳴必死無疑之時,突然一道氣盾罩在了他的身上,出手之人正是付彪。
他之前就說過,只要虞鳴沒有危險他便不會出手,而此時作為貼身護衛職責所在,他不可能眼看著自家的少爺被邵曦就這麼打死,所以他選擇了出手,但卻並未以攻擊招式相對抗,而是選擇了氣盾防禦。
當氣刃打在氣盾上時,發出了巨大的聲響,猶如憑空打了一道悶雷。兩道元氣相對抗產生的波動向四周擴散,如同大雨來臨前颳起的狂風,將周圍看熱鬧的人群推得向四面跌倒,可見雙方在這一擊的元氣對抗中,兩道氣勁的強悍程度。
兩道元氣經過激烈的對碰後,餘勁散去,一切漸漸恢復了平靜。
“五品?”
感到驚訝的可不只是一個人,經此一招後,邵曦與付彪二人都驚訝地發現對方居然是五品。
邵曦驚訝的是一個軍伍出身,如今淪為護衛的人武功居然已經達到了“御氣境”五品。
這種驚訝程度不亞於當初遇到楚雲河,四品的人跑去打劫賊匪,而眼前這個五品的人就只做個護衛?這個世界是怎麼了?那些狗屁不是的紈絝子弟每天錦衣玉食,終日提籠架鳥,聲色犬馬,而這些身上有真本事的人卻還在終日為了吃飽肚子而苦苦地掙扎。
這個狗屁的世道!
而同樣感到驚訝的是付彪,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面前這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竟已經與他一樣進入了五品之境,要知道他修煉了整整三十一年才在不久前突破至五品。
在他的認知中這完全是不合理的,自己五歲開始修武,如今已三十六歲才有倖進入五品,這在修武之人中已經是出類拔萃了,很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達到,這少年又是如何做到的?
“你竟然是五品!”二人異口同聲道。
付彪苦笑著說道:“我五歲修武,用了三十一年才修至五品並不奇怪,我不明白的是你看起來年紀並不大,是如何做到的?”
邵曦詭秘地一笑,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嗯!很想知道。”
“做我的護衛,我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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