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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三個傭兵團的孩子居然沒早飯吃。”

“太可憐了,家裡都不給準備飯的嗎?”

“肯定是起床起晚了,我以前起晚了也沒早飯。”

這時,沈宴走了進來:“哪些是炎火傭兵團和濁浪傭兵團的學生?吃早餐了。”

順便招呼蝗崽幾個小孩幫著傳一下餐。

今日早餐,鮮肉餛飩,因為餛飩皮得現擀,也得現包,所以稍微晚了一點點。

學生套餐,沈宴其實有個初步的規劃表,按照計劃做就行,不用忙手忙腳沒有章法,有計劃,也能讓學生吃得均衡富有營養。

虎豹傭兵團的人還有蝗崽等將一碗一碗的餛飩端了進來,熱乎乎的,還冒著白霧,和冰冷的食物差別太大了。

一個個漂亮的餛飩,一碗清澈乾淨的湯底,加上每碗統一的兩棵綠色蔬菜。

看上去著實漂亮。

炎火傭兵團和濁浪傭兵團的學生看著放他們桌子上的食物都有點懵。

學校因為沒有食堂,也就沒有專門吃飯的位置,所以都是端來他們課桌上。

沈宴說道:“餛飩的皮我們用的是精挑細選的麥子,顆粒飽滿,營養豐富,透過手工擀出來的麵皮,口感更加細滑勁道。”

“肉餡也是上好的部分,絕對沒用那些淋巴碎肉,早上才加上一些佐料醃製到入味,新鮮。”

“湯底是我們虎豹傭兵團獨有的海帶骨頭湯,富含成長所需的微量元素。”

這些還是要宣傳一下的,也能區別自家的營養套餐和他們平時吃的有什麼不同。

一群孩子都聽懵了,一碗食物這麼厲害的嗎?

看上去是挺好看,但它也沒有散發瑞光。

鐵血傭兵團的傳臚,這小孩眼睛都快掉別人碗裡面了,擦了好幾次嘴角的口水,然後問道:“為什麼我們沒有?”

沈宴隨口答道:“炎火和濁浪傭兵團給他們的學生在我們虎豹傭兵團訂製了學生套餐,所以以後上學,一日三餐由我們虎豹傭兵團提供。”

炎火和濁浪傭兵團的學生這才反應過來,難怪他們家大人早上說,到了學校就有吃的。

有些好奇地將漂亮的小餛飩勺進嘴裡,嘗試著細嚼慢嚥。

完全不一樣的美味,那驚人的口感一個勁刺激他們的味蕾。

趕緊又塞了幾個餛飩進嘴裡,小嘴巴鼓得跟包子一樣。

太好吃了。

蝗崽幾個小孩看得直搖頭,餛飩要一口湯一口餛飩,這樣才好吃。

沈宴說,再餓,吃飯也得體面,哈哈,雖然沈宴沒在的時候,他們吃得也跟搶一樣。

看他們表演表演。

沈宴看得也好笑:“早餐吃得簡單點,有利於消化。”

眾學生心道,這還簡單?

看看這些娃的表情,眼睛都眯了起來,得好吃到什麼程度?

其他正在啃烤麥餅或者死皮包子的學生,

怎麼感覺手上的食物就沒什麼味道了呢?

傳臚眼睛滴溜溜地轉,然後看向了筍子:“給我嚐嚐,你小時候剛斷奶學吃飯的時候,還是我一勺子一勺子餵你……”

筍子:“……”

他都記不得了,這得是啥時候的事情啊,傳臚居然還記得清清楚楚。

有些不捨的用勺子勺起一個餛飩,加了一點湯:“就……就一個,不然我都不夠吃了。”

傳臚伸長了脖子,咬了過去,然後好吃得他都不想說話。

可惜一口就沒有了。

想了想,然後對沈宴道:“我有錢,買一碗。”

沈宴說道:“這是訂製的學生營養套餐,需要你們團裡進行統一給你們定,不單賣。”

有錢都吃不到?

只有炎火和濁浪傭兵團的學生高興壞了,真好吃,看看其他娃,都饞哭了。

“哎呀,這誰啊,臉都伸我碗裡面來了。”

“啊,這湯,這湯也太好喝了。”

熱鬧得不行。

吃了一碗,摸著肚皮,嘴巴好饞。

其實他們這麼大的孩子,一碗已經足夠了,傭兵用的碗本來就不小,但味道太好了,感覺怎麼也吃不夠一樣。

沈宴:“誰還想喝湯?湯無限供應。”

譁!

拿著碗,盛著了一大碗,舒服地喝了起來。

清早,一碗熱湯提神醒腦,疏通腸胃,是十分不錯的。

沈宴倒是不心疼,這些孩子看著饞,但一碗湯下去,想再喝估計都灌不下去。

而其他的學生,免費的湯他們也喝不著,只提供給訂製了學生營養套餐的傭兵團的孩子。

營養套餐,幾乎佔據了他們整個腦子。

他們表現得再饞,沈宴也是不會給他們的,一是他們本身就帶了食物,一是物資本就珍貴,不能拿虎豹傭兵團的集體財產,來樂善好施,這一點沈宴的覺悟還是有的,康他人之慨不過是滿足自己的虛榮。

傭兵團的財產都是集體財產,但團內成員可以透過積分進行換取。

比如虎豹傭兵團,也有積分制度,只不過大家也沒其他家人,平時吃飯是集體一起,所以用積分換取的地方很少。

當然這也和虎豹傭兵團本身也沒什麼物資可換有關,能吃飽吃好一點,似乎就已經十分滿足了。

週日學校早課的時間比較晚,所以等這些學生吃完,沈宴他們收拾一番,時間搓搓有餘。

只是學生之間的氣氛就有些不一樣了,炎火和濁浪的學生正在跟其他人分享他們早餐多麼的美味,其他沒吃到的人,就有些不開心了。

等上課的老師到了,這才安靜下來。

趙闊也在旁邊看情況:“看來效果不錯。”

沈宴點點頭:“別看這些小孩,有時候他們在他們傭兵團內,影響力也不小。”

然後道:“我們準備午餐吧,今天是第一天,很多工序都需要確保萬無一

失。”

有了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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濁浪,虎豹傭兵團的小孩又開始等飯吃。

這一次不同,沒有端進來,而是讓這些學生出來自己打飯。

沈宴:“看到那邊的盤子了嗎?一人去拿一個盤子,然後到這邊來打飯。”

“自己選要吃什麼,可以任意挑兩個素菜,一個葷菜,然後打飯端湯。”

今日是炒菜,像餛飩其實是十分麻煩的,因為得手工弄,現在人數少,還能給他們包點餛飩,但人數多了,就得是這樣炒好的大鍋菜,讓他們自己選擇喜歡的就行。

和學校食堂的運營差不多。

野菜被分門別類,這樣炒出來的種類也就多了,而且不同的野菜炒的火候和味道本就不同。

看上去好多菜盆擺在一起,裡面全是各種各樣花花綠綠的食物,虎豹傭兵團的大媽已經拿著勺子在那裡等著了。

炎火和濁浪的小孩都有些懵,手上捧著盤子,一副我在哪裡我在幹什麼的表情。

還是蝗崽他們排著隊,在前面示範,笑眯眯地選擇想要吃的菜,然後將手上的盤子舉過去,等著打菜。

等蝗崽他們打完飯,後面的小孩:“……”

第一次,還有點點緊張和稀奇。

有些不確定地用手指:“我要這個。”

打菜的大媽:“還可以選一個素一個葷菜。”

別看他們弄的菜成本不少,但他們賺的套餐錢也不少。

小孩子吃得少,所以沈宴根據錢的多少,規劃的這些菜品。

等第一個孩子呆萌的端著打好的菜,又走到最後一個大媽那,往盤子裡面給他勺了一大勺子白米飯,然後旁邊有一碗一碗的湯,依舊是海帶骨頭湯,端一碗就行。

一個個孩子,第一次經歷這些,總覺得特別神奇,以前從未這麼吃過。

倒是沈宴,有一種回到了曾經的校園生活的感覺。

等一群學生端著盤子重新回到座位上,還忍不住有點小激動。

這就是學生套餐啊。

筍子他們已經在吃了:“我們這大米飯,是我們家董大每天在市場上跑,買的最好的大米。”

“你們看看,每一顆多白,看著都香。”

“我們家的野菜,每一棵都來自翡翠大森林,都洗得特別乾淨,一粒沙都不會有。”

哈哈,太高興了,好多人吃他們家的飯,都是錢。

第一次吃炒菜的學生,學著蝗崽他們,將一口米飯一口菜刨進嘴裡。

炒菜是十分神奇的一種烹飪方式,特別是菜類,能將其中的味道發揮到極致。

菜香飯甘,絕美的搭配。

在刨上一口肉絲,對於以前食物單一的這些學生來說,簡直美味得舌頭都差點吞進去。

吃飯,連話都不說,因為小嘴裡包著食物沒空。

此時,沈宴那裡,正看著一個將

()盤子舉得老高,腦袋夾脖子裡面的孩子:“哪個傭兵團的?”

傳臚:“!”

掉頭就跑,呀,被認出來了,沒有混跡成功。

沈宴看著一笑,還有想矇混過關的。

沈宴看打飯差不多了,向教室走去:“以後每次來上學的時候,我們都會提供這樣的三餐,而且會越來越豐富,營養才能跟上。”

眾學生心道,營不營養他們不知道,但還能更豐富?

特別是那些沒吃到,光是聞著就口水直流的孩子,突然間覺得,憑啥差距就這麼大啊,憑啥他們就沒得吃啊?

虎豹傭兵團的小孩也就算了,這是他們自家的,他們想吃就吃唄,但炎火和濁浪傭兵團,也不是什麼大傭兵團。

什麼時候,這樣的小傭兵團比他們過得還好,而且好這麼多了。

突然覺得好傷心,手上的食物一點味道都沒有。

而晚上吃的是麵條,虎豹傭兵團最正宗的麵條,絕對不是其他家賣的能比。

那味道,怎麼形容呢,還沒放學呢,竟然開始期盼下一次上課的時間了。

沈宴他們也在清點著今天的收益,還算不錯。

然後隨帶接蝗崽幾個孩子回去。

卡車上,筍子幾人還在開心的討論著:“今天那些學生,饞得都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還是我們家的飯好吃。”

而回到傭兵團的其他學生,旁敲側擊地去找大人了。

像炎火和濁浪傭兵團的小孩,回去之後大人肯定也要詢問。

“我恨不得天天去學校上學。”

“我覺得我現在變強壯了好多,誰也別想打贏我。”

“要是能天天吃學生套餐就好了。”

一群大人:“?”

能不驚訝?以前讓去上學,跟要了命一樣,因為一個套餐,積極得難以想象。

而且,效果真有這麼誇張?虎豹傭兵團那人不是說,得長期均衡食用才會有效果嗎?

收穫一致好評。

此時,沈宴坐在副駕駛上,對開車的趙闊道:“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其他傭兵團來我們這給他們的學生訂餐。”

趙闊:“這麼確定?”

沈宴一笑,因為他也是從小孩長大的。

小孩子看似沒有什麼力量,也沒有什麼影響力,但他們唯一能影響的是他們的父母,力度還不弱。

不說望子成龍,但期待自己孩子變得更好,生活得更好的想法肯定是有的。

只要有這個想法,就逃不出沈宴營銷的氛圍,不然他今天給一群孩子講什麼營養學。

沈宴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你覺不覺得今天的傭兵之城,嗯,怎麼說呢,安靜了很多,沒以前那麼亂了?”

趙闊還沒有回答,車廂內姜宇向前面伸出來一個腦袋:“這樣都持續好幾天了,知道什麼原因嗎?鮮血王朝那個王儲蓋亞最近來傭兵之城了。”

“以

前那些欺壓平民肆無忌憚的貴族,最近都縮起了脖子,能不惹事儘量不惹事。”

“最近城裡的失蹤人口都少了很多,下水道的屍體也少了。”

“連頻發的汙染物感染事件,也銷聲匿跡了。”

“蓋亞若是瘋起來,可比那些貴族嚴重得多。”

沈宴有些驚訝:“蓋亞還在傭兵之城?”

姜宇點點頭:“和一群人呆在一起,像是在查什麼。”

“奇怪的是,以前喜歡掌控傭兵之城的那些傭兵團,似乎也選擇了無視,這些人的身份估計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沈宴想了想,也沒想出個什麼頭緒,也不知道蓋亞和一群身份可能十分特殊的人在查什麼。

卡車開往城門口的鋪子,正好將鋪子上的爐子桌凳等一起拉回去,省一些力氣。

才到城門口,就見到一隻大白鵝逃命似的跑得飛快,後面還跟了一群手上拿著鋼叉的大白鵝。

白頌最近每天都提心吊膽,他不是在完成心理醫生的天啟儀式嘛,他發現傭兵之城連老頭都跑得特別快,沒辦法他只能回到團裡嚯嚯他們大白鵝傭兵團裡的成員了。

對著團裡的兄弟,開口就是,你有病,你心理有病。

結果就變成這樣了,被團裡的兄弟追得跟要了老命一樣。

被綁在車側面的石人族盾牌白塔,這個小話癆見著誰都要稀奇地嚷嚷一陣:“這是鴨子對不對?”

“一群鴨子,我聽族裡的老人說起過。”

奔跑的白頌都驚呆了,什麼?鴨……鴨子?

天啦,這奇怪的盾牌,還開口說話了,關鍵是說的是什麼玩意?說他一鵝大爺是鴨子?

沈宴也是腦門一抽。

等車到了鋪子,鋪子上今天的食客也挺奇怪。

比如一張桌子上,一群巴掌大的發財樹一樣的小傢伙,正圍著幾碗食物,吃得津津有味。

沈宴愣是眨巴了好幾下眼睛:“這是什麼小精靈?”

趙闊也是表情古怪,見識也太淺薄了,一驚一乍的,他還以為鋪子上發生了什麼事情,說道:“這是尖叫草妖,亞人種中的一種,別看他們個頭小,他們的尖叫聲能直接刺破人的耳朵,特別是他們集體尖叫的時候,那絕對是一場災難,十分不好惹。”

“生活在翡翠河沿岸,屬於遊蕩一族,位置不固定,沒想到連尖叫草妖這樣的亞人種都來我們這了。”

沈宴又看了好久,真是神奇,關鍵是他們居然說人話,聲音有些像小孩,顯得有些尖銳,真的跟草叢中的綠色精靈一樣。

亞人種,那麼應該是人和草媾和,誕生的種族。

除了站滿了一張桌子凳子的尖叫草妖,旁邊的一張桌上的食客也挺奇怪。

黑色的袍子包裹著全身,連吃東西都看不到對方的嘴,唯一能看到的,眼睛上都帶著護目鏡。

護目鏡的顏色十分深,深得根本看不見對方的眼睛。

沈宴都不由得看了看

太陽的位置,

以現在這樣的光度,

戴這樣的護目鏡,真的還能視物嗎?

真是怪人。

兩人謹慎得很,也看不出其他什麼,不過兩人一大一小,小的那個正拿著一隻發條烏龜,在尾巴上擰動,將烏龜放在桌子上,烏龜可愛的爬了起來。

筍子這小傢伙眼睛都觸那發條烏龜身上了。

那小孩趕緊將發條烏龜收了起來,鼻子還哼了一聲。

筍子:“……”

什麼嘛,明明是對方自己拿出來玩的,他就看看。

然後往沈宴身邊跑,筍子:“沈宴,那隻烏龜好奇怪,將它尾巴這樣這樣擰,它就自己在桌子上爬。”

沈宴心道,果然這些小東西對小孩的吸引力是無窮的。

沈宴下了車,從車的側面將石人盾牌取了下來。

一手持長了人臉的盾牌,腰間掛著猩紅褻瀆之劍,背上揹著聖器箱,標準的傭兵。

白塔還在驚奇地說道:“沈宴,這一群小個子,一定是蘿蔔,長得真奇怪。”

一群尖叫草妖,齊刷刷地看了過來,一隻長了臉的盾牌,說它們奇怪?肯定從來沒有照過鏡子。

蝗崽幾人正在撈湯鍋裡面的骨頭,劈開來吃骨油,明明在學校吃了才回來的。

沈宴看向阿伊,星斗居然也在,星斗是來和阿伊完成上次談好的交易的。

星斗收集了幾天,將阿伊需要的藥草收集了一部分,用來交換阿伊的蟻蛻。

沈宴想了想,去和趙闊說了兩句,等趙闊點頭後,沈宴又等阿伊和星斗交易完畢,然後走過去對阿伊問道:“你需要藥草?”

其實沈宴十分清楚,星斗交易給阿伊的藥草只是寄生騎士所需要的魔藥的一部分,蟻蛻只能換到這些,星斗已經給阿伊很多優惠了。

阿伊點點頭:“還需要一些。”

有些發愁,他的蟻蛻能換到這些已經十分難得了,他現在才剛解決吃飯的問題,想要賺錢買剩下的需要的藥草,太難了。

沈宴說道:“你這是準備成為傭兵,這樣如何,你成為傭兵後,肯定也得找一個傭兵團,我來提供你剩下的這一部分藥草,而你加入我們虎豹傭兵團。”

“成為虎豹傭兵團的傭兵,待遇還是十分不錯的,以後吃飯就和我們一起,不再算成額外的支出。”

“除此之外,還會根據任務的情況,獲得團內積分,積分能直接換成糧食,這樣你就能直接帶回去貼補家用。”

長工變終生長工。

阿伊有些驚訝,其實他也知道一些情況,成為一個傭兵,並不是說就可以立馬賺錢改善生活了,而是,要麼以一個流浪傭兵的身份生存,要麼選擇加入一個傭兵團。

流浪傭兵沒有歸屬,能完成的任務也很少,而加入傭兵團,傭兵團對選擇新的傭兵要求十分高,畢竟以後得一起完成危險的任務,得將後背交給對方。

和加入的傭兵團合不合拍,也不好說。

而虎豹傭兵團,他

只是一個幫工而已,眾人對他就已經十分不錯了。

阿伊看著沈宴的臉,他的忐忑,他為魔藥的擔心,在這一刻似乎都沒有了。

自從他來到這裡當幫工,似乎一切都變得越來越好了,跟做夢一樣。

沈宴剛才就跟趙闊說了情況,虎豹傭兵團稍微有財力以後肯定是要招人的,這樣才能發展壯大。

但招人並不是說,什麼人有實力就招誰,比起實力,更看重的新進來的人的一些背景,品行。

不然招進來一個喜歡搞事情的,傭兵團沒有強大起來,就四分五裂了。

而阿伊老實勤奮,做事情也一絲不苟,實實在在一孩子,若是成為傭兵,是不錯的招募物件。

這些天,阿伊表現如何,眾人也是看在眼裡,絕對不是那些偷奸耍滑,只知道表面功夫的人。

阿伊有些激動,說實話他現在都還不是傭兵呢,哪裡會有人要他,更不會為一個不確定的人提供什麼魔藥之類。

幸福得都有點不知所措,趕緊點點頭。

這個訊息,沈宴又告訴了其他虎豹傭兵團的人。

其他人也是一愣,然後表示歡迎:“阿伊是個能吃苦的,就是太老實了,容易被人欺負。()”

“⑧()『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阿伊十分侷促,又十分開心。

作為正式成員,晚上的飯就跟著他們一起吃了,融入得還挺快。

而且,作為新加入成員,是有贈送積分的,相當於新手福利吧。

沈宴做主給他換成了小麥。

阿伊捧著一大袋子小麥回家的時候,都還沒有回過神。

其實,他還不是傭兵呢,但已經享受傭兵的福利了,不用擔心飯吃,還能賺取積分,換取物資。

待遇還是十分不錯的,和其他成員一樣,不過因為他是新加入,積分是最少的,聽說連筍子都賺了不少積分,任務是替團裡餵羊,割草,一分一分積累著。

不過他們好像沒有其他什麼需求,很少用積分換東西,不像他,首先得換糧食回家。

手裡的麥子,顆粒飽滿,捏著十分的充實,是那個名叫董大的傭兵,每天精挑細選買回來的,和他們以前吃的都有些糜爛的麥子完全不同。

等到了家,阿伊趕緊和家人分享起這個好訊息。

破舊的家,笑聲都大了一些。

沈宴他們也回到了倉庫,這裡算是他們虎豹傭兵團的駐地,每個傭兵團都是這樣,一部分住在駐地,一部分有家庭的會回家。

白塔:“沈宴,今晚上將我立在房頂,我要看看傭兵之城,我還能幫你們守夜。”

這小子倒是不怕風吹雨曬,至於守夜,還真能說大話。

夜晚,油燈下,沈宴終於得到了一個像樣的傢俱,一個書桌。

這些天,一有空,沈宴就呼喚陳大匠出來,除了一開始的那個筆筒,現在書桌也弄好了。

木質的書桌,還有

()漂亮的抽屜,散發著木頭獨有的香味。

陳大匠以前擅長給權貴們做木活,所以弄出來的東西,大氣美觀,特別漂亮。

等最後組裝好,抬進倉庫,放在窗邊,在將那個筆筒放上去,頗有一番倚窗苦讀的讀書人的感覺了。

抽來凳子,坐在旁邊,月光和燈光照耀了下來,可惜除了一本《戈立安遊記》,沒其他書籍放,倒是那隻淘氣的小貓咪跳到書桌上,好奇地走來走去,喵喵叫的找了一個位置躺著。

書桌,筆筒,小貓,就像是一幅畫。

連視窗上掛著的鐵籠子裡面的老巫師烏瑟爾都感嘆了一聲:“貴族的擺設,可惜你們這屋子太破了,一個傭兵團住這樣的房子,也是少見。”

趙闊他們離開鐵血傭兵團的時候一窮一白,現在這個地盤,還是花費了不少錢買的。

這倉庫住了這麼多人,的確亂糟糟的,但沒辦法,修房子修駐地,那可真是極大的一筆數字。

沈宴心道,慢慢來吧,現在開始承包週日學校的學生套餐了,又能多賺一些,總有一天能蓋得起像樣的房子,到時候一人一間,唯一擔心的就是,一個人住的話,趙闊半夜會來找他玩/槍。

自從在那個墓穴的同一個棺材裡面呆了五天之後,沈宴發現趙闊的態度似乎有了一些改變。

怎麼說呢,時不時會看他一眼,有時候還託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比如現在,磨磨蹭蹭地等其他人都睡了,趙闊路過沈宴的身邊,突然來了一句:“要不要一起睡?我教你認字,你還可以抱著它,這樣你也能睡得特別安心。”

沈宴上前一步,伸手捂住了趙闊的嘴巴。

什麼叫抱著它?那是因為當時墓穴小,他不抱住那玩意,他都沒地方睡覺。

至於……至於這樣睡得特別安心,肯定是後遺症的原因,那玩意兒時不時跳動一下,若是正常情況,他怎麼可能睡得安心。

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趕緊睡你的覺。”

沈宴原本是有點睡意的,現在完全被趙闊弄得睡不著了。

心裡面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一定是後遺症的原因,他居然有點喜歡聽趙闊說的那些粗糙的撩撥的話。

別看這傢伙是個粗痞,除了體格實在巨大,長得還是挺堅毅好看。

實實在在的猛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雄性的氣息。

要是體型不那麼誇張,他或許……或許還可以試試。

沈宴趁著睡不著,走出倉庫,房頂的大盾牌,正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看著各種他以前沒見過的東西。

能持續的保持這種好奇心,也是個奇葩。

沈宴自己開始研究他的幾具珍藏品。

現在還剩下第四個珍藏品,一個被他取名蓮的白骨架,還沒有探聽出來秘密。

“最好是能得到蓮的序章。”嘀咕了一句,當時聽蓋亞和這人的對話,似乎蓮這個序章是十分穩定的,不容易出問題。

應該是一個不錯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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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和屍體自言自語的聊了聊,然後轉向趕屍人的能力上面。

昨晚上,綠祖母似乎感應到了他釋放出來的訊號,所以爬了起來。

但這個能力沈宴無法掌控,得慢慢嘗試。

就像是啟動的一個開關,關鍵是找到它。

沈宴閉上眼,開始慢慢撲捉腦海中的靈光,那飛逝的靈光就如同天上的飛星,每次一閃而過,沈宴要做到的就是在它閃過的時候,撲捉到它。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有一點亮光自虛無中出現,就像一隻螢火蟲,從腦海中飛過。

沈宴猛地睜開眼,抓到它了,趕屍人的開關。

眼睛一睜開,眼前,一雙空洞的眼睛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沈宴。

離得很近。

那是一雙血肉乾枯,完全凹陷,就像是黑洞一樣的眼睛。

因為隔得近,還能看到屍蠅從眼眶裡面爬出來。

漆黑的夜,沈宴的心臟如同被狠狠地抓了一下。

沈宴現在是盤坐的,都忍不住向後倒去,等穩住身形,仔細看去,才發現那是半截屍體。

綠祖母的屍體。

綠祖母見沈宴後退,又向前爬了幾步,用枯肉凹陷的眼睛對著沈宴的眼睛。

眼睛是靈魂的視窗,就像是一種對話的方式。

沈宴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遇到了什麼詭異的事件。

沈宴嘗試走了幾步,他走到哪裡,綠祖母就跟到哪裡。

一個人,半截屍,深更半夜,或許這就是趕屍人。

沈宴想著,他以後一手盾牌一手劍,前面是綠祖母,後面是弓兵柳長意。

應該也能有一戰之力了。

要是在沈宴那個時代,都能成為一個超級英雄了。

說實話,這種感覺還不錯。

綠祖母爬行的速度詭異而快捷,但她的攻擊方式比較單一,甚至沒辦法自行判斷,只能透過沈宴的指揮,不像柳長意,是一個單獨的個體,有自己的攻擊方式和想法判斷。

這或許就是趕屍人驅趕的屍體和英靈的區別吧。

沈宴玩了一會兒,可惜沒地兒實驗實驗他的戰鬥方式。

然後看看天色,返回倉庫。

他原本以為所有人都睡著了,結果,趙闊大刀闊斧的坐在床沿上。

沈宴突然有點get到趙闊的愛好了,這傢伙喜歡像王者一樣享受別人的服務,俯瞰,然後像摸小貓一樣撫摸別人的頭。

沈宴走了過去:“怎麼還沒睡?”

趙闊:“突然想起一件你可能會感興趣的事,弄給你看?”

沈宴不由得一愣,弄?

只見趙闊突然掰了一下一個地方,啪地一聲打在床沿上。

沈宴整個人都驚呆了,然後轉頭,一下軟倒

()在自己床上。

嘶,等他下次看舊日文獻的時候在表演啊,浪費了這一次刺激精神的機會。

太可惜了。

還有,什麼叫他可能會感興趣?

他什麼時候變成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不堪入目的,花裡胡哨的表演了。

撲通撲通,心跳好快。

怎麼能,打在床沿上怎麼能發出那麼大的聲音?

連床都抖了一下,得多堅硬,太可怕了。

休息半響,這才心平氣和了一些,瞟了一眼趙闊的方向,這傢伙現在是越來越粗魯了。

沈宴這才拿出老舊盒子,最近進行趕屍人的天啟儀式,加上忙著做學生營養套餐,都好久沒有進幻境了。

沈宴一進去,就將所有人拉了進來。

梵帝城。

最近卡帕·莫基遇到了一些麻煩,他們莫基家族傳承自光明王朝,是十分古老的貴族世家。

所屬序章,名字就叫光明。

生在光明之中,驅散一切迷霧和黑暗,就像他祖父貝塔·莫基,因為正派,剛直的性格,將一些汙濁記錄了下來,結果死得不明不白。

祖父貝塔·莫基的死一直是一個謎,莫基家族也探查過一段時間,但就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將所有的痕跡都抹除了。

這事本來都不知道過去多久了,但最近,有人似乎盯上了他們莫基家族,並試圖奪取關於他祖父相關的一切記錄。

莫基家族在這幾天死了好幾個人,死得都十分蹊蹺,他們無緣無故地就站上高處,然後腦袋朝下,自己跳樓摔死。

若僅僅是一人,也就罷了,還可能是意外跌落,但連續好幾人都是這個死法,且在同一地點。

所以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定是詭異事件,但具體原因,還不得而知。

卡帕現在就在事發現場,家族的一座鐘樓下的一個房間,所有死者都是從這座鐘樓跳下來的。

他們必須弄清楚事情的原因,不然這詭異事件還會繼續,下一個死的就不知道是誰了。

夜很深,卡帕就那麼認真地看著,一點睡意都沒有,但無論怎麼看,也看不到任何異常。

這時,突然靈魂被拉扯了一下。

等他反應過來,又到了那未知的大海上。

卡帕:“……()”

“?[()]?『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在這大海上他們之間的交易,第一筆是阿伊用蟻蛻換取魔藥的藥材,第一筆就是白頌用大白鵝族脫落的羽毛和靈族的交易。

星斗點點頭,質量的確不錯。

大鬍子和高尉也在聊著天,估計只有趙瀾跟有多動症一樣,在海面劃來劃去。

沈宴並沒有說話,而是觀察著這些人,想要了解這裡的秘密,觀察是很好的途徑。

卡帕·莫基也謹慎

()地觀察了一會,他不知道這些人為何被未知關注了,居然還能這麼自由自在,著實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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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帕猶豫了很久,然後看向那外表可怖的老者,這老者若是沒有撒謊的話,他曾經說過,自己的祖父曾經向他尋求過指導。

也就是說,這老者的實力恐怕已經達到十分高的地步。

他正好有一些關於兇手的疑問,或許能得到一些提示。

卡帕對老者行了一個貴族的禮節:“請容許我的冒昧,不知道能否為我解答一些疑惑。”

傑拉斯大主教最近都在想,如何將教廷迫害暗月教派的事實傳遞給大家,首先要做的就是取得大家的信任,不然一個瘋癲老頭的胡言亂語,沒人會真的當成一回事。

但想要取得大家的信任,這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此時,卡帕的詢問,倒是讓傑拉斯大主教想到了一個辦法,以他的經歷和經驗,可以給來到這裡的人儘量的幫助,等名聲和聲望起來了,那麼信任就會水到渠成。

來到這裡的人身份不一,連靈族的長老都有,也就是說他所想傳遞的內容,其實可以傳播得難以想象的寬廣和遙遠。

看了一眼高山之上的那位閣下,似乎並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沈宴要是知道傑拉斯的想法,估計能高興瘋,像傑拉斯這樣的人多一點,這裡將成為所有職業者的聖地,交流經驗和心得的聖地。

嗯,就像一個專業性很強的貼吧?

沈宴平時多聽聽這些交流,想來也能受益匪淺,關於職業者之間的交流實在太少了。

卡帕說道:“這是一次詭異事件,連續有人從高處墜落而亡。”

“死者面部朝下,且死後半刻,全身上下開始有異物突起,這些異物,全是血肉組成的亡者遺骸的樣子。”

沈宴也在認真聽,這畫面太驚悚了,全身上下都是亡者遺骸般的異物?

果然是長見識了,以後得多促進這樣的交流,詭異交流大會。

連趙瀾等年輕人也認真了起來,傭兵時刻都會面對意想不到的詭異事件,這些都是經驗,多積累,以後生存的機率才會提高。

傑拉斯突然難聽的笑了起來:“異端裁決,十罪圖。”

卡帕都愣住了:“什麼?”

和教廷的異端裁決有關係?但這怎麼可能,他們莫基家族以光明為信仰,是這世上再正直正派不過的世家,按理是最接近神的意志的家族了。

怎麼可能和教廷的異端裁決團扯上關係,教廷的異端裁決審批的是有罪之人,代表的是正義和神的意志。

傑拉斯說道:“教廷的異端裁決團分為兩個部門,一個是明面上的,代表了神愛世人,懲戒一切邪惡。”

“另一個部門嘛,行走黑暗,不為人知,但作用是一樣的,處理被教廷秘密列為異端的物件,而十罪圖就是這個暗部的最有名的職業序章。”

卡帕有

()些慌亂了,

他沒有說,

這些死者全是他莫基家族的族人。

莫基家族是教廷的異端?

茫然,恍惚。

老者繼續道:“你若不信,可以問一問這位靈族的長老,靈族記錄著大量職業序章,或許就有關於十罪圖的訊息。”

卡帕看向辛夷長老,辛夷長大也以一種討論的態度道:“十罪圖序章的確掌握在教廷手中,在教廷發展起來以前,十罪圖序章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它原屬於梵帝城一個古老的貴族世家,後來這個貴族世家滅亡後,教廷將這一序章隱藏了起來,再難見到。”

老者恐怖的笑了一聲,然後對卡帕道:“我有一種儀式,若兇手真的是十罪圖這個職業,可以用這個儀式追蹤到對方,你想知道兇手是誰嗎?”

辛夷長老看了一眼老者,張了張嘴,終是沒有說什麼。

……

等卡帕從那片未知大海返回現實,不安,焦慮,難以置信全在臉上。

若不是在那未知之地得到這些訊息,他莫基家族或許不明不白就消失了,還要背上異端的罪名。

異端,將被整個梵帝城唾棄。

這樣的訊息太過讓人難以置信了,但不信嗎?

那個老者的話的真實性或許還能懷疑,但靈族那位長老的話呢?靈族向來高傲,不屑這些愚弄人的手段。

卡帕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穩住有些顫抖的身體,然後去了一趟倉庫,找來一堆藥材,熬製成墨。

以複雜的圖案,繪製在死者的身上,因為要查清真相,死者都還沒有下葬。

這是那個老者說的,透過死者追蹤兇手的儀式。

他想知道兇手是誰,但若兇手真的是教廷的異端裁決團,他莫基家族又該怎麼辦?

茫然,他自己也是神的信徒啊,甚至被人稱為神懷抱的小太陽,可見對神的虔誠。

做完這些,已經是早晨了,該去教堂做禱告了,這是一個虔誠的信徒每天都會做的事情。

卡帕有些精神恍惚地向教堂走去,那個老者說,十罪圖這個序章的職業者殺人,不會離案發現場太遠,使用追蹤儀式後,只需要仔細觀察周圍的人,就有可能發現兇手是誰。

被追蹤的兇手,身上將出現天使的紋路。

卡帕和其他一起來做禱告的貴族進入了教堂。

名叫艾文斯的神父依舊微笑慈祥地看著每一個人,親切地呼喚了一音效卡帕的名字,就像以前的每一天一樣。

那麼的慈愛,那麼的和藹,看著他的臉,似乎都能感受到神愛世人的偉大。

艾文斯神父打完招呼後,就引導眾人開始禱告。

只是突然,艾文斯身體一震,開始不自然的抽搐了起來,摔倒在地,跟羊癲瘋發作了一樣。

一片譁然,這裡可是教堂,一位被神眷顧的神父,神的代言人,怎麼可能在神的眼皮子底下遭受厄運。

卡帕正準備上前,但立馬驚恐地立在了原地。

周圍一片大亂,但卡帕就那麼看著倒在地上逐漸扭曲僵硬變形的艾文斯神父,艾文斯神父在地上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在地面,以他的身體為原點,一對巨大的翅膀圖案在地面展開。。

這是《聖經》中描述的天使的翅膀。

這個追蹤儀式,作用似乎並非完全是追蹤,它還會兇殘的反噬兇手。

但無論如何,一切都表明,殺死他莫基家族族人的兇手,就是這個平時和藹慈祥的神父。

開導世人的慈愛神父,居然是異端裁決團的執行者。

異端裁決無論多麼正義,但無法否認的事實是,他們手上沾滿了鮮血。

這樣一雙滿是鮮血的手,平時是如何給眾人賜福,如何代表神的慈愛。

卡帕在混亂中離開,但他很茫然,他該怎麼辦?莫基家族又該怎麼辦?

此時,沈宴也起床了。

城外,一裝滿金色石頭的卡車,正向城內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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