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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蔣瓛,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身為臣子,他還是錦衣衛的老大,知道許多旁人不知道的秘密。

不論是朱元璋對朱楩的猜忌,還是調動錦衣衛調查朱楩在雲南的所作所為。

實際上,朱楩並不知道的是,朱元璋除了在他身邊安插了一明一暗兩個眼線,明著的自然是王福,暗中的就是那個錦衣衛。

同時在雲南大捷的捷報之後,朱元璋還親自讓人來了一趟雲南,暗中進行調查。

而派出的人,就是錦衣衛,更是蔣瓛親手指派的。

所以蔣瓛真的知道朱楩的那些所作所為。

十二歲親身上戰場,面對幾十萬大軍毫不畏懼,殺得七進七出。

說實話,蔣瓛當時甚至以為是在聽評書了。

結果那是真的,朱楩真的在那思任發的大軍當中,殺得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

如此悍勇,恐怕直追呂布,甚至是楚霸王項羽了吧?

之後朱楩推行改土歸流,把雲南境內大小土司家族,殺光了足足兩三百家。

隨後朱楩又在年底前後對領地巡查一圈,徹底鞏固了那些隨著思任發造反而被誅滅的土司的地盤。

即使最近幾個月的訊息還未傳到京城,可光是這其中的那些事,乃至死去的無數人的性命。

哪怕是錦衣衛指揮使的蔣瓛,也不禁渾身被冷汗浸透。

眼前這位簡直就是混世魔王在世,不愧是陛下的兒子,殺人都是一家一家一族一族的滅啊。

還有他做這些事的時候,完全不管朝廷的存在,那是僭越嗎?你乾脆宣佈自己登基為帝算了,在雲南你就是皇帝。

可無論如何,這些都不是蔣瓛該插手的,他此時也明白,自己犯了忌諱了。

不管朱元璋和朱楩之間怎麼鬧,那是他們父子之間的事。

自己一個臣子在其中摻和什麼?

其實本來他沒打算摻和啊,他還主動告訴朱楩,陛下還有口諭密旨,希望朱楩能夠配合。

想到這裡蔣瓛就覺得冤,那兩個愣頭青,殺他們算是便宜了。

“起來吧。”

這時候,朱楩的聲音,讓蔣瓛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

他顫顫巍巍的,小心的站了起來。

沒見朱楩之前,蔣瓛早就已經聽說過這位王爺的大名。

如今一見,發覺比聽說的還要可怕。

此時他哪還有往日的威風八面。

朱楩斜視了一眼蔣瓛,問道:“你還不服?”

蔣瓛嚇得又要跪下,連呼:“下官不敢,不敢不敢。”

“呵,”朱楩冷笑一聲,說道:“伱也不用不服,本王既然說了有人要造反,或者說已經在造反了,自然不會作假。正好你們錦衣衛也在,那就一起隨軍去看看好了。王福,阿邱,去通知趙括與沐晟。敵軍正在進攻鶴慶縣,既然距離這麼近,那就索性全軍出擊,爭取一舉殲滅賊寇。”

“喏。”

王福和木邱連忙領命離開了,尤其是木邱,腳步生風一般快步往後院趕去。

沐晟與趙括的軍營都在城外,畢竟一人統帥著兩萬人馬呢,不適合駐紮在城內。

而且兵營將士們每日早上都要操練一番,同時因為屯兵制的存在,還要打理一大片軍用的田地等等。

住在城外也更加方便。

朱楩也沒有閒著,在王福走後,把李貴喊了過來。

這個李貴就是朱元璋安置在朱楩身邊的錦衣衛,也不知道李貴一開始就是錦衣衛,還是說後來從魯王那邊調到京城,然後在那期間被朱元璋納入錦衣衛,隨後跟從著王福一起成為了朱楩的王駕護衛的。

朱楩並不在意,也從未挑破過,如今連錦衣衛的老大都在自己眼前了,也不用再避諱這個眼線了。

“李貴,”朱楩喊了一聲。

李貴看都不看一旁的蔣瓛,單膝跪了下來,應道:“參見殿下,末將在。”

朱楩點點頭,說道:“和之前的規矩一樣,除了留下一萬將士留下守城,另外一萬將士隨我一起出徵。按照輪換,這次該是你領軍了吧?”

朱楩有三支護衛,而且都是超編的規模。

其中三大指揮使,王福、趙括以及現在的沐晟,每人都領軍兩萬。

而且王福的部隊不光是朱楩的近衛,還負責大理城的上下一應城防事務,比如城內巡邏,城牆上的放哨,城門進出查詢等等。

就連李叔然進行稅收時,有的時候也要找他們幫忙。

所以朱楩每次都不會把部隊全部帶走,至少都要留下一萬守軍,避免再發生刀幹猛偷襲的事件。

“是,”李貴高聲答應下來,一臉振奮的去集合城內部隊了。

其實李貴作為王福的副將,也是兩大指揮同知之一,武力方面是沒有問題的,也是一位猛將。

可惜他偏偏成為了錦衣衛,朱楩只能把他排除到邊緣了。

若不是這次有蔣瓛等一眾錦衣衛跟隨著,李貴還是要被留守在城內的。

隨著朱楩的命令傳達下去,當全軍將士得知又要打仗了,不但沒有半點抵抗情緒,反而群情激昂起來。

尤其是王府內,一些人聽說這次輪到自己可以上陣殺敵了,那叫一個興奮。

反觀另一些剛剛回來的人,因為輪換到他們留守城內,頓時哀呼一片。

蔣瓛等錦衣衛都看傻眼了。

上陣殺敵雖然可以建功立業,但是也代表著危險啊。

古來征戰幾人回?

可這些將士卻好像都不怕死一樣?

他們哪裡知道,朱楩帶隊打的那些戰役,除了定邊之戰大決戰損失慘重外,就沒有過大量傷亡的,幾乎都是大獲全勝。

比如打刀幹猛,那時騰衝刀龔氏損失巨大攔截住了刀幹猛的部隊,而朱楩的部隊從後方突然殺出,只一陣掩殺,就把刀幹猛部隊打亂了。

然後朱楩喜歡用計謀,而不是跟敵人正面硬剛。

你數量少我就吃掉你,數量多我就用計謀。

不論是維摩州十一寨還是廣南酋儂貞祐,都是被朱楩以少勝多,利用計謀所打敗的。

而且朱楩很大方,雖然沒再大張旗鼓的搞全軍犒賞,但是從未少過給部下們的嘉賞。

畢竟他們前後已經抄了無數土司官家族,除了開倉放糧外,許多錢財就直接進了將士們的口袋了。

總之,跟著殿下走,絕對錯不了。

包括朱楩自己也回內殿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只見朱楩穿戴著一身明軍風格的鎧甲,厚厚的鋼盔上,還鑲嵌著許多黃銅作為點綴,甚至身上還纏繞著一條巨蟒。

這可不是蟒蛇的莽,而是蟒龍,有四爪,頭生雙角的。

蔣瓛眼前一亮,也大為震撼,只覺得站在朱楩的面前,自身的飛魚服上的蟒紋,就真的是一條魚了。

而且朱楩雖然年紀上才十五歲,可現如今已經快要一米八的個子,一身矯健的身材,頭盔下露出五官分明的模樣和劍眉星目的眼神。

恐怕就算是那人中呂布,也不外如是了吧?

不過據說呂布的實際身高可能有兩米多?

那朱楩就還差許多了。

可他才十五歲啊,他才十五歲。

他至少還能繼續長個子到二十歲吧?

五年後天知道他會多高。

朱楩來到外面的院子,看了眼早已集結完畢的部隊,身邊還有李貴牽來的戰馬。

來到戰馬邊上,朱楩拿手拍拍馬兒的腦袋,笑著說道:“老夥計,我們又要一起上陣殺敵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朱楩已經是一員老將。

可其實,他確實能稱得上久經沙場的老將了。

這兩年內,他已經南征北戰,把雲南全境都幾乎打了一遍下來。

更加難能可貴的是,朱楩未嘗一敗,可謂是全勝將軍。

這匹戰馬一直跟隨著朱楩,像是通人性了似的,親暱的去蹭蹭朱楩的手,老實的站在那裡讓朱楩拿手一按,瀟灑利落的翻身跨了上去。

可是別看它現在老實,你讓朱楩當著它的面去騎別的馬試試,這玩意兒竟然會咬人你敢信。

“出發,”朱楩大喝一聲。

全軍目光灼熱的望著朱楩,跟隨在殿下的身後,默默的全軍行動著。

整個過程沒有一絲雜亂,在留守計程車兵們無比羨慕的注視下,跟隨著朱楩,從王府內走出,邁步走上了大街。

外面的路上有著很多行人,此時看到朱楩突然率領部隊出來,紛紛自發的讓到一旁。

“殿下又要出征嗎?”

“難道又有土司造反了?”

“真是的,好好日子不過,非要造反,何必呢?”

“殿下,殺光他們。”

百姓們竟然沒有惶恐,反而夾道歡呼起來。

朱楩不急著縱馬狂奔,而是笑著不住的對周圍百姓們或是點點頭,或是招招手,毫無架子。

跟隨在軍中的蔣瓛看在眼中,表情無比複雜。

他倒不是怨念朱楩對待他和百姓們的區別對待,您剛才可沒有這麼平易近人。

蔣瓛感到動容和震撼的是,朱楩在大理,乃至在雲南的民心,竟然已經如此高漲。

他深知朱楩在雲南,已經是民心所向。

可是殿下才來雲南幾年啊?竟然就做到了這種地步?

難怪陛下都要猜忌乃至忌憚,假以時日,這雲南還知道朝廷,還知道陛下嗎?

恐怕不出十年,雲南將只知道滇王,以滇王馬首是瞻了吧?

但是不知為何,蔣瓛竟然有些期待起來。

“殿下,您的愛民如子和平易近人,到底是不是裝出來的呢?”蔣瓛在心中暗暗想著。

就這樣,朱楩一路率部隊往城外走去。

因為鶴慶縣在大理的北邊,所以朱楩是從北門出來的。

趕等到他出來時,外面已經大軍集結完畢,趙括更是一臉激動的來到朱楩面前,從馬上翻身下來,單膝跪地,抱拳道:“殿下,趙括部隊已經集結完畢,這次隨殿下出徵,必不辜負殿下期待。”

這次朱楩平叛沒有帶上趙括,他雖然不會心生不滿,但是也已經期待良久,如今終於可以出征,自然要好好的大殺特殺一番。

朱楩笑著點點頭,說道:“起來吧,我知道你的勇武,到時候衝鋒陷陣拔旗斬將,還得看你啊。”

趙括一邊起身,一邊嘟囔道:“殿下,其實是搴旗斬將。”

朱楩的笑容直接就僵在臉上了。

這個趙括,忘記他總喜歡挑刺了。

後面的蔣瓛表情怪怪的,想笑又不敢,這是想到了朱元璋那一片大白話的聖旨了,心說果然不愧是你們父子啊。

“等等,我家阿邱呢?”朱楩抬起頭,雖然在全軍面前,也完全沒有避嫌避諱的意思,尋找著自己的老婆。

突然一騎從朱楩後面的城內衝了出來,卻無一人敢阻攔。

蔣瓛卻大驚失色,吼道:“敵襲?刺王殺駕?守衛殿下。”

“喊什麼呢?”王福從另一邊走了過來,白了蔣瓛一眼。

蔣瓛納悶的轉頭看去,這才恍然大悟。

只見木邱特意回了一趟王府,此時換上一身銀白鎧甲頭盔,手提著長槍來到了朱楩面前。

“殿下,”木邱來到朱楩身邊,說道:“阿邱已經準備完畢,隨時可以跟隨殿下出徵。”

蔣瓛驚訝道:“木姑娘也要一起嗎?”

朱楩奇怪的看了眼蔣瓛:“你不是錦衣衛嗎?怎麼不知道我家阿邱上馬能殺敵,下馬能治理地方,白天上得了廳堂,晚上上得了.咳咳咳。”

朱楩差點說出‘晚上上得了床’,可這話不足外人道也。

木邱俏臉羞紅的白了朱楩一眼,還好他沒說出來,不然自己還活不活了,眼前可是有五萬大軍看著呢。

朱楩總共有六萬部隊,之前雖然折損了一萬多,後來在永昌府又補充了新兵。

經過這一年多的磨合,現在已經看不出誰是後來加入進來的了,已經全軍上下一心。

朱楩一臉志得意滿的看著自己的精銳部隊,大手一揮往北方指去:“本王得到訊息,有北勝州的土司正在攻打鶴慶縣。那是木氏一族的地方。之前木得大叔為了馳援我們而病逝途中,木初大哥與我家阿邱繼承父親遺志繼續馳援我大理,才沒讓刀幹猛那廝攻破城池,才讓咱們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與思任發狗賊決一死戰。此情本王從未遺忘。”

“今天,不論是要報恩,還是為了鞏固我大明江山,更是為了本王老婆的孃家,此戰必將戰無不勝。”

一旁的木邱雙眼放光的看著朱楩,心裡簡直是愛煞了。

哪怕毫無名分又如何?哪怕沒有那個儀式又怎麼樣?

她就是殿下的妻子老婆。

“全軍開拔。”

五萬大軍立即行動起來。

沐晟率領著兩萬部隊直接衝到了最前面,和他哥一個死樣,總喜歡當先鋒。

然後王福從朱楩手中接過一萬部隊的指揮權,負責中軍,以及守衛朱楩。

趙括的兩萬部隊則是後軍。

蔣瓛領著他的錦衣衛們也跟隨在中軍之中,卻忽然意外發現一件事,忍不住去問朱楩:“殿下,我發現軍中並未有從軍?”

從軍也就是副軍或者輔軍,不但軍戶籍有從軍,自古打仗就有一些部隊喜歡徵調壯丁農夫,作用是作為後勤部隊,運輸糧草補給的。

可蔣瓛卻發現,朱楩的五萬部隊竟然全是主力軍,問題是輜重部隊呢?您的糧草呢?您的後勤呢?

朱楩看了眼蔣瓛,說道:“沒有糧草,敵人會給咱們準備的。”

附近一些近衛鬨笑起來。

王福也騎馬來到蔣瓛面前,說道:“蔣大人恐怕並不知道咱們的戰鬥風格。別說後勤糧草了。恐怕最後還要分出不少人來運輸糧草才是。”

糧草?後勤?補給?

那是啥玩意兒?

朱楩全軍上下只知道一件事,就是跟著殿下,絕對餓不著。

而且自從第一戰夜襲刀斯郎部隊後,就得到了大批的戰利品,甚至連糧草都運輸不過來,刀斯養部隊就留下許多糧草,還便宜了沐英,給他們補充了一番。

更別提隨後一路上消滅無數大小土司家族了,那一座座糧倉裡的糧食,根本吃不完。

他們太知道朱楩的習慣了,這次既然有土司膽敢再次造反作亂,肯定還是一貫的風格,土司家族全滅,然後開倉放糧,改土歸流。

所以說,他們沒有糧草,就讓敵人給他們準備啊。

於是朱楩的部隊只帶了三天口糧,也不需要後勤部隊,就讓每個將士們自己帶著,可以輕身上陣。

本來鶴慶縣與大理就不遠,再加上一路急行軍,竟然在當天傍晚就趕到了。

尤其是沐晟的部隊,他的兩萬人中,竟然足有一萬人是騎兵。

朱楩之前消滅儂貞祐後,收穫了無數戰馬,當時就組建了一支一萬五千人的騎兵部隊了。

後來朱楩進行統籌,決定給沐晟一萬戰馬,畢竟沐晟是先鋒,更能發揮出騎兵的力量。

而除了沐晟以外,王福也跟著佔了便宜,比如這次他的一萬部隊全是騎兵。

這是為了在沐晟先鋒衝出去後,中軍也可以隨時以高移動的機動性衝入敵軍。

只有趙括在後面吃著灰,一臉的羨慕。

天知道那狗日的儂貞祐竟然有一萬騎兵,早知道他說什麼也要和沐晟那小子掙一掙機會啊。

想起殿下當初班師回城時,他只能眼巴巴看著沐晟耀武揚威的,帶著一萬騎兵部隊在那裡顯擺,自己卻只能羨慕嫉妒恨。

別提其中滋味兒了。

就在此時,沐晟的麾下有傳令兵來報:“稟告殿下,前方發現敵情,沐晟將軍詢問是否衝殺?”

朱楩在中軍,此時還看不到前面的情況,但是也能聽到從遠處傳來了喊殺聲。

朱楩扭頭看了眼隨軍同行的蔣瓛。

蔣瓛也已經聽到了,那震天動地的喊殺聲從遠處傳來,天知道戰況如何。

同時他也明白朱楩的意思,是在告訴他,自己之前說的沒錯吧。

朱楩回頭看了眼傳令兵,說道:“告訴沐晟,讓他隨便殺,本王隨後就到。”

“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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