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想不想加入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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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慶言還是沒能逃過一劫。
雖然沒去煙花巷,但他還是花了一兩銀子,請同僚們在外城,一間不錯的館子搓了一頓。
雖然沒有白嫖慶言,也算摸了一把,眾人表示不虧。
賓客盡歡,眾同僚告辭分別。
回到陳府,陳湯圓百無聊賴的坐在桌邊把玩著一縷秀髮。
聽到大門方向傳來動靜,陳湯圓豁然起身,朝著大門方向飛奔而去。
今天的陳湯圓,穿著一身淡青色的全新羅裳,一雙精緻的繡鞋,再搭配上二次元少女一般的臉蛋。
‘這身材,這長相,不跳一段極樂淨土可惜了。’
慶言在心中感嘆。
“慶言哥哥,我的新衣服好不好看。”
陳湯圓一邊說著,一邊在慶言面前轉了兩圈。
慶言沉默一秒,開口。
“嗯……好難看…”
聽到對方的回答,陳湯圓先是一愣,隨即衝上前去,準備撕爛慶言的嘴。
一旁路過的汪霖,趕忙上前,攔住胡鬧的兩人。
這時,門外傳來整齊的步伐。
十多名身穿飛魚服,手持繡春刀的錦衣衛湧入陳府,站在三人面前。
看到眼前的一幕,把兩名女眷驚的後退了幾步。
慶言主動向前,把兩人護在身後。
“你就是慶言?”
慶言知道,面對錦衣衛,配合是最好的選擇。
“我是,不知錦衣衛深夜上門,有何貴幹?”
“你現在涉及一起案件,跟我們走一趟吧。”趙衛臉色嚴肅說道。
聞言,陳湯圓用手抓緊慶言的胳膊,就怕慶言進入鎮撫司之後,再也回不來了。
“慶言哥哥……”
陳湯圓欲言又止。
慶言知道,錦衣衛抓人,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容別人拒絕。
“好,我跟你們走。”
“慶言!”
汪霖眼眶微紅,擔心的看著慶言。
“你們別擔心,會沒事的。”
慶言出言安慰兩人,跟著趙衛等人離去。
慶言表面上看起來極為冷靜,內心卻慌得一批。
“難道我重生沒幾天,就要落地成盒了不成。”
就在慶言被帶走一炷香後,外出辦公的陳謙回到家中。
妻女立馬朝他飛奔過來。
說清事情原委,陳謙立馬驅馬朝著鎮撫司的趕去,生怕義子出了意外。
鎮撫司,密室。
慶言有些如夢初醒。
自己那些年,把作奸犯科人員,帶到審訊室,原來那些犯人是這種感受啊。
“呸!什麼犯人,我怎麼就開始插旗了,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大齊公民。”
慶言在心中大罵自己。
他趕緊把不該有的思緒拋諸腦後,這才幾天,自己能犯什麼事呢?
如果說,自己得罪了誰的話,也只是間接得罪了那何炎。
難不成對方,想利用自己姐夫百夫長的權力,藉機報復自己?
就在他頭腦風暴之際,門外走進一人。
來人,身穿一身紅色紋繡飛魚服,腰掛純金腰牌。
在昏黃的燈光下,面色剛毅,不苟言笑。
“你就是慶言?那個破獲柳府案的慶言?”
聽到這話,慶言心中鬆了一口氣,找自己不是興師問罪就行,他感覺自己還能搶救一下。
“同僚也下出了不少力,都是大家的功勞。”
慶言謙虛說道。
穆瀾臉上臉色緩了一分,點了點頭。
“你想不想加入錦衣衛?”
“加入錦衣衛?”
慶言聞言,猛然起身。
穆瀾抬手示意,讓他坐下,慶言這才冷靜一些。
原主曾經的執念就是,加入錦衣衛,查出滅自家滿門的兇手。
那神秘組織,他當捕快的話,可能一輩子都接觸不到。
只能把希望寄託於,錦衣衛中司房的情報,或許能找出蛛絲馬跡。
慶言也曾想過,要不要為原主的執念買單。
重活一世,就當是為對方完成最後一個願望,這是自己虧欠對方的。
“嗯?不願意?”
“不不不,願意。”
聽到對方的回答,穆瀾點了點頭,拿出沈凌案遞給慶言。
“查清此案脈絡,收集罪證,只要能把探花郎繩之以法,你就可以加入錦衣衛。”
慶言接過卷宗看了起來,穆瀾也不開口打擾,任由對方看卷宗。
看到內容,慶言直呼內行。
這不就是傳說中,鳳凰男PUA傻白甜戀愛腦嗎?
軟飯男,說的就是這種人。
這沈凌好不容易熬出頭,卻被無情拋棄,最後還自縊而死,實在可惜了。
這不就是大齊版的陳世美嗎?
慶言在心中暗道。
看到最後,突然才發現,這案子居然是白天的鳴冤鼓案,鳴冤之人更是讓他沒想到,居然是花魁單清蟬。
也不知道能不能,借辦案的藉口,一親單清蟬的芳澤。
慶言的小算盤,打的噼啪作響。
“那個,千戶大人,不知破案期間的開銷,是否能報銷。”
穆瀾被對方的問題,問的先是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嘴角一抽。
“你小子收起不該有的想法,給我好好查案。”穆瀾臉黑的說道。
慶言嘿嘿的訕笑一聲,繼續看卷宗。
兩炷香後,慶言已經把整個卷宗看了一遍。
卷宗上描述,沈凌的確屬於自縊而亡,屍體也符合自縊的特徵,不像是被人殺死之後,懸於樑上。
對於破案而言,優先順序分別是,現場,照片,筆錄,口述。
雖然這卷宗記錄的非常詳細,難免會遺漏一些細節。
條件允許的話,慶言還是想親自去現場一趟。
“那個,既然我去辦案,有什麼特權嗎?”
穆瀾從胸口,掏出一塊黑色玉牌,放在桌上。
“這是黑曜令,擁有千夫長的檢視許可權雖不能進行人員調動,除了千夫長,他們無權阻攔和羈押你。”
一邊聽著穆瀾的交代,慶言一邊把玩著巴掌大的玉牌。
玉牌入手冰涼,握在手心,絲絲的涼意從手心進入直衝腦門,有提神醒腦的神異之處。
“好東西啊!”
慶言忍不住在心中感嘆,要是能據為己有該多好。
“這黑曜令,單單玉料就價值五百兩,而且有價無市。”穆瀾輕描淡寫的說道。
慶言大吃一驚,趕緊停止把玩,瞬間感覺這玉牌成了燙手山芋。
“特麼的,這比等質量的黃金還貴啊”
穆瀾嘴角勾了勾,滿足了自己的惡趣味,就示意慶言可以離開了。
剛走出鎮撫司,剛好碰到自己義父陳謙,正在和另外兩位錦衣衛說著什麼。
看到慶言平安,陳謙也鬆了一口氣。
低頭,看向他腰間。
一塊黑色腰牌,正掛在自己這義子的腰間。
“黑曜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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