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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朱楩懷裡捧著足足四根聖旨,來到被朱元璋賞賜的府上時,腦袋裡都是亂哄哄的。

這算怎麼回事?

自己和朱元璋都那樣對線了,幾乎暴露了自己的所有野心勃勃。

結果反而被嘉獎了?

爹,你是抖M嗎?

而且朱楩站在偌大的院子內,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這次的聖旨不再是老朱的風格,也就是大白話文,看來是讓人擬旨寫的。

可是朱元璋在聖旨裡,以輕鬆隨意的語氣所說的‘一所宅院’,誰特麼能想得到竟然是涼國公府?

沒錯,就是涼國公藍玉的府邸。

朱楩無語了,這別說是做別苑了,就是做正式的王府也夠了啊。

還有那些賞賜下來的金銀珠寶,都是一箱子一箱子堆在那裡的,雖然現在已經是傍晚,還是看得人眼暈。

更不用說綾羅綢緞無數,周圍更有一百宮女和五十個太監站在那裡,等待朱楩的命令。

“參見滇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聲高呼響起,只見一位老人跪倒了下來。

院子裡的所有人也都紛紛跪拜下來。

朱楩好奇的看了過去,問道:“你就是父皇賜給我的御用御醫?”

“老臣正是御醫戴思恭,”戴思恭答道。

“好了,都起來吧,”朱楩抬手虛託了一下,讓人先起來。

這時候,王福從另一邊走了過來,到朱楩身邊,說道:“殿下,府內巡邏和守衛已經安置完畢。”

雖然朱楩這次回京只帶了一百人,但是用來看家護院倒也夠了,畢竟這裡是應天城內,不用擔心出什麼亂子。

朱楩點點頭,對王福交代道:“嗯,你再把這些人安置一下。還有已經晚上了,讓人準備晚飯吧。我父皇不是還送來了三個御廚嗎?”

“廚子已經在準備了,”不等王福作答,一個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的太監站了出來。

朱楩看了過去,問道:“伱是誰?”

“稟告殿下,咱家名叫小寶子,被陛下封為您府上的總管,府內大小雜事,您就吩咐咱家好了,”太監小寶子一一答道。

說起來,明朝的太監不會自稱奴才,那是清朝太監,以及清朝滿人官員對皇帝的自稱。

尤其是在明朝特別建設的東廠與西廠時期,太監們的權力地位得到了提高,在得到了皇帝的信任後,甚至會自稱為臣。

也有一些太監會自稱奴婢,但是更多的太監都是自稱為咱家,畢竟現在還沒建立東廠西廠呢,同時也沒輪到太監們掌權的時候。

朱楩也不以為意,其實他反而不喜歡別人自稱奴才,他在雲南推行的改土歸流,可是打著解放土人百姓的口號。

他要的是真心實意的忠誠,而不是嘴上的那種靠貶低自己來抬高他人的口服。

朱楩點點頭,又忍不住對王福笑著打趣道:“看來你終於不用再當本王的大內總管了。”

王福也鬆了口氣,以前府上還沒有太監,他倒是沒啥壓力。

要是讓他管著這些太監算怎麼回事?

他是指揮使,是軍中大將,可不是太監總管。

“行了,讓人下去,該忙啥忙啥去吧,要是無事可做就歇著吧,想幹嘛幹嘛。本王府上沒有那麼多規矩,今後見到本王也無需跪拜,打聲招呼就算是你們的尊重了,”朱楩交代道。

一百多號人面面相覷著。

戴思恭捋著鬍鬚點點頭,看來昨天的傳言所言非虛,有城內百姓們可是沒少談論這位滇王,說他平易近人愛民如子。

“王福,這裡有這麼多錢,拿一些去給弟兄們分了,初來乍到的,缺啥少啥讓他們自己掂對,別虧待了自家兄弟,”朱楩又拿手指指那幾箱子錢。

王福點頭答應下來。

然後朱楩就讓人個忙個的去了。

“對了,戴先生,”朱楩忽然想到什麼,對自己的私人醫生招呼一聲。

戴思恭一愣,接著拱手說道:“不敢當,殿下請吩咐。”

朱楩擺擺手說道:“您都一把年紀了,一聲先生還是當得起的。其實我是想找你諮詢一些事,請隨我來。小寶子,讓人備茶。”

小寶子答應一聲,就讓人去準備了。

而朱楩則拉著戴思恭,兩人一路來到了府內當中的正殿。

既然如今這裡已經成了朱楩的滇王府,自然可以稱得上‘殿’。

兩人分主次坐了下來,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宮女端著茶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給兩人倒上茶,然後就侍立在一旁,等著服侍他們。

比如茶喝完了得再倒吧?可別胡思亂想,不是那種服侍。

“請問殿下想問什麼?”戴思恭主動問道,同時他也好奇,殿下如此年輕且身強體壯,會問什麼事呢?

“是這樣的,”朱楩說出自己的打算:“我呢,因為這兩年多一直在血戰沙場,保家衛國。最近覺得身子骨有些弱,尤其缺少氣血滋補。所以想問問有沒有滋補氣血的方子。其實也不需要什麼藥,就是那種比如用藥材,或是做藥膳,或是熬湯,或是泡茶,乃至泡酒。只要能提升點氣血就好。”

原來是朱楩之前就曾有此打算。

這畢竟不是玄之又玄的修仙世界,所以不存在什麼仙丹,如今外面那些仙丹全是毒藥,他十哥魯荒王朱檀的死可還歷歷在目。

所以朱楩從不考慮什麼丹藥的事,包括系統裡提及的單方,也都是正經的藥方,要麼是治病救人的,要麼就是一些旁門左道,譬如說蒙汗藥與壯陽藥?

他可還用不上這些。

可練氣需要以自身血氣煉化為真氣,血氣越濃郁,修行進度也就越快。

於是朱楩就想過,就算沒有所謂仙丹,可是平日裡多吃點類似人參啊,鹿茸啊,有沒有幫助的效果呢?

只是朱楩也不敢胡亂嘗試,中藥裡面也有虛不受補的說法,不是說只要是好藥材就是好東西,像是人參雖然是不可多得的好藥材,但是如果給孩子吃,那可是害人了。

而今天遇到了戴思恭,朱楩覺得或許可以問問這位御醫,具體該怎麼補充氣血。

戴思恭看看朱楩,心說您可不像是氣血有虧的模樣,就您這氣色,健康的像是一頭怪物。

不過戴思恭還是很盡職的說道:“還是讓老臣為您診脈一下吧。”

說著,戴思恭起身來到朱楩面前,正要彎腰去摸脈。

結果朱楩卻站了起來,不由分說的按著戴思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反倒是他站在那裡讓戴思恭坐著診脈。

“殿下,您何須如此,”戴思恭有些受寵若驚起來,哪怕再平易近人,也做不到如此地步吧?

可朱楩說道:“不就是一個位子嗎?我爹小氣,我可不小氣。”

看來他還在記著之前的事呢。

“何況你是在給我瞧病,這種事哪能含糊,別說你坐著我站著,就是讓我躺著,我也得躺下啊,”朱楩不無打趣的說道。

同時心想,這要是到現代的西醫科技,可不就得躺著進行各種裝置的檢查?

當下戴思恭也不再多說,拿手按住朱楩的脈門,微眯雙眼,感受著朱楩的脈象。

片刻後,戴思恭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朱楩。

“怎麼?”朱楩皺眉,難道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妥嗎?

戴思恭驚訝的說道:“殿下,您的身體簡直像是天人。如此強大的脈象,我還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聞。恐怕得幾十個人加在一起,才能企及。”

這自然是朱楩的屬性所帶來的影響。

沒想到戴思恭竟然能察覺到?

朱楩感到驚奇,看來中醫果然充滿了神奇色彩。

所謂西醫要等到近現代科技之後,才靠著科技裝置得到了發展,更是在戰爭中得到了寶(殘)貴(酷)的人體實驗機會。

其實西醫也可以稱之為現代科技發展的新型醫學,至於西方國家古時候的醫學手段,該怎麼說呢?

就很魔幻。

比如喝聖水啊,跳大神啊,之類的。

甚至還有放血療法和敲暈療法,總之是能把小病治大,把大病治死,主打一個不把你弄死誓不罷休的目的。

而中醫可就不一樣了,哪怕到了現代,甚至一些靠醫療裝置都檢查不出的病,中醫摸脈就能摸出來。

簡直是神了。

不過朱楩還是說道:“所以說,如果我想滋補血氣的話,最好該怎麼做呢?”

“您還補血氣?”戴思恭都驚呆了:“我的殿下,您再補的話,就得流鼻血了。可不能補了。您現在比幾頭牛還壯。等您再長大幾歲,娶了媳婦,恐怕得娶三五個才行,否則都應付不了。”

一旁的侍女低下頭,俏臉漲得通紅,暗暗啐了一口,這老御醫真敢說,同時又忍不住暗暗偷瞧殿下。

雖然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可萬一能有幸得到殿下的寵幸呢?

小妾畢竟比婢女身份高一些不是嗎?要是有朝一日能生下一個小世子,就能母憑子貴飛黃騰達了啊。

侍女想著想著,都要痴了。

朱楩則是苦笑著搖搖頭,正要開口。

卻聽戴思恭輕咦了一聲:“咦?您已經破了元陽?”

“啥意思?”

“就是您已經和女性發生關係了?”

“這也看得出來?”

朱楩如觸電一般把手拽了回來。

好傢伙,再讓這老頭兒摸下去,怕不是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算出來了,他不是醫生,而是算命的吧?

你乾脆把我是穿越者的事都說出來得了。

戴思恭嘖嘖稱奇的看著朱楩:“殿下,您非尋常人,稱之為天人也不為過。所以您無需再補了,若是再補下去,反而過猶不及,須知月盈則虧啊。”

中醫講究中庸之道,也或者說是平衡之道,與道家思想很是契合。

就是說不論什麼事,都不能太過,否則就會過猶不及。

但是朱楩也有自己的想法和目的,想了想還是說道:“其實我是有自己的理由和想法的,但是我不能說,你也不要問。現階段我不需要太大補,可以先試試吧。”

見朱楩如此堅持,戴思恭只好從善如流的說道:“那麼就先讓廚子在湯裡切幾塊參片,晚上睡前再以當歸泡一杯水飲下。目前來說這些就已經足夠了。還有一些補氣血的食材,之後我會交代給廚房與府上採補之人,讓他們準備一些。”

也就是所謂的藥膳了。

不是直接服藥,而是以飯菜的方式滋補。

這樣做要稍微溫和一些。

“其實老臣的家裡也有一些陳年老酒,泡了一些老參等藥材,若是殿下需要,明日老臣就給您帶來,”戴思恭猶豫一下說道:“但是殿下最好還是不要著急,畢竟您如今正值青年,乃是大好年華,您的身體又如此健康,實在不需要滋補啊。”

他心說,就算要補,那也是皇宮裡的那位需要補,還輪不到你補。

朱楩不知道戴思恭的心中想法,笑著說道:“那就勞煩先生了。”

這時候,小寶子進來稟告,晚飯已經做好了,問朱楩是去後殿用餐,還是在這裡,好讓人端上來。

朱楩當即留下戴思恭,又讓人去把王福與李貴叫來,同時讓人把飯菜送到這裡,當即享用起來。

還別說,按照戴思恭的交代,後廚特意準備了一碗人參雞湯,而且經過熬煮之後,不但味道鮮美,朱楩甚至彷彿感覺到了一股熱氣進入了體內。

也不知道是因為湯是熱的,還是什麼關係。

等到了晚上,朱楩還吩咐人準備了一碗當歸泡的水喝了下去,再混合一些枸杞。

好傢伙,這血氣補的,當時就面色發紅起來,腦袋也有些發熱,甚至連下身都支起來了,恐怕是血氣太旺盛,實在是不知道往哪裡竄了。

“這人參和當歸都是多少年的啊?恐怕也是老朱賜下的吧?難道是千年大參?”朱楩心說,自己真要補過頭了。

當下也睡不著了,於是朱楩在內殿床榻上盤腿坐了下來,閉著眼睛開始修煉。

本來朱楩就氣血旺盛,再加上這一頓猛補,只覺得這一晚上的修行,都要抵得上十天的進度了。

“要是長此以往下去,恐怕年底之前,就能突破,”朱楩睜開雙眼,心中喜悅非常。

以他如今的境界,在一身真氣加持下,所發揮出的力量和速度,就已經達到超人類了。

若是突破到新的境界,又會多麼強大?

何況一旦可以真氣外放,再借著八極拳的招式發揮出來,興許真能發揮出劍氣?

劍氣縱橫三萬裡,一劍光寒十九洲,誰不向往?

朱楩一臉滿足的躺了下去,正面帶笑容準備睡覺呢。

突然窗外傳來一聲低低的呼喚:“殿下,您該起來了。”

“什麼玩意兒?誰?滾進來,我保證不打死你,”朱楩一下子坐了起來,他剛要睡覺,外面還天黑著呢,什麼玩意兒自己就得起來了?

“咱家是小寶子啊,殿下,您該起來準備上朝了,”小寶子貼在窗戶下提醒朱楩。

原來朱楩竟然修煉了大半宿,此時已經到了寅時,該準備準備,要在卯時點卯之前去上朝了。

其實小寶子才慘,朱楩還能不管不顧不放在心上,他卻還得幫朱楩想著記著,這不就來喊殿下起床了嗎。

問題是,朱楩還沒睡過覺,剛要躺下就被喊起來了,頓時一肚子的起床氣。

“不去,我一個藩王,總喊我去上朝幹蛋?不去,”朱楩繼續躺下,準備睡覺。

可小寶子卻說道:“可是殿下,陛下昨日特意說過,要您今早上朝的。”

“哈啊?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聖旨呢?”朱楩繼續耍賴,其實他知道,這是朱元璋能幹出來的事。

果然,小寶子哭笑不得的說道:“殿下,咱家哪敢胡謅這種事。是陛下在派咱家來時,讓咱家傳達給您的。說是如果您不去,就當面傳達口諭。”

這是想到朱楩不想上朝了啊,不然不會提前讓小寶子準備這道口諭的。

朱楩氣得渾身都在哆嗦。

你乾脆把我貶為庶人算了。

朱楩最不想做的,就是上班幹活,以前在大理時,那李叔然總想給他找事做,都被他擋回去了。

畢竟朱楩有自己的理由,我一個藩王,本就該避嫌,所以這些事你李知府就全權做主吧。

可現在不行了,朱元璋親自要他上朝,他能如何?

還不是隻能乖乖的起來,然後由小寶子領著十來個侍女,帶著香風進來把朱楩包圍了起來。

“這是作甚?”朱楩驚訝的看著這些鶯鶯燕燕的女孩子們。

這些侍女的年齡都不大,最大的也不過十八歲,最小的甚至才只有十四歲,與朱楩一般年齡。

而她們包圍著朱楩,貼心的幫朱楩換著衣服,有的給他披上蟒袍,有的給他繫著玉帶,有的為他整理內襯,有的幫他梳理頭髮戴上頭冠。

甚至還有兩個侍女,一個用熱水浸溼毛巾為朱楩擦臉擦手,還有一個竟然以手指沾著鹽,要為朱楩清潔口腔。

朱楩都驚呆了,所謂帝王一般的享受,也不過如此了吧?

對了,他就是王來著。

“不用如此麻煩,”朱楩可受不了這個,讓侍女們退後,隨隨便便的洗了把臉,然後掏出牙刷,自己在那刷著牙。

侍女們驚奇的看著朱楩手中的小玩意兒,看來沈榮的牙刷還未全面推廣開來啊。

在這樣的服侍下,朱楩很快就準備完了。

等他來到外面時,還發現王福與李貴也早就等著了。

“你們也要去?”朱楩隨口問道。

王福苦笑一聲說道:“殿下,畢竟咱也是正三品。李貴身為指揮同知做末將的副官,也是從三品的官職。昨天我們去兵部報告過了,今日總得上朝向陛下當面叩見。”

朱楩點點頭說道:“那就一起吧。”

“殿下,咱們還騎馬嗎?”李貴突然問道。

看來他們也聽說過昨天的事了。

朱楩冷笑一聲:“騎,為啥不騎?不騎馬他們也找咱的麻煩,那就騎。誰再敢找麻煩,本王繼續抽他。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又有打賞啦。感謝初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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