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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北呈默唸了一遍這個字謎,寧咎?他的眼睛瞬間睜大:

“人在哪?”

寧咎就坐在臺階上,手微微扣緊,蘇北呈瞧著挺博學的,應該能看懂他的意思吧?沒一會兒他就聽到了門外的馬蹄聲,蘇北呈匆匆進來,和坐在院子臺階上的人對了一個臉對臉。

寧咎這一身在這個年代確實有些炸裂,但是他一眼就認出了蘇北呈:

“蘇大人可還認得我?”

蘇北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這幾年來閻雲舟一直說他在等寧咎回來,但是他還是知道那天城外發生了什麼的,寧咎死了,方才接到這封信的時候他是抱了萬一的僥倖,但是眼前的人雖說容貌有些和從前不太一樣,但是瞧著也有八分相似。

“你…”

“第一次見面我把你當成了刺客,你還記得嗎?”

蘇北呈瞬間想到了那在閻雲舟院子裡的第一次相見,寧咎把他當成了此刻,躲到了閻雲舟的身後,這件事兒除了他和閻雲舟還有暗玄外就只有寧咎知道了。

“你,真的是寧咎?”

寧咎心中已經急的火燒房了,他只想趕緊見到閻雲舟:

“是是是,我和你解釋不清楚,你和我說,贏了嗎?那人在哪?”

一刻鐘後寧咎從守衛那裡拿到了他全部的行李,坐到了蘇北呈的車架中,聽著蘇北呈的話他驚撥出聲:

“正德三年?你說距離當年攻城已經過去三年了?那閻雲舟呢?他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蘇北呈靠在車架上,揉了揉眉心,他這一揉險些沒把寧咎給嚇死:

“太醫和楊生日夜守著,總是病著,精神頭也不好,去年冬天那一次最險,王府差一點就要準備夀棺沖喜了。”

寧咎的手死死捏緊,三年,他回去了三個月的時間尚且如此煎熬,閻雲舟的身體是怎麼挺過這三年的?

城外的別院裡,閻雲舟窩在窗邊的躺椅中,陽光透過窗欞正好能照在他的腿上,暖融融的,總是能好過幾分,他精神好的時候便不停地刻手中的木頭,精神差便窩在躺椅中睡一會兒。

車子停在了別院的門口,寧咎卻忽然緊張了起來,近鄉情怯,回去的每一天他都日日夜夜地盼著能再見到閻雲舟,但是到了門口他卻反而有些害怕了。

手心都在不斷地冒汗,蘇北呈可以直接進去,他也怕這離奇的事兒驚到閻雲舟,所以提前讓人將暗玄叫了出來,暗玄在看見蘇北呈身邊那人的時候瞳孔都彷彿地震了一般。

“你…你是?”

寧咎看向了他:

“不認識我了?當初你關了我,最後怕我不救你們王爺了,還衝我獻殷勤呢。”

暗玄的目光看了看寧咎又看了看別院邊上那個無名墓碑的方向,最後打了自己一巴掌。

“別打了,閻雲舟呢?狀態怎麼樣?”

雖然寧咎知道自己忽然出現,或許最容易接受的人就是閻雲舟了,但是那人之前心臟也出過問題,現在他也吃不準,他一下出現能不能驚著人。

暗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現在都不知道是驚嚇更多還是驚喜更多,進屋的時候他還拌在了門檻上。

這一聲驚醒了剛剛要睡過去的閻雲舟,他撐起身看了一眼門口,就連暗玄狼狽地起來,他跟在自己身邊多年,少有這穩不住的時候:

“咳咳,怎,怎麼了?”

寧咎此刻就站在門口,那人的咳聲他都能清晰地聽見,手緊緊地扣住了窗欞,恨不得現在立刻就衝出去。

暗玄站到了閻雲舟的身前,甚至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他說:

“王,王爺,剛才,我在門口看到了一個人,長的很像寧公子,我,我讓他進來了,您要不要見見?”

暗玄沒有將話說死,好歹是留了一個緩衝的餘地。

寧公子,這幾個字出現在閻雲舟耳邊的時候便已經奪去了他全部的心神,他的神色有些怔然,蒼白的唇都這些發顫:

“你說誰?”

“寧公子。”

閻雲舟驟然撐起身子,一瞬間眼前都是一片一片的濃霧,他卻顧不得這些,暗啞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在哪?讓他進來。”

門口的門發出了輕微的枝呀聲,寧咎推開了門,每一步都像是腳上拖著鉛塊兒一樣,穿過了廳中,躺椅上的身影讓他的心狠狠地被撞了一下,眼睛酸澀難忍。

躺椅上的人,一身病骨支離,他費力撐著身子,鎖骨處都能清晰看見,眼窩瘦的有些深陷,蒼白的面色能看出灰敗之色來,整個人就像是費力撐起的一副骨架一樣。

閻雲舟的呼吸有些粗重,驟然起身眼前還未散去的黑霧讓他只能看見眼前模糊的一個人影。

寧咎再也忍不住,他受不了那人虛無焦距的目光和滿心期待的神色,他立刻上前,摟住了那個清瘦的身子:

“是我,我回來了。”

閻雲舟的身子都僵硬了起來,但是擋不住那熟悉的氣息,他伸出手回抱住寧咎,這一刻他不願意再分辨這是夢境還是現實,甚至不願意分辨眼前的人是真是假。

這樣熟悉的氣息和聲音,哪怕是片刻的沉淪他也願意。

閻雲舟的手臂收的很緊,寧咎甚至能夠感受到那人手臂上的戰慄和他粗重的喘息,他抬手拍著那人的後背,一聲聲都是心疼和安慰:

“對不起,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看看我,好嗎?”

閻雲舟的眼前漸漸清明,寧咎先鬆開了他,那人的力道也開始鬆動,寧咎找到了他的手緊緊握住,安撫著他。

閻雲舟的目光時隔三年,再一次落在了那個日思夜想的人的臉上。

第118章見面二

閻雲舟這才看清眼前的人,眼前的人和從前的寧咎瞧著有八分的相似,更成熟一些,瞧著也更有氣魄一些,一頭利落的短髮,身上穿著的衣服他從來沒有見過,身上還掛了不少的東西。

看著那人專注的目光寧咎手捏了一下他冰涼的指尖,另一隻手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

“怎麼?還不認識我了?”

屋內其他的人都已經悄悄退了出去,將這時光留給了屋內的兩個人,閻雲舟的輕輕抬起手,落在了寧咎的臉頰上,手下的觸感溫和,不似那聊聊幾次出現在夢中的身影那樣縹緲虛浮。

閻雲舟小心又不敢置信的神色刺痛了寧咎,他握住了那人瘦的伶仃的手腕:

“別光摸啊,你還可以掐一下,貨真價實。”

閻雲舟手上還真的用了力,寧咎的臉頰紅了一下,閻雲舟下意識就住了手,在他的臉上輕輕揉了揉,這一次換成寧咎的眼圈紅了。

閻雲舟的神色也清醒過來了幾分,聲音還有些暗啞:

“你是回去了嗎?這是你本來的身子?”

寧咎也不在意自己身上有些髒,他看不得閻雲舟小心的樣子,直接蹭到了他的躺椅上:

“是啊,那次大戰之後,我再一睜開眼睛就回去了,醒來的時候我就睡在酒店的床上,是我酒醉慶功的第二天。”

閻雲舟的目光不捨得半分錯開寧咎的臉,似乎想要將他臉上的每一個細節都看清,積攢了三年的悲痛,心酸,委屈都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

“那邊那麼美好,是不是不想回來了?”

所以讓他等了這麼久,他很怕,怕他有一次沒有撐過來就真的永遠錯過了寧咎。

回應他的是一個炙熱的吻,寧咎的手扣住了那人的後腰,將自己所有的情誼都傾注在了這個吻上。

滾燙的情誼在兩人的唇齒間流轉,開始的小心試探到後來的傾瀉情緒,這個吻似乎無聲地將兩人的情感拉回到了三年前。

閻雲舟的喘息急促,卻不願放開寧咎,三年的苦熬總算是等來了結果,他像是一個受傷的野獸一樣,死命地困住懷裡的人,寧咎沒有分毫的反抗,就像是老虎爪子下面的小綿羊一樣乖順。

直到閻雲舟的情緒有所緩和,寧咎的氣焰才起來,懲罰一樣地一口咬在了那人的脖頸間:

“沒良心,我回去之後日日想你,我那裡沒有過去三年,只過去了三個月,我辭掉了工作,每天不是跑寺廟就是跑道觀,為了回來我跑到了海拔快4000米的山上,迎著大風,若是這一次沒有回來,我估計我也被那大風捲走了。”

閻雲舟愣了一下,隨即還有些後怕,立刻便服了軟:

“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說。”

寧咎哪看的了他這樣:

“好了好了,知錯就改就是好同志,你身體怎麼樣?瘦了這麼多。”

閻雲舟之前也瘦,但是那個時候好歹是有精神頭的,但是現在剛進屋的時候他甚至覺得他看到的就是一個空架子。

“還好,楊生和太醫一直都在府中,我有按頓吃藥,配合治療,會胖起來的。”

寧咎下意識便明白了閻雲舟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當初他怕這人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兒,所以留下話讓他等著他,所以這人就是活的再艱難都不會退卻,他的眼角驟然溼潤了起來。

“好,這一次我回來了,我們好好養養,一定會好的。”

寧咎這一身的衣服幾天都沒換了,在那麼高的海拔上,他自然也沒有條件洗澡,早晨又被抓到了值房在那都是黴味兒的房間待了半天,此刻他自己好像都能聞到他自己身上有一股搜不拉幾的味道。

“王爺大人,容我沐浴更衣之後再來伺候可好?”

閻雲舟不捨地鬆開手,手不自覺地捏緊了被單:

“裡面有溫泉,讓暗玄帶你去。”

聽到這話寧咎下意識掃了一眼閻雲舟的腿,沒有說其他的,神色輕快地點了頭,來日方長,他總能治好閻雲舟的。

這是別院,寧咎並不熟悉,暗玄帶著寧咎到了後面的溫泉,眼睛不停地在寧咎的身上打量。

眼前的事兒實在是太過離奇,他的目光中還有一絲擔憂,寧咎也知道他擔心什麼,在進去之前轉身和他面對面開口:

“你放心,我是如假包換的寧咎,確實是有些奇遇,不過以後不會離開了,你放心吧。”

暗玄的眼睛都亮了,他雙手給寧咎行了一個大禮,眼睛有些酸澀地退了出去。

寧咎放任自己在溫泉中閉上了眼睛,這一刻其實他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他真的回來了,閻雲舟就在和他距離不到十米的地方。

而室內的閻雲舟的姿勢幾乎都沒有動過,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裡面溫泉的方向,連呼吸都放的很輕,他怕眼前的這一切都是他病糊塗了臆想出來的,生怕他的呼吸重了一點兒這個夢就醒了。

直到他聽到了裡面的腳步聲,才惶然想起了什麼,立刻看向暗玄:

“快去拿一條毛巾過來。”

他撐著坐直了身子,手中拿著暗玄遞過來的那條毛巾,寧咎從溫泉中起身,看了看一旁衣架上給他準備好的中衣,笑了一下,習慣還真是個可怕的東西,現在看見這樣的衣服他竟然覺出了幾分的親切。

動作利落地換上了中衣出去,閻雲舟已經拿著手中的毛巾在等著他了,但是就在寧咎出來的那一刻,兩人齊齊愣住了,閻雲舟忘記了寧咎如今的“髮型”用不著這麼大的毛巾,寧咎瞧著那人手中的大毛巾也笑了。

他還是和從前一樣坐在了閻雲舟的身前:

“勞煩王爺了。”

閻雲舟看著那因為剛剛洗過澡而根根立的頭髮,生平沒有見過這麼短的頭髮,比剛出生的孩子都長不了多少,他將毛巾覆在了寧咎的頭上,感覺像是給小孩子擦頭髮一樣,都不敢用力。

半晌他還是沒有忍住地問出聲:

“你們那裡的人都是這樣的頭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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