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又至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八十六章 乾爹,您怎麼來了?,我,嘉靖,成功修仙,春又至夏,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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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後,嘉靖又與英國公張溶商議了一些具體的事項,待事情商議得差不多後,張溶這才心滿意足地從座椅上起身,向嘉靖告辭。
“陛下,微臣這就回去,將這個訊息通知他們!”
“嗯。”
嘉靖聽聞張溶此話,擺了擺手,旋即應聲道。
話音落下,張溶並未在乾清宮內,作絲毫停留,而是邁著急切的步伐離開。
此刻,他的心情異常雀躍,因為不久後,他的兒子張元功,就將被陛下正式選派到西南一地任職。
在張溶看來,雖然這件事情的風險很大,但能夠帶來的收益,更是超乎尋常!
只要張元功能夠有所成就,並且安安穩穩地活下來,日後必定會受到陛下的重用。
而這也宣告了在大明沉寂已久的宗室、勳貴們,將重新在朝堂之上,發出屬於自己的聲音!
張溶如此想著,下意識地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將這個好訊息,分享給其他的宗室、勳貴們了。
待張溶離開乾清宮後,嘉靖方才將目光收回,輕笑一聲,自顧自地開口道。
“呵,這個英國公,倒是挺敏銳的,甚至不惜拿自己兒子的性命來冒險!”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能夠讓朕看到他們的決心,朕也能夠放心了!”
嘉靖如此說著,臉上滿是欣慰之色,旋即,只見其看向一旁的呂芳,出言吩咐道。
“呂芳,來陪朕下盤棋吧!”
“遵命,陛下!”
……
時間就這麼緩緩流逝,天漸漸黑了,紫禁城內被橘黃色的微光所籠罩,用青色石板所鋪就的道路上,時不時路過幾名提著燈籠負責巡值的太監。
乾清宮內,嘉靖和呂芳二人相對而坐,此刻,在他們面前擺放著棋盤,從棋盤上縱橫交錯,星羅密佈的棋子來看,這場棋局,已然即將到達終局。
旋即,只見嘉靖從一旁的棋簍中,夾起一枚黑棋,只聽‘啪嗒’一聲,黑棋落到了棋盤之上。
呂芳見此情形,臉上頓時浮現出苦澀的笑容,搖了搖頭,順勢拿起兩枚白棋,將其放在棋盤的右下角,轉而開口道。
“陛下,奴婢輸了!”
“嗯,時候也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
嘉靖聽聞此話,點了點頭,旋即看向呂芳,緊跟著吩咐道。
呂芳聞言,看向乾清宮外的夜色,下意識地開口道。
“可是,陛下,現在明明還……”
但呂芳的話還沒說完,便猛地反應過來,旋即,只見其深吸一口氣,在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後,方才俯下身體,恭敬應聲道。
“遵命,陛下,奴婢這就告退!”
“嗯。”
在這之後,呂芳沒有在乾清宮內有絲毫停留,而是轉身離開。
剛走出乾清宮,呂芳便情不自禁地抬起頭來,看向半空中的夜色。
此刻,在半空中除了一輪圓月以外,再無其他,偶有冷冷的月光探出雲層,灑落在地,呂芳的影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無比的孤寂。
呂芳只是看了幾眼後,便匆匆收回目光,因為接下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便是,把告密的人揪出來,讓他生不如死!
“馮保啊馮保,你千萬可別跟這件事情有關係啊!”
呂芳如此想著,不由得面露陰冷之色,旋即加快腳步,向著司禮監所在的方向行去。
……
此刻的司禮監,早已變得人心惶惶,不久前,呂芳從馮保的手中拿到了相應的名單後,便讓馮保給名單上的那些人挨個帶話,讓他們立刻收手。
名單上的絕大部分太監,在收到馮保的警告以後,都選擇了收手。
但人都是存有僥倖心的,還是有一小部分的太監,或許是因為牽涉太深,亦或者是捨不得即將到手的好處,總之,他們並沒有把馮保的話放在心上。
在他們看來,自己跟著呂芳這麼多年了,為他辦了那麼多的事,立下了那麼多的功勞,現在只不過想趁此機會撈點銀子,就受到百般阻礙。
你呂芳現在是司禮監掌印太監,深受陛下信賴,伱清高,你倒是不在乎這幾兩碎銀子,可咱們在乎!
這可是咱們這些太監,日後安身立命的本錢啊!
但很快,這一小部分的太監,便後悔了,因為呂芳並不是在跟他們商量,而是在下最後通牒。
在這之後,呂芳便對這一小部分太監,展開了毫不留情的清算!
很快,那些人的悽慘下場,便呈現在了眾人的面前,一時間,司禮監內人心惶惶,許多人都對此心有餘悸,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當門外負責看門的小太監,看見跟在呂芳身後的那幾名東廠廠衛時,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唾沫,旋即低下頭,哆哆嗦嗦道。
“見……見過老祖宗!”
“嗯。”
呂芳聞言,在頗為隨意地應了一聲後,旋即邁步進入了司禮監值房。
司禮監值房內,除了馮保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人。
此刻,他正在專心致志地處理著,由內閣那邊送來的奏疏,絲毫沒有察覺到呂芳的到來。
呂芳見此情形,向身後的那幾名東廠廠衛點了點頭,而後者也很快會意,在向呂芳拱了拱手後,旋即邁步離開。
不多時,只聽一陣喧鬧聲響起:“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擅闖司禮監,哎喲!”
“麻煩轉告呂公公一聲,我什麼也不知道啊……”
“我什麼也不知道,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願意交出近些年來積攢下來的所有家當……”
馮保或許是察覺到了外面的動靜,只見其猛地抬起頭來,正好看見了此刻,正站在不遠處,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呂芳。
馮保見此情形,不由得心中一驚,連忙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呂芳的面前,諂媚道。
“幹……乾爹,您怎麼來了?”
呂芳聽聞此話,自顧自地來到一旁的空位上坐下,挑了挑眉,反問道。
“怎麼,不歡迎乾爹?”
馮保聽聞此話,臉上的恐慌之色一閃而過,慌忙解釋道。
“乾爹,您誤會了,孩兒的意思是……”
馮保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呂芳笑著打斷了:“不必說了,乾爹明白你的意思!”
在這之後,只見呂芳將目光轉向一旁書案上所堆積的那些,還未被處理完畢的那些奏疏,話鋒一轉,出言詢問道。
“怎麼,都這麼晚了,還在處理奏疏?”
馮保聽聞呂芳此話,當即不假思索地應聲道:“回乾爹的話,最近一段時間,由內閣那邊送過來的奏疏,實在是有點多,孩兒就想著,先提前處理一些!”
“嗯,倒是辛苦你了!”
呂芳聽聞此話,在上下打量了馮保一番後,方才不緊不慢地開口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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