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漸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七章 流言止權,先生歸來,盛寵為後,蘇漸漸,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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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豈有此理。”

皇帝一聽有些按捺不住情緒地拍著金鑾座,龍顏盛怒之下,大殿中的人都紛紛跪在地上請罪。

“息怒?讓朕如何息怒。朕的旨意明擺在那兒竟然還有人動心思。”皇帝俯視著眾人,沒有人敢回話,他視線落在容澈頭上。

“老十七,福嘉既是你的王妃。受了這般委屈你怎麼無動於衷了?重情重義的雍親王竟然這般不憐香惜玉?蒽?”

容澈低著頭,凝視著走過無數次的地磚,此時卻有些五味雜陳。

“此事是臣弟的錯。臣弟曾經告訴過福嘉要時時感念皇兄的恩寵。沒想到這丫頭是個不開竅的,不僅險些被人利用毀了名聲,還連累皇兄。臣弟會好好教導她的。”

一句被人利用,拋開所有問題針對的物件,皇帝和雲卿。跳脫處圈子,隱晦指出事件的背後有人暗箱操作。

把責任推到那些始作俑者身上, 既維護了皇帝的顏面,又洗清了雲卿的罪責。這樣一來皇上不僅不會責怪雲卿,還會替她的委屈申白。

溫明庭餘光瞥向一邊身著朝服的雍親王,心裡盤算著整個局,不得不佩服雍親王的睿智。

他雖不曉得,是誰把曹定遠奪雲卿封地的事傳到人盡皆知。可終究這次無妄之災是這麼神奇地化解。

自家老爺子那邊有了交代,那麼曹家……

“都平身吧。曹定遠在哪裡?”皇帝喝了口參茶潤了潤喉嚨,中氣十足地朝下面道。

眾人忐忑不安地起身,聽著曹定遠的名字,目光不約而同地向後或向前,有心地留意著事態的發展。

曹定遠忙不迭地出來請罪,額角豆大的汗珠子蹭蹭地往下淌。

皇帝冷哼了一聲,十分不悅地俯視著他,就像要把他吃了似地就這麼讓他跪著,不答話。等早朝後,只留了他和溫明庭、雍親王才開罵。

總之就是梧縣是雲卿的封地,任何人不得染指。對於那些傳言皇帝沒有提,只是再三警告他,雲卿是要嫁入皇家的。

臨走前,溫明庭暗自向皇帝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佩服得五體投地。

“陛下看來,為什麼縣主那麼好的孩子,卻就是不受侍郎大人待見呢?美玉和頑石,曹大人素來總偏心頑石。”

元寶給皇帝整理奏章,見批了曹定遠一頓之後皇帝分明龍心大悅。

皇帝悵然一笑,“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小家的事還這麼難以料理,更別說大家了。對了元寶,把龍涎香點上。”

“還是陛下英明,換作旁人哪懂這個理兒。”元寶樂呵呵地親自去焚香。

皇帝提筆要批,卻是打趣地看著他,“你這拍馬屁的功夫越發進益了。”

元寶連連告罪,收起拂子小心翼翼地研墨,低聲道:“皇上,明兒十五才人們要入宮,您今兒可要去鳳棲宮用膳?牽夷尚宮還在外侯著,等著回話呢。”

皇帝沒有說話,只是全神貫注地閱著奏章,元寶在一旁也只能斂聲屏氣地伺候著,並不敢多言。

直到夜色漸漸朦朧上宮裡的燈,案上厚厚的一沓小山似地奏章才消失。

元寶斜眼瞥見外面進來傳話的徒弟,知曉個大概又把話一絲不落地說給了皇上聽。

“披香殿既然做了夜宵,你就傳話去皇后那裡,朕明日去她宮裡。今天就歇在披香殿了。”皇上笑意盎然。

“擺駕披香殿。”

元寶拉著調子高聲傳話,斜睨見披香殿的尚宮,會心一笑。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顧貴妃又要恢復往日榮寵了。

今年的中秋秀女們要入宮,朝裡多了一天的休沐,而往年的合宮夜宴也就免了。

溫清冠一早就親自來了吟岫居,要接雲卿去溫家團聚,曹家眾人縱有異議也無人敢阻攔。

更衣梳妝罷才準備上馬車,雲卿就聽到有人喚自己,以為又是溫清冠和自己的惡作劇,頭也不回地踩在條杌上。

“扶遙丫頭,你竟然連老師都敢甩臉子了。有臨字沒有?畫畫呢?綠綺還有沒有活著啊?”

采蘩攙扶著雲卿上馬車,忽聽得這番話也忍不住去看誰人在說話,定睛四下一看,有些不可置信地呆滯了。

“主子,那個黑黢黢的老頭子不會是梁令先生吧?”

“老師在北國爬雪山呢,怎麼可能一時半會兒就回來了,你看錯了采蘩。”雲卿無可奈何地隨著她的目光瞧去。

那人黑乎乎地穿著短打,帶著斗笠,腰間一隻酒葫蘆。此時正笑呵呵地朝她擠眉弄眼,一排大白牙露在外面。

一排南飛來的大雁成群結隊從頭上飛過……

“哈哈哈,老師你——”雲卿忍不住地捧腹大笑,哭笑不得地扶著采蘩的手,下馬車來走到梁令面前道:“你確定你是我的老師嗎?”

雲卿笑著伸手毫不客氣地揪揪梁令的小鬍子,看著黑成一坨碳的梁令,實在有些忍俊不禁。

溫清冠在馬車裡聽著外面談笑風生,掀開帷裳伸出頭要一探究竟。才驚鴻一瞥,也忍不住朗朗笑出聲來。

“梁令先生,您不會是去找如何更靠近太陽的方法了吧,怎麼黑成這樣,也怪了小妹沒認出先生來呢。”

噗——雲卿不得不得佩服溫清冠的腦洞,撫掌感嘆應和道:“對對對,難怪老師你要去爬雪山,原來是要找更接近太陽的地方。這樣子的老師讓那些迷妹們怎麼想?”

面若冠玉,溫文爾雅的風流才子這會兒是一點兒男神姿態都沒有了,平白還以為哪個無賴呢。

雲卿光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遭受了什麼,暗自咋舌。

梁令的面容幾乎是抽搐得扭曲,師生重逢不應該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刷淚點氛圍嗎?他的好學生竟然這麼——嘲笑他!

直到恍恍惚惚地坐在馬車上要去溫家蹭飯,梁令都神遊天外,處在思考人生的冥想當中。

“主子,我怎麼瞧著先生回來一臉不高興呢?就是和太爺相爺說話也是不苟言笑。”采蘩在旁打著羅扇說。

雲卿翻看著詩文,莞爾一笑隨口問著這樣有什麼不妥的。

“往日裡先生總是談笑風生,這次一回來就板著個臉,這是何道理?估計先生在外面遭遇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采蘩雙手一攤,那可是明擺著的事實。

“不可描述的事情,比如說?”雲卿合上書,玩味兒地注視著她認真分析的模樣,這腦洞也難免大了些。

“這奴婢哪兒知道,估計只有先生自個兒清楚,我才沒興趣知曉呢。”采蘩臉一偏,自己扇著扇子取涼。

雲卿望著几上擺的插花,菊花開得甚好,索性把書一丟,讓采蘩抱著綠綺跟來。

今天休沐,哥哥們都在家,難得回來一次她可不能糊塗過了。

一路拈花拂柳,追蝶戲水地往梁令的廂房走,采蘩在身後抱著綠綺追得氣喘吁吁。雲卿見了越發玩心上頭。

采蘩只感嘆自己的腳程追不上雲卿。

哪想腳步還未停,迎面卻和雲卿撞個滿懷,采蘩正自納悶,抬頭便見著她衝自己擠眉弄眼。

“主子,是沒有畫眉嗎?”

雲卿石化,下一秒背後就響起了溫明庭似笑非笑的聲音。誰曉得大家怎麼都在她老師的院子,她只想轉身走人。

正向采蘩使眼色讓她先回去,溫清冠已然走了過來笑著看采蘩的手裡,又向眾人道:“小妹是有備而來,怎的又要逃?”

話音落,溫清冠笑逐顏開,宛若春陽地低頭望著雲卿道:“大伯和先生下棋,既然來了就過來撫琴助興吧。”

雲卿嘟囔著嘴,斜眼白了他一眼,卻也只是換來他更悠然的笑意。

“四少爺的笑怎麼還是這樣妖嬈,魅惑萬物。”采蘩低頭怨懟地嘀咕著,儘量不讓眼睛去看,耳朵去聽。

溫清冠伸手給了雲卿一個栗子,側身笑若春風地接過綠綺,“我來吧。”

采蘩呆怔一會兒,輕哦了一聲,將琴雙手奉上。她還以為溫清冠聽見她說的話了呢,私心裡覺得自己好羞恥。

“舅舅,老師。”雲卿屈膝行著萬福禮,溫明庭微微含笑,略有皺眉地掃了一眼,讓著起。

“聽你四哥說,你帶了綠綺來。撫一曲作興讓舅舅飽飽耳福。”

溫清苑打著扇子坐在涼蓆上,眼神落在高几上的秋菊,神情淡淡地一眼也沒有看雲卿。轉觀溫清墨,也是沉默寡言。

“別看我,我雖然不懂樂律但也不願意掃了大家的興致,樂意洗耳恭聽。”溫清卓拉起直裰也入了座。

溫清冠走過來,推著雲卿的肩膀讓她坐了上座,連琴都給她擺好了。

“趕緊的吧,梁令先生在這兒你可得好好表現,不然可就丟先生的臉了。”

“我的學生自然是最好的,你們可別太誇她。誇讚太多性子就像我,容易膨脹。鳴不得,不然得一鳴驚人。”梁令棋行險招,話音未落就吃了溫明庭一顆子。

“老師,等會兒丟了人你可得自己圓回來。”雲卿小嘴嘟囔著,開始挑撥琴絃。

采蘩在一旁侯著,光亭子裡的氛圍她就覺得很開心,一點兒也不像在曹家,每天只能待在院子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自家主子都少有的像這麼笑得開心,和四少爺鬥嘴都這麼歡喜。

“聽說公爹和先生在對弈,幾位叔叔也都在,兒媳便親自做了些點心送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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