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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說一,當朱元璋說出,打算要在雲南重新冊封一批土司官時,朱楩是真的急了。

天知道他把雲南全境平定下來,為了全面推廣改土歸流的改革,而費盡了多少力氣。

為此他不惜被朱元璋猜忌,也足足殺了無數人,以鐵血手段和無數時間、人力與心思才做到的。

這簡直就是要對他釜底抽薪啊。

至於要做到這一步嗎?就只是為了一個扶不上牆的朱允炆?

朱楩怒了,甚至不惜賭咒起誓:“只要把雲南給我,我會把我大明版圖擴大十倍,不,是幾十倍。而且我發誓,我朱楩這一脈的後人,永世不踏入中原半步,造反?如果不是無可奈何,我還真看不上這一畝三分地。”

大明乃是中原王朝,擴大幾十倍?

你這是天方夜譚啊?

可其實朱元璋不知道的是,這個世界,其實遠比他想象的大得多。

而朱楩,自然是已經要打算征服全世界了。

以他如今的個人武力,加上系統的輔佐,他有足夠的信心去征服世界。

朱元璋死死的盯著朱楩,突然傷感的說道:“咱們父子真要鬧到這步田地嗎?你這是要跟咱分家啊?”

“是我要鬧嗎?”朱楩繼續在那裡跳腳的喊著:“我在雲南平叛,改土歸流為大明真正的打下統治雲南的基礎。結果朝廷和您是怎麼對我的?不但沒有誇獎,反而罵我和猜忌我?”

“您還是我親爹,都這樣。今後不管是換誰上位,只要坐在那個位置上,就一定會懷疑我。”

“偏偏我心高志遠。你們平定不了雲南?我來。伱們收服不了吐蕃和那什麼東察合臺汗國?我來。草原上的韃子,你們要是對付不了,也由我來解決。”

“既然我是王,那麼就由王來征服,王來認可,王來鎮壓天下。”

“可問題是,誰能容我?哪怕我賭咒起誓不會造反。問題是,從上到下,滿朝文武,誰會相信我不會造反?”

“藍玉真要造反嗎?胡惟庸真要造反嗎?還是說李善長真的要造反?他都一隻腳進土了,還在胡惟庸案十年後被您拉出來滿門抄斬,他們都是要造反嗎?”

“跟他們要不要造反無關,只要被您認為他們有造反的可能,他們就該死了。這就是問題所在。”

“父皇啊,不是兒臣要造反,連你都猜忌我,都要容不下我了。我若是不造反,今後將沒有任何活路可言。”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不會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別人去主宰,與其如此,不如我來主宰這個世界,我來主宰天下。”

“當初你從一個和尚,一個農民出身走到了今天。沒辦法,誰叫我是你的兒子。你不甘心命運,卻要我來臣服命運?笑話,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可不怪我呢。”

哪怕是造反,不也是學你?作為洪武大帝的兒子,造反可是血脈天賦。

朱元璋差點沒氣死,合著自己生了一堆逆臣賊子?

不過他也有些震驚的看著朱楩,沒想到這小子突然如此膽大包天,這是親口承認他要造反了不成?

“你是真不把咱這個皇帝放在眼裡了?”朱元璋問道。

沒成想,朱楩幽幽的說了句:“反正這裡只有咱們父子二人,等出了這個殿門,我是一個字都不帶認的。”

這不是耍流氓嗎?

朱元璋冷笑道:“你跟我耍流氓?”

皇帝才是天下最大的流氓,說你要造反,你不造也是造。

這要不是他的兒子,換做別人你試試?

藍玉案可還沒過一週年呢。

但是朱楩也沒有辦法啊,朱元璋為了逼自己就範去給朱允炆效命,都要把雲南釜底抽薪,不但會毀掉他的苦心經營,更是會把他的基業徹底毀於一旦。

到那時,不但如今的稅收系統將會大打折扣,從幾百萬回到幾十萬,一朝回到解放前。

甚至於,到時候他被軟禁在應天,對雲南就徹底沒有了半點掌控。

還不如直接把他貶為庶人了,反正也失去了一切,若是能得到自由身,或許還有機會跑到深山老林東山再起。

這算怎麼回事?

你都這樣對我了,還不允許我反抗嗎?

大不了就魚死網破。

朱楩甚至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最壞的結果不外乎兩種,要麼從雲南一路往南方推進,打下東南亞那片地盤,作為自己的基業,他來當東南亞之王。

要麼,恐怕真就要和自己的老子洪武大帝掰掰手腕了。

只是如此一來,哪怕在朱楩的雲南藩地上,都要再起戰亂。

包括那瞿能都會在第一時間討伐朱楩。

也不知道沐家兄弟和趙括又會作何選擇。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朱楩是真的不想造朱元璋的反,哪怕是靖難,也得靖難朱允炆。

“你是真的不肯妥協?”朱元璋看著朱楩,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

像,太像了,和他年輕時簡直一模一樣。

最打動朱元璋的,就是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否則朱元璋又怎會去投奔郭子興加入起義軍?老老實實當個和尚不好嗎?

他們都有鴻鵠之志。

只可惜,朱楩只是老十八,還是庶子,立嫡立長都跟他毫無關係。

正因為朱楩對皇位幾乎毫無威脅,朱元璋才想把他納入到朱允炆的陣營,有朱楩在雲南的力量,其他藩王才不敢輕舉妄動。

何況以朱楩在雲南所展現出的能力和謀略,還有光是那改土歸流的政策手段,如果真讓他趕上歷史上的靖難之役,也就是燕王朱棣的造反。

那這一世的四哥可是真打不過十八弟的。

別說朝廷的幾十萬人馬,哪怕只靠著朱楩在雲南的兵力,都足以一路平推到燕京了。

還有思摩甸研究的火藥炸藥包,就算燕京城高牆厚,也能炸破。

朱元璋不無遺憾的嘆了口氣:“那就沒辦法了,你就留在應天吧,等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再來找我。”

這是要把朱楩徹底圈禁在這裡,不讓他回去了?

而且是朱元璋親口所說,也不用找什麼藉口了,你就別想回去發展你的造反力量了,那是不可能讓你回去的。

“你不如把我貶為庶人好了,”朱楩冷笑道:“你看看兒子我就算沒有你的恩賜,哪怕不是什麼狗屁王爺,我能不能打下自己的天下。”

“你真以為我不敢處置你?”朱元璋震怒道。

“呵,”朱楩只是冷笑。

其實朱楩還真沒把中原這塊地放在心上,因為他深知,在地球的另一邊,美洲大陸那塊還未開發的地盤才是最好的。

相比中原,美洲大陸有更大的平原,一旦農業發展起來,將會無比迅速的積累財富。

還有老毛子那邊地廣人稀,以及東南亞各國四季如春,哪裡不能發育?哪裡不能攢下一份家業?

可正如朱楩所說的那樣,一旦他真的開始啟動爭霸天下的行動,後方中原朝廷將會是他最大的扯後腿的。

萬一他這邊在和敵人打仗,後方朝廷就派人來偷家了,他該怎麼辦?

哪怕系統再逆天,也需要有自己的領地做支撐。

所以他必須先當皇帝,只有他成為中原之主,才能毫無後顧之憂,且有大明全國的人力物力支援,去實現心中的龐大野心。

但是朱元璋成了他最大的障礙。

無可奈何的朱楩,望著朱元璋,最後只能無力離開。

不過在臨出殿門時,朱楩站住了腳步,突然說了句:“如果是我大哥還活著,我可以安心當個王爺,並且為大明和大哥開疆拓土,他也不會懷疑我。可惜。唉,最是無情帝王家啊。”

說著他頭也不回的,推開殿門走了。

而殿內,朱元璋渾身一震,竟搖晃了一下,差點跌在地上。

“標兒啊。”

殿內傳來朱元璋的一聲悲呼。

這次與朱元璋的對峙,其實出乎了朱楩的預料。

主要是他沒想到,朱元璋竟然想要把自己收服給朱允炆。

效忠朱允炆?他配嗎?

早上還幫著外人來給自己定罪,等他當了皇帝,怕不是第一個就要收拾我了。

最主要的還是朱元璋太陰險了。

“竟然把我的想法給試探出來了?我有那麼明顯嗎?”朱楩走在大街上時,還在想著這些事。

還有,朱元璋到底真的要收拾馮勝和傅友德了嗎?還是說只是為了試探我?

其實在歷史上,傅友德和馮勝確實在藍玉案之後相繼被朱元璋處死了。

正如朱楩所分析的那樣,只是因為這兩位國公不但位高權重,且都是能征善戰的將軍,更是另外兩位嫡子藩王的岳丈。

朱元璋也擔心嫡子們不服朱允炆,怕他們鬧。

可是朱元璋又不能殺死自己的兒子,還不是隻能這些外臣遭殃?

朱楩搖搖頭,心裡沒有一點同情。

沒辦法,誰叫他是朱元璋的兒子,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可是他佔便宜。

也正因為朱楩知道,哪怕自己和朱元璋對著幹,哪怕暴露出自己確實有造反的想法,朱元璋也不會殺了自己。

這就是底氣。

大不了把自己貶為庶人,那還好了,到時候他靠著已經偷偷積攢的糧草與錢財,加上雲南那邊有十來萬明軍是效忠他的,完全可以直接拉起一支專屬於他的部隊。

到那時才是真正的,天高任鳥飛了。

所以朱楩不怕被朱元璋處置,這才爆發了一直以來的巨大怨氣和怒意。

“何況以我的屬性,還有修煉到至今為止的境界。大不了我找個機會,趁著晚上從城牆上跳出去,然後飛出去幾百米,再靠自己的雙腳跑到雲南去。”

朱楩心裡暗暗想著。

如今的他已經和兩年前不同了,也不再是當初的小透明皇子,每日都要小心翼翼。

現在的他忽然發現,其實自己已經不怕朱元璋了。

反而是他不想真要鬧到和全大明開戰的地步,才一直處處忍讓。

是他在哄這個爹玩。

想到這裡,朱楩頓時昂首挺胸起來,還從腰間掏出摺扇開啟,左手背在身後,右手拿著扇子把‘低調低調’那一面對外,一邊扇著風,一邊恢復了輕鬆寫意的狀態。

反正這次來應天本也沒打算能輕易回去,那就既來之則安之,等到老朱駕崩了,也就熬出頭了。

“一世父子,兒臣可是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但是父皇您可別得寸進尺,因為咱最煩的就是給臉不要臉的人,哪怕是親爹,逼急了我也會造您的反的,”朱楩一邊想著,一邊晃悠著,踩著四方步一路回到了驛館別院。

此時已經下午了,朱楩摸了摸肚子,忽然想起自己還沒吃午飯,中午只顧著給徐家妹子烤番薯玉米了,自己倒是沒吃過什麼。

於是讓人給自己準備東西,正打算隨便應付一下,晚上再想想吃什麼。

忽然,外面進來一隊小黃門,也就是小太監。

“聖旨到,滇王朱楩接旨。”

朱楩心裡一動,這是要來處置自己了?

不過他也不怕,隨便整了整衣服,連蟒袍都懶得換了。

換做一般官員接旨,不說沐浴焚香吧,也得換上正式的官服。

可朱楩就這樣只穿著一件青衫來到院子裡,還站在那裡,說道:“唸吧。”

他都懶得跪下了,反正也已經這樣了,破罐子破摔?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小太監們面面相覷,但是好像得到過什麼吩咐,沒敢斥責朱楩接旨竟然不下跪,為首的太監開啟了聖旨玉軸,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念滇王初次回京述職,沒有下榻落腳之地,今在西城安置一所宅院作為滇王別苑。欽此。”

嗯?

朱楩一愣,不是要把自己貶為庶人?也不是把自己軟禁起來?而是給自己封了一座宅子?

“等等,”朱楩不可思議的問道:“就沒別的了?也沒說不讓我出門嗎?”

真不是軟禁嗎?

那些太監納悶的看著朱楩,心說滇王什麼性格?這麼喜歡被軟禁的嗎?

“殿下請接旨吧,”宣旨的太監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一個是熱的,又一路急趕從皇宮來到這裡,再一個也是嚇得,這滇王太猛了,站著接旨?還是頭一次見。

朱楩皺著眉接過聖旨,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忽然,又是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來,又來了一隊小黃門,並高呼道:“聖旨到,滇王朱楩接旨。”

朱楩轉頭看去,這次不等他開口,那太監就開始宣旨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念滇王初次回京述職,身邊恐怕沒有伺候的人,今賜下一百宮女五十小黃門(太監),照顧滇王起居。另著御廚三人,御醫戴思恭照料滇王。”

御醫戴思恭,就是當初太子朱標病入膏肓之際,敢直面朱元璋說出實情的人。

朱元璋當時問他,不怕自己砍了他嗎?

可最終朱元璋還是沒有殺他,反而繼續讓戴思恭作為御醫,如今更是賜給了朱楩,當朱楩的私人醫生。

朱楩人的傻了,老朱這是要鬧哪樣?

甚至這還沒完,之後還接連來了三道聖旨。

一道聖旨是賜下無數傢俱以及綾羅綢緞的,一道聖旨是賜下金錢無數的,甚至還有一道聖旨是給王福這些護衛的,雖然沒有封官許願提高他們的官職,但是每人都被嘉獎了一番,也賞賜了許多金銀珠寶。

朱楩整個人都呆住了,接連五道聖旨,完全不提懲治的事,反而全是恩賜。

別說他了,王福等人,還有驛館別院的官員小吏們,甚至是整個應天城裡的官場上的人,得知訊息後,都被驚呆了。

東宮,如今皇太孫朱允炆已經成了東宮之主,聽到訊息時,他正在看書,當時書都掉在地上了。

早朝的時候,群臣可是一起彈劾過朱楩,如今當天晚上還沒過,皇上就賜下五道聖旨進行恩賜。

這是在傳達什麼訊號啊?

朱允炆有些慌了,匆忙的離開東宮,趕往皇宮。

他要去找皇爺爺問問情況,或者說是試探一下皇爺爺的態度。

這滇王到底何德何能?

這朱允炆彷彿已經忘了,就在年前,或者說已經是在前年的年底,朱楩才剛剛立下不世之功,只不過當時朱元璋沒有親自賞賜朱楩,而是讓太子朱標代為嘉獎,是想讓朱標給朱楩施以恩情。

所以當時並未引起太多人注意,因為不是聖旨的恩賜。

而現在,頂多算是朱元璋對朱楩的一點補償罷了。

就這,朱允炆都接受不了了,可見他要是上位了,朱楩還有活路?

與此同時的另外一邊,魏國公徐府,也一樣迎來了太監傳達的口諭。

“皇上口諭,”一個老太監宣讀道:“徐達啊,看來是咱心急了,既然朱楩那混小子說配不上你家妙錦,我看婚事這事就先這樣吧。而且這小子橫行無忌,太過頑劣,確實配不上你家女兒。不如這樣,改天咱們再從其他臭小子中選一個,這次讓你家妙錦挑,她相中誰就是誰,如何?”

徐達跪在那裡,皺著眉,陷入沉思。

讓自己的女兒隨便挑?這還是那位洪武大帝嗎?

竟然如此謙虛?甚至有討好補償的嫌疑?

而且為何突然取消了這門親事的意願?這其中發生了什麼嗎?

徐達不知道,朱楩和朱元璋在皇宮父子對峙了一番。

原本朱元璋給朱楩安排這門親事,是準備把徐家拉到朱允炆陣營的。

可現在?

好傢伙,你小子都要造反了,我再把徐達給你安排上是吧?

乾脆我也投敵算了。

所以朱元璋立即取消了這門婚事的意願。

晚上,徐妙錦坐在床榻上,一宿都沒睡著,這個氣啊。

最後她抹著眼淚,咬著牙:“這事沒完。我徐妙錦這輩子沒這麼丟人過。朱大哥,你別以為就這麼算了。你等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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