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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朱楩回到府內以後,沒再折騰後廚給自己準備藥膳,畢竟已經在老朱那裡吃完了,雖然吃的還是自己帶去的東西。

雖然今天沒補氣血,可朱楩還是修煉了一番才睡下的。

然後又是後半夜三點多,小寶子再次來到朱楩的窗外,低低呼喚著:“殿下?您該醒了。”

這早朝真不是人上的。

朱楩當然立即驚醒了,但是他不急著起來,而是在心裡瘋狂埋怨,早朝也太苛刻了。

他也知道,如今沒有娛樂專案,加上晚上有宵禁,大多人都是天一黑就準備睡覺了。

畢竟也沒有電燈,油燈又不便宜,雖然他已經讓沈榮去研究蠟燭了,卻也沒有推廣出來呢。

不睡覺幹嘛呢?

既然睡得早,那起得早也合理吧?

“問題是,我睡得晚啊,”朱楩一臉煩躁的嘟囔著。

實話實說,要不是如今的身體素質異於常人,早就要被熬垮了。

他都想問問老朱了,您是熬鷹呢?想用這種手段把我熬服?

真是想多了。

“殿下?”窗外,小寶子隔了一會兒又開始呼喚起來。

“知道了,已經起來了,大半夜叫魂呢?”朱楩沒好氣的坐了起來。

他要是再不起來,小寶子是不會停的,只會聲音越來越高。

聽到朱楩的動靜,窗外小寶子這才離開,可下一刻,他卻帶人推門走了進來。

還是鶯鶯燕燕的一群年輕貌美的侍女,紛紛過來把朱楩包圍了起來,甚至連朱楩起身,都是被兩個侍女一左一右攙扶著的。

這簡直就是帝王般的享受。

難怪古人都想當王稱帝,朱楩自己都有些飄飄然了。

甚至連何時換好的衣服,他都沒注意到,長髮也被梳理好了。

恐怕他都可以站在那裡閉著眼睛眯一會兒,這些侍女就都幫他把該做的事都做完了。

最後只有刷牙這件事,朱楩實在是沒辦法讓別人代勞。

可惜現在還沒有牙膏,只能用鹽來代替了。

“話說現在都是粗鹽嗎?沒有細鹽?”朱楩皺了皺眉,覺得牙齦有些不舒服。

那些粗鹽就像是砂礫一樣,而且特別苦澀。

粗鹽不僅僅是鹹,還有苦的味道。

朱楩開始陷入沉思,有沒有可能提煉出細鹽呢?

就好像那白砂糖一樣,物以稀為貴,一旦出現細鹽,肯定會成為追捧的商品,乃至成為奢侈品,大賺特賺一筆。

可鹽鐵這些東西都被朝廷嚴格把控的,沒有老朱的許可,誰敢私自去碰?

朱楩心說,若是自己私自販賣鹽,恐怕真要好不了了。

別到時候不止是削藩,老朱有可能真會砍了自己的腦袋。

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被侍女們以柔軟的小手服侍著穿戴整齊之後,朱楩不急著立即趕去宮門。

反正去那裡也是等著,還不如在家坐著。

小寶子還機靈的,提前讓人準備了茶水點心,讓人端上來給朱楩墊墊肚子,免得上早朝的幾個時辰裡餓了。

一般早朝要三點起來,持續到七點之後。

整整四個多小時啊。

有一說一,這小寶子還真是很會來事,看來老朱給他選人的時候,確實費心了。

還有那幾個御廚的手藝也不錯。

當然御醫戴思恭的能力也很強。

連這些侍女的模樣也無比標緻。

朱楩暗暗點頭,算你老朱做了點好事,不過他也無需感激,因為其他藩王也有這些配置,這是自己本該有的,是老朱如今後補給自己的。

畢竟是父子,朱楩可以坦然接受。

等到差不多四點多了,朱楩才打著哈欠走出屋子。

院子裡,王福和李貴已經早就等著了。

“你們也起來了?還要上朝嗎?”朱楩看向兩人。

朱元璋已經知道王福成了自己的府臣,實際上王福的編制已經和之前有所不同,他上不上朝的意義不大了,不如說最好別去。

以前提到過朝中大臣一旦成了王府府臣之後的變化,這裡不再贅述。

王福隨口說道:“末將自然是要護送您的。”

“何必呢,你們該休息就去休息,本王都被折騰這樣了,沒必要大家一起遭罪,”朱楩擺擺手,也只有他敢把上朝說成是遭罪折磨了。

“隨便讓一個值班的兄弟幫我趕車就行了,這裡是京師,沒人會威脅到本王的。何況,真以為本王弱不禁風嗎?”朱楩說著,就把王福和李貴趕回去休息了。

接著朱楩一個人往外面走去,因為已經再次換上那身蟒袍,不得已只能邁著四方步,晃悠著來到了外院。

已經有人把馬車套好了。

雖然身為藩王,朱楩的馬車可以達到五匹馬的級別。

天子駕六,只有朱元璋出行時,才能坐六匹馬拉車的鑾駕。

可朱楩嫌麻煩,加上臨時讓人置辦的馬車,所以只是一架小車,只需一匹馬拉著就夠了。

一個護衛坐在車轅一側,等朱楩上來了,輕輕一甩鞭子,趕著車從王府出來,直奔皇宮門外。

而這一次,朱楩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馬車裡補覺了。

“話說還真得置辦一個像樣的大馬車,到時候讓人把車裡鋪上毯子,那才舒服,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房車,”朱楩突發奇想起來。

若是那樣的話,最好是把他家阿邱叫來,可以試試車震的效果?

咳咳咳。

如今的馬車可震不起來,主要是沒有那個功能,幾乎沒有減震效果。

“殿下,到了,”充當馬伕的護衛低聲提醒道。

“嗯,”朱楩答應道:“我先睡一會兒,等點卯的時候再叫我。可惜伱不是女的,不然本王倒是可以讓你進來一起休息休息。”

護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這就是他家殿下,哪怕他是個小兵也會和他開這種玩笑,彷彿軍營裡的普通弟兄一般。

如此殿下,怎能不效死命?

於是護衛昂首挺胸的坐在那裡,目光灼灼的掃視著其他人,彷彿有歹人想害殿下一樣。

其他朝臣的轎伕馬伕們都感到莫名其妙,這大清早的你不趁機補覺,把眼珠子瞪那麼大作甚?

也因為朱楩今天終於是坐馬車來的,不再是騎馬了,連那都察院派來記錄朝臣儀容儀表以及行事做派的小吏,也總算不來找麻煩了。

或者也都有所耳聞,這位滇王可是生冷不忌,竟然說閒著也是閒著,抽著玩?

他們可不是陀螺,抽著玩可還行?

於是今天總算沒再鬧出任何亂子,一直相安無事到了點卯的時刻。

隨著宮門開啟,文武百官們也紛紛從各自的轎子裡馬車裡出來了,整理了一下官袍官帽,然後分品級排著佇列,一起往宮內走去。

朱楩作為藩王,自然是走在最前面,連徐達都落在他的身後。

另一邊,朱允炆自然也來了,並且走在文臣的前頭。

兩人就這樣齊頭並進,但是卻又誰也不理誰,一路來到了開朝會的朝堂之上。

等百官分文武左右站好佇列,朱楩這才轉頭,對徐達說道:“徐叔叔,您這一路上都不理我呢?咱們關係不是挺好的?”

這是徐達,朱楩還是很敬重他的。

主要是徐達不驕不躁,如果他是藍玉那樣的狂傲之人,早就功高震主了。

但是徐達沒有,哪怕立下汗馬功勞,仍然恪守本分,也是如今唯一一個還留在朝堂之上,且身居高位,仍然被朱元璋所信任的開國功臣了。

再看其他勳貴,早都換了一茬又一茬了。

比如那李景隆。

“話說你小子見到本王,都不請安的嗎?”朱楩去看李景隆。

另一邊的朱允炆心裡不是滋味兒,這是在指桑罵槐嗎?

李景隆本來低著頭,以為不會被朱楩發現,結果還是被指名道姓了,只能捏著鼻子嘟囔一句:“見過滇王。”

“喊叔叔,”朱楩糾正道。

李景隆無可奈何,碰到這麼個主兒,一點轍也沒有,只能低低說了聲:“王叔好。”

“乖。”

周圍人都低下頭,忍著笑意。

這可是李景隆,應天城內鼎鼎有名的紈絝子弟,畢竟他爹可是李文忠,不但是陛下的外甥,甚至一度被朱元璋改姓朱,當親兒子對待。

而且李文忠也沒有讓朱元璋失望,也是立下汗馬功勞的開國功臣,並且排列在功臣廟的正殿,可見一斑。

這麼個主兒,平日裡那可是囂張跋扈慣了的,何況他還襲爵,有著曹國公的爵位,除了徐達誰敢招惹?

可偏偏李景隆遇到了朱楩,拼爹是吧?我爹是洪武大帝朱元璋,你跟我拼爹?你夠資格嗎?

拼爹拼不過,輩分還被壓了一頭,甚至朱楩那些功勞也是李景隆難以企及的。

所以李景隆在朱楩面前,一直都抬不起頭,根本都不想看到他。

無奈何朱楩總喜歡找他,也不知道是喜歡佔便宜,還是仍然記仇之前的事。

“好了,九江(李景隆小字)怎麼說也是曹國公,你少仗著輩分與身份欺負他,”徐達有些哭笑不得的教訓道。

其實本來他都不想理朱楩的,這混小子之前還跑到自己府上鬧,還強行去見自己的女兒。

問題是,你個混賬竟然敢說結拜?

徐達聽到那些混賬事以後,差點沒氣死。

我如花似玉的女兒啊,你不娶就算了,結拜算幾個意思?

朱楩聳聳肩,正要再說什麼,卻被黃門侍郎所打斷了。

皇宮的太監總管站了出來,高呼:“皇上臨朝,百官跪拜。”

文武群臣立即跪了下來,不敢仰視朱元璋。

直到朱元璋身著龍袍,也邁著四方步來到龍椅上坐下。

黃門侍郎這才引領著百官山呼萬歲。

“平身,”朱元璋淡淡說道。

百官們謝恩之後,紛紛站了起來。

“有事起奏,”黃門侍郎再次高呼。

百官們也就正式開始了今日的早朝內容。

還是和之前一樣,都是文官在說,在啟奏大事小情,而武將這邊都是閉口不言。

徐達甚至閉上了眼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睡著了。

朱楩偷偷打了個哈欠,看看徐達,也學著閉上了雙眼。

主要是這些官員們,真是啥事都說都問。

比如有個官員,因為九江最近下了一場雨,也要稟告。

朱楩都感到無聊和無語了,現在是夏天,下一場雨有啥好在意的?

不下雨才是問題吧?

不過九江在長江上游,如果連日下暴雨的話,還是要提前預防汛情,以免突然爆發洪水威脅到應天。

可問題是,真不是暴雨,就只是一場再尋常不過的小雨而已。

你們是真的沒話說了?

最後連朱元璋也覺得厭煩了,又目光一轉,發現朱楩正學著徐達的樣子,在朝上閉目養神?

人家徐達這是避嫌,作為武將之首,如今還是開國第一功臣,卻更要恪守本分不敢僭越。

這才是難得的。

你個混賬小子也閉目不言是幾個意思?何況昨天晚上咱父子倆說過的話,你全忘了是吧?

當下,朱元璋臉色漆黑的,主動開口說道:“滇王朱楩可來了?”

朱楩不由得睜開雙眼,奇怪的看著朱元璋,你不是看著我呢嗎?

“殿下,”徐達嘆了口氣,也只能睜開雙眼,見朱楩一點要開口的意思也沒有,只能低聲說道:“陛下問你話呢。”

“我不是站在這裡嗎?”朱楩翻著白眼。

徐達也翻白眼了:“那是陛下,你再由著性子,那也不能在朝上犯渾。”

要不是忌憚這裡是朝堂之上,徐達都扭頭走了,再跟這小子說話,自己要短壽十年。

朱楩無奈的,只好拱拱手高呼道:“兒臣在這裡呢。”

朱元璋的眉毛都要立起來了,你小子還不耐煩了?也不想想老子有多不耐煩,不是我整天被架在這裡聽那些屁話?

可朱元璋也沒辦法對百官發火,畢竟是他裁撤了宰相制和中書省,如此一來,天下任何大小事務,就都得他來親自過問和主持了。

以前中書省和宰相制度還在的時候,都是由他們篩選一遍,然後把重要的事情交給皇帝審閱,類似哪裡下了一場雨這種小事,自然就給篩下去了。

不過宰相制度與中書省的存在,有利也有弊,譬如胡惟庸後期,那真是大事小情全由他來把持了。

如今還是洪武年間都如此了,若是到了明朝中後期,皇權勢弱的時候,豈不就是臣強主弱?

扯遠了。

朱元璋怒視著朱楩,陰沉著臉色,忍著怒意的警告道:“你小子最好收斂一點。”

朱允炆抬起頭,目光閃動著異樣光彩,甚至想要高呼,皇爺爺,您終於見識到他的狂勃一面了。

百官們也是各有不同的反應,有的人低著頭,有的人面色激動,彷彿預見到朱元璋要收拾朱楩的畫面了似的。

只有朱楩渾不在意,明白朱元璋是在暗示自己了,於是說道:“稟告父皇,兒臣在雲南藩地時,發現了幾種高產作物的種子,經過嘗試,已經證實這些農物確實可以作為糧食,而且有的還很甘甜。”

“哦?”朱元璋裝作驚訝的樣子,說道:“就是你昨天晚上進奉的玉米、番薯和土豆嗎?”

你這不是記得很清楚嗎?

百官們不知道,這倆父子是在唱雙簧呢,這都是昨天晚上他們商量好的。

朱楩答應道:“是呀父皇。那番薯味甜性平,就算年紀大的人也能吃一些,還有滋補的效果。”

朱元璋的臉黑了,你暗諷誰年紀大呢?雖然他確實年紀不小了,卻也不喜歡聽這些話啊。

“還有玉米的好處就不多說了。尤其是那土豆,看起來不起眼,卻能畝產上千公斤,而且可以填飽肚子,如果遇到天災,將是無數人活命的希望啊。”

此話一出,朝堂上頓時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片譁然。

“畝產上千公斤?殿下,此話可不能信口雌黃啊。”

“怎麼可能,土豆?那是什麼東西?畝產上千公斤?殿下,您是在講故事嗎?”

“這要是真的,天啊,這將是老天爺的賞賜。”

“老百姓們終於可以吃飽飯了。”

百官們的反應各有不同,有的是在質疑,覺得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也有的在興奮,甚至是悲呼,乃至痛哭流涕。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如果這是真的,將是對整個國家的巨大變革,而且還是天大的好事。

朱元璋也有些激動,身為洪武大帝,他當然知道這是天大的好事,所以昨天就說過這是於國於民的天大功績。

和朱楩之前以武力立下不世之功不同,那只是軍功,和百姓們無關。

而這是可以造福天下百姓,以及讓國家變得富裕的功績,一旦推廣開來,天下每一個人都脫不了干係。

又或者可以說,一旦這是真的,朱楩的名望將在大明達到鼎盛。

到那時,每一個人在吃到土豆時,都會惦記朱楩的好。

他將成為賢王啊。

朱元璋越想越激動,再想到老二老三那兩個貨,眼前這個臭小子平時雖然混賬了一點,可是卻屢立不世之功,這才是自己的兒子該做的事啊。

“十八叔,您說的都是真的嗎?我不信,”朱允炆終於按捺不住了,親自開口,詢問朱楩:“您可要知道,這種事絕不能開玩笑,否則一旦出現任何差錯,將是全國,將是全天下的災難。”

朱楩轉頭看向朱允炆,冷笑道:“大侄子,你這是先質疑,不相信本王啊。此等利國利民的大事,你不考慮一下可行性,不想著找地方試驗一下,就先否決。是否有點太過了?”

“我這也是為了國家社稷而考慮的,”朱允炆沒有退讓。

朱楩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其實也不用咱們站在這裡說。我也不說我雲南雲龍縣作為試驗田已經成功了。你們可以隨意在全國各地挑選試驗田,然後自己去種植。包括父皇您也可以專門選一塊地,也種上這些種子。看看本王是否所言非虛。”

朱楩很自信,因為他記得,不論是土豆、番薯還是玉米,都是可以在全國環境種植的。

至少在如今的大明國境內,全都可以存活種植。

朱楩看了眼傻眼的朱允炆,心中冷笑:“大侄子啊大侄子,你太著急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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