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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隨州的位置很重要嗎?

閻雲舟看向了他:

“隨州最大的殺器不是流火箭,也不是那幾門土炮,而是隨州城本身。”

“什麼意思?”

閻雲舟正要開口,門外忽然來報:

“王爺,洛大人來了。”

閻雲舟抬頭,李寒幾人都看向了門口,就見門外進來了一個身著青色披風的人,寧咎也跟著看了過去。

這人瞧著和閻雲舟差不多大,身姿清瘦,那張臉怎麼說呢,要是放在現代絕對是能C位出道的水準,這人和閻雲舟是兩個不同的型別,閻雲舟是將俊美髮揮到了極致,五官剛毅乍一看頗有視覺衝擊力的那種俊。

而這人的五官卻精緻到無可挑剔,看起來就像是精緻的琉璃做的,無端便能讓人對他生出幾分憐惜之感,這樣的一個人在屋裡一眾武將中顯得格格不入。

寧咎從未聽閻雲舟說過這個人,但是這人卻似乎和閻雲舟十分的熟稔,進屋甚至都沒有行禮,而閻雲舟見到他笑罵了一聲:

“你這不打招呼就來的毛病還是沒改。”

那人將帽兜拿了下來,勾唇一笑:

“我哪次白來了?”

李寒聽到這話態度那叫一個殷勤,親自給這位洛大人搬了凳子過來,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

“洛大人請坐,您這次給我們帶什麼來了?我猜猜,流火箭,是不是?”

洛月離做了下來,看向李寒的時候扯著笑意:

“瞧你這點兒出息,流火箭算什麼?我這一次帶來了一個人。”

說完他便看向了閻雲舟,閻雲舟的目光微閃,隱約猜到了什麼,眉心一皺:

“你將那個人帶來了?”

“是,我親自去天字一號房將人給接出來的,有了他,隨州應該還能多拖一陣子。”

寧咎坐在一邊什麼也聽不懂,目光在這位洛大人和閻雲舟之間來回轉,反正他們的話題他也聽不懂,腦洞便漸漸偏離到比較兩人的相貌了。

看了半天他發現,他還是喜歡閻雲舟這種長相更多一些,不知道為什麼,洛月離給他的感覺有些危險,倒不是說這個人不好,而是太過多智。

洛月離也抬頭看向了寧咎,拱手衝他行禮:

“寧公子,有禮了。”

寧咎自然也站起身,閻雲舟這才想起來開口介紹:

“這位是幽州的轉運使,也是景郡王的老師洛月離。”

寧咎心頭一震,眼前這人是景郡王的老師?景郡王不就是閻雲舟想要扶上皇位的那個四皇子嗎?古代皇子的老師不是都應該是白鬍子的老頭嗎?這人才多大啊?竟然是景郡王的老師?

洛月離饒有興致地看著寧咎:

“寧公子,是不是覺得我太年輕,太俊朗,不配做景郡王的老師啊?”

眼前的人一笑眼裡帶著狐狸一般的狡黠,被一語猜中心事的寧咎有些尷尬,閻雲舟卻直接按住了寧咎要給洛月離見禮的手,側頭開口:

“你不必和他客氣,你越是和他客氣他越是拿你打趣。”

寧咎有些意外,從前閻雲舟可從未這樣擋著他給別人見禮過,對著洛月離卻是第一次,這代表,洛月離確實是自己人。

到了可以不必客套的地步的自己人,而洛月離也輕輕挑眉,看來自己的猜測不錯,這位鐵樹要開花了。

這個小插曲便算是被揭了過去,洛月離此刻也正色開口:

“我知道你和太后一樣,都對那老道頗為不喜,但是先帝既然留下了他的性命總是有他的用意的,此刻也只有他還可能重新制出那土炮所用的彈藥來,何妨試上一試?”

閻雲舟微垂著目光,片刻之後抬頭:

“你都將人帶來了,我還能說不用嗎?”

寧咎聽完洛月離的話也反應過來了一下,他口中的這個什麼老道應該是能夠制火藥的人,這個倒是也並不意外。

在中國古代,那些個喜歡煉丹的道士也是摸到了火藥的門道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閻雲舟似乎都這個道士沒有什麼好印象。

洛月離點頭:

“好,我會將製備的地方選在遠離兵營的地方。”

這些人都走後,屋內只剩下了寧咎和閻雲舟,他能感覺到,從洛月離提到那個道士之後閻雲舟的情緒便不太好:

“不舒服就躺下歇歇,我看看腿上的傷口,這幾天應該就能拆線了。”

算算時間,也有十天了,雖然閻雲舟服用大蒜素之後肺部的情況沒有什麼明顯改善,但是腿部縫合的傷口癒合情況倒是還不錯,並沒有發炎的情況,這兩天應該就能拆線了。

閻雲舟沒有躺下,還是靠在床頭上將褲子挽起來,寧咎檢視了一下傷口:

“腿上倒是挺好的,明天吧,明天拆線。”

閻雲舟點了點頭在,對寧咎如何治療都沒有什麼意見,他看向寧咎開口:

“是不是有很多問題?”

寧咎誠實地點了點頭:

“問吧。”

“洛大人帶來的那位道士真的能製出來火藥嗎?”

閻雲舟嘆了口氣:

“可能吧,這土炮最開始就是青羊道人的師父天凌真人制成的,只不過在那之後不就天凌真人就在玉清觀仙逝了。

如今北境所存的土炮也幾乎都是天凌真人生前製備的,在他去後雖然留下了製備的方法,但是後人嘗試的時候卻極易引發爆炸,死傷了不少人,所以後來便禁止後人再嘗試了。”

寧咎坐在了床邊有些沒明白:

“所以這個青羊道人失敗過?那這一次他就能成功?”

閻雲舟想起了什麼眼底便有些惱意:

“他沒有試過,他的心思都用在了旁門左道上。”

寧咎還少見閻雲舟有如此情緒化厭惡某個人的時候,這還真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怎麼得罪過你啊?”

閻雲舟深吸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

“他不是的罪過我…”

說到這兒他有些欲言又止,寧咎睜大了眼睛看著他,那模樣像是一個好奇寶寶,閻雲舟看了看他終於還是開口:

“先帝獨寵蘇貴妃十年,這你應該是知道的。”

寧咎點頭,這個他知道,從他穿過來便從不同的人嘴裡聽到過先皇如何寵愛蘇貴妃,閻雲舟靠在床頭上似乎在慢慢回憶:

“蘇貴妃17歲入宮,那一年先帝已經37歲了,兩人相識於宮外,自蘇貴妃入宮之後先帝便幾乎空置後宮,蘇貴妃並不居在後宮之中,而是直接和先帝居住在正陽殿。

因此還引得朝堂上多位御史進鑑,但是先皇卻將所有上奏盡數駁斥,先皇雄才大略,唯有此事在史書上落了一個內寵逾制的名頭。”

“蘇貴妃入宮數年都未曾有孕,對此朝中的御史還有那些家中有宮妃的朝臣多有勸諫,朝中對貴妃的意見頗大。

而那時先皇竟然讓太醫公開了脈案,言說是他自己多年征戰落下了病根,這才致使貴妃不曾有孕。”

寧咎睜大了眼睛,這…先皇這是對這位蘇貴妃寵成了這樣?當著所有臣子的面說妃子沒有懷孕是因為自己不行?

“那這和青羊道人有什麼關係?”

閻雲舟眼底的惱恨更勝:

“先皇想要和貴妃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但是太醫院也拿不出具體的方子,那個青羊竟然唆使先皇服用他那不知所謂的丹藥,那藥頗為傷身,陛下本就身有病根,因為那藥險些病重。

貴妃知道後,立刻就要讓人砍了青羊,是陛下暗中著人把那青羊送出了京城,暗中囚禁在了幽州,這個事兒也是景郡王在先皇駕崩之後,被如今的皇帝發配到幽州之後才知道的。”

寧咎此刻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原來他也只以為皇帝所謂的寵愛也不過就是一些偏愛罷了,但是現在看起來,先皇對貴妃恐怕是動了真情了,能夠用自己的身體冒險。

他看向了閻雲舟:

“你和先皇感情很深吧?”

閻雲舟笑了一下,憔悴的面上似有對往昔的追念:

“我年少的時候發渾,我爹帶兵多年,管教我多是皮鞭沾涼水,那個時候能救我的就是三個人,先皇,先端懿太子還有我哥。

我哥後來也常年在軍營,所以我爹一打我我就往宮裡跑,哦,還有蘇北呈,他爹是罰他跪祠堂,斷食斷水。

我們一般都是結伴闖禍,結伴往宮裡跑,後來先皇覺得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便讓我們和端懿太子一塊兒讀書。

但是端懿太子那時已經開始參與朝政,我們倆還是闖禍的年紀,再後來先皇便將我們兩個放在了御書房門口當門神,閒暇時親自考教功課。”

寧咎…他實在想象不到如今這個身擔北境的焰親王當年也如此叛逆嗎?

第45章王爺和寧公子吵架了?

聽著閻雲舟的話寧咎有些好笑還有些唏噓,現在這個北境軍的主心骨,被皇帝忌憚不已的北境王,從前也不過是一個調皮搗蛋,四處闖禍長大的王府二公子。

如果王府的世子沒有戰死,或許閻雲舟現在也還是一個可以自由肆意活著,不用扛起北境安危的公子哥。

又如果端懿太子沒有死,閻雲舟即便做了焰親王也必定不是如今這樣的處境,但是世事沒有如果。

昏黃的燈光下,寧咎坐在榻邊和閻雲舟閒聊著從前的事兒,倒是和諧了不少:

“那那位蘇北呈蘇大人豈不算是先帝的小舅子?”

閻雲舟笑了笑,這笑的模樣頗像寧咎想起他損友的時候:

“是啊,早年蘇太尉被蘇北呈氣的不輕,恐怕先帝也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不省心的小舅子,蘇北呈和我年歲相當,算起來先帝也算是我和北呈的老師。”

寧咎點了點頭,也算是理解為什麼閻雲舟能這麼痛恨那個青羊道人了:

“先帝是一位雄主,他既然留著青羊道人應該就有他的用意,或許先帝也是為了萬一有今天,能夠再用他造出土炮來。”

閻雲舟知道先帝是個惜才的人,當年若不是先帝首肯,那青羊道人定然也不敢做那誅九族的事兒,只是他到底心裡對於青羊道人還是沒什麼好感的。

忍了半天還是冷哼了一聲:

“但願他能做出來。”

寧咎笑了笑,忽然覺得這樣的閻雲舟還算是多了點兒煙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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