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花魁敲鼓。
平行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章 花魁敲鼓。,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平行針,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鼓聲很響,整個內城都能聽見。
眾人也停下口中的閒聊,索幸手頭無事,眾人結伴去鎮撫司看一看。
非懸案冤案,不可敲響鳴冤鼓。
否則重罰!
他們也想看看,是什麼人居然主動敲響鳴冤鼓。
偌大的鎮撫司廣場,擺放著一面漆紅大鼓。
一名壯漢,手持鼓錘,賣力的敲擊著鳴冤鼓的鼓面。
一丈之外,一名身著青色羅裳,頭戴繁複頭飾,以面紗遮面的女子,矗立在那裡。
雖以面紗遮面,從曼妙的身材,以及那雙秋水明眸。
慶言以他過來人的眼光判斷,此女肯定是個極品。
“嘖嘖,這大屁股,娶回家肯定能生個大胖小子。”
慶言先是一愣,扭頭看向周柱,只見他正色眯眯的看著花魁娘子的身段。
而身為正義之士的慶言,自然會正義執行,開口呵斥道。
“粗俗!能不能有點追求?”
慶言開口譴責自己領導的齷齪思想。
周柱也不生氣,笑著反問他。
“你說說看,你覺得應該有什麼追求?”
“我們應該享受的是製造過程,而不是製造的產物。”
慶言神情嚴肅的說道。
周柱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慶言是怎麼把這些臭不要臉的話,說的那麼大義凜然。
在兩人對女子評頭論足之際,鎮撫司走出五人。
身穿飛魚服,手持繡春刀,腰掛銀色腰牌的錦衣衛走到廣場之上。
與女子交談了幾句,女子便被錦衣衛帶入鎮撫司,眾人見此情形,也就散了。
鎮撫司內。
單清嬋坐在靜室,四周昏暗,安靜的落針可聞。
輕咬嘴唇,握緊手中的錦帕,來掩蓋心中恐懼。
‘吱呀’
靜室被推開,從門外走進三人。
其中兩人腰掛鎏金腰牌,是錦衣衛中的百夫長。
“你可知,無故敲響鳴冤鼓的後果。”
在左側,面板黝黑,國字臉的錦衣衛趙衛率先開口,企圖用眼神鎮住單清蟬。
“無故敲響鳴冤鼓者,杖責一百。”
清脆悅耳的聲音,從面紗內傳出。
“知道就好,說說你敲響鳴冤鼓的原因吧。”
趙衛示意旁邊的吏員,可以開始記錄。
“今日我的摯友,被人發現縊死於家中,錦衣衛也上門檢視了,被判定為是自縊。”
趙衛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
“可是那沈凌自縊於家中案件?”趙衛開口提問。
“正是。”
“錦衣衛確認過,對方的確死於自縊,這有什麼疑問不成?”趙衛對他投去質詢的目光。
說到這裡,單清蟬不再言語,陷入沉默中。
“有話就說,杖責一百的話,你也會被活活打死,走不出這鎮撫司。”一旁身形瘦削的李坤說道。
“你們可知,新進探花郎宋林堂。”
趙衛眉頭一皺,“他和本案有何關係?”
單清蟬貝齒輕咬嘴唇,下定決心。
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之後,自己日後的處境將會極為糟糕。
“你們可知,他和沈凌之間的故事?”
隨後,單清蟬把兩人的事敘述一遍。
這個故事,就是一個只會讀書的鳳凰男,被一個戀愛腦的傻姑娘供養的故事。
沈凌為了和宋林堂在一起,不惜和家人鬧翻。
帶著些積蓄,還學習著做些小生意,供養宋林堂讀書。
功夫不負有心人,宋林堂在科舉中,奪得探花。
戀愛腦的沈凌,想著對方現在金榜題名了,也該來尋她,也不枉費她供他苦讀。
事與願違,探花郎把他棄如敝履,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探花郎在一次詩會上,結識了吏部侍郎之女。
憑藉不錯的長相,不俗的學識,受到對方賞識,對宋林堂暗生情愫。
對方則看中其父吏部侍郎的身份,可以少走十年官場之路。
沈凌得知訊息之後,心灰意冷,最終自縊於家中。
故事講完之後,兩位百夫長的臉色也陰沉下來。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兩人心中同時想起這句話。
“你是何人,和沈凌是什麼關係。”趙衛開口問道。
“奴家單清蟬,沈凌是我的故交好友。”
趙衛先是一愣,單清蟬這個名字,在都城人盡皆知。
禮部,風花樓中的花魁名字就叫單清蟬。
“你是那個花魁,單清蟬。”
單清蟬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兩人再問了幾個問題,就把單清蟬送出鎮撫司。
穆瀾看著遞上來的卷宗,一邊看著一邊用手指輕點桌面。
穆瀾開口,對一旁的吏員開口說道。
“把趙衛叫來。”
半炷香後,趙衛領命而來。
“沈凌案交給你辦理,收集對方的罪證,我要上報給聖上定奪。”
事關金科探花的案子,已經屬於大案要案,必定要謹慎行事。
當今皇帝,始於微末之際,皇后便追隨左右。
如今貴為九五之尊,對皇后恩寵有加,後宮妃嬪不少,皇后卻穩坐後宮之主的位置。
大齊皇帝尤為痛恨負心之人。
身為千夫長,穆瀾也尤為重視此案件。
在趙衛領命準備離去之際,一位吏員步履匆匆走了進來。
穆瀾心中不悅,卻見吏員徑直走到他身邊,附身過來耳語幾句。
穆瀾眉頭挑了挑,看來這個案子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一行十多人,從門外走來,徑直走進穆瀾的堂屋,沒有絲毫客套可言。
“大老遠就感覺,我鎮撫司陰氣重了幾分,原來是東廠的公公們大駕光臨了。”
穆瀾一開口,就知是老陰陽人了。
來人先是一愣,對方居然絲毫不避諱,直接採取人身攻擊。
“少說無用之詞,我這次過來,就是接手沈凌之案。”
來人正是,東廠千戶,童大海。
“好大的口氣,我錦衣衛的案子,何時輪到你們東廠這些閹狗插手了?”
童大海沒有多言,一封裹挾著化勁的文書,朝著穆瀾丟了過去。
這種小把戲,穆瀾自是隨手化解。
開啟文書一看。
穆瀾眉頭一皺,沉默幾秒,抓起桌上的卷宗丟向童大海。
童大海一聲冷笑,帶著東廠的人揚長而去。
鎮撫司,頂樓。
穆瀾站在大案後,靜靜等待著。
不遠處,一個身穿繁複紋繡,腰掛金牌的人,背對著他站在高臺之上,遙看著整個京都。
“你想問我,為什麼把那個案子交給東廠?”
“是”穆瀾如實回答。
“當你有我想要的東西時候,你就可以從我這裡得到一些東西。”
蘇檀依舊沒有回頭,遙看遠方似在思考著什麼。
“只能任由這案子,就這樣石沉大海?”
向來正直的穆瀾,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結局。
這時,蘇檀才轉過身來,面向下屬。
蘇檀看起來才三十多歲,從面相來看,是一位極為俊朗的美男子。
劍眉星目,英俊挺拔,再加上嘴角的淺淺微笑,讓蘇檀現在的顏值很能打。
“我只是答應他,錦衣衛不插手,要是被旁人查出真相,那就只能怪運氣不好。”蘇檀隱晦的說道。
“您的意思是?”
蘇檀沒有多說,拿出兩份卷宗,推到穆瀾面前。
一份是柳府殺人案,另外一份則是來自中司房調查卷宗。
府衙上報的卷宗,並沒有居功,把慶言所做一切都說的一清二楚,沒有絲毫保留,突出了慶言在破案方面卓越的能力。
另外一份,則是對慶言的家世身世的調查,事無鉅細的描述,慶言從出生到十八歲整個人生經過。
就連當初的滅門案,都有闡述,但是行兇之人的來歷卻沒有描述。
看到這裡,穆瀾搞懂了蘇檀的意思。
好一個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