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秦王朱樉,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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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皇宮裡出來之後,朱楩沒有回家,而是讓護衛驅車,再次送自己去了魏國公府徐家。
好吧,他又來了。
可馬車停在門外,朱楩卻不急著下車,而是一臉的糾結鬱悶。
怎麼就又來了呢?
他還真是沒有自己的堅持與底線。
這次都不需要徐妙錦罵他了,自己都要罵自己了。
但是朱楩沒有否認過,其實他從未否認過自己對徐妙錦有好感。
之所以如此糾結,主要是木邱先入為主了,加上那李景隆實在是難當大任,才不希望徐妹子明珠蒙塵。
沒錯,他只是不希望徐妙錦明珠暗投,哪怕給自己的弟弟朱松呢?
也不行,朱松比自己還小一歲,而木邱可是比自己還大一歲呢。
再者說了,朱松那小子也不行,也配不上徐妹子的。
一邊糾結的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朱楩一邊整理了一下蟒袍,然後才下車。
走上門前臺階,朱楩拍了拍門。
門開,門院子一臉無奈的看了眼朱楩,只好乖乖給他開門。
門院子已經習慣了,也知道攔不住他,還能怎麼辦呢?
朱楩斜視了一眼門院子,見他今天如此開眼,還掏出一小塊碎銀子賞賜了過去。
這倒是門院子沒想到的意外之喜,趕緊謝恩。
“那李景隆還在府內嗎?”朱楩裝作隨意的問道。
他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結果門院子一愣,說道:“曹國公?他今日沒來啊。”
沒來?對了,門外沒瞧見李景隆的車。
朱楩一拍腦袋,扭頭就走。
正院裡面,徐妙錦剛好給下朝徐達請安之後準備回去自己的小院,瞧見門前有一抹紅色身影一閃而逝,不禁跺了跺腳。
“這個壞人,來了還敢跑?真是氣死我了。”
朱楩出來之後還一陣心虛,他的藉口是來阻止徐妙錦要破罐子破摔嫁給李景隆的,可李景隆都不在,他又是為何而來的?
話說李景隆怎麼沒來?還是說昨天徐妹子只是說了一番氣話而已?
朱楩還在納悶,可他也不想想,今天早朝上鬧出多大的動靜,就算徐輝祖之前有心想請李景隆,那也沒了心思啊。
何況李景隆只是一個紈絝子弟,是個草包,不代表他是笨蛋。
李景隆心說,徐妙錦和滇王之間不清不楚的,那一日他們還是騎一匹馬入得城,又知道朱元璋曾經打算把徐妙錦許給滇王。
自己可不敢隨便介入,更別提今天早上滇王那麼彪悍,誰敢招惹?
連造反的話都敢在朝上說出來,偏偏陛下還不以為意,真是想想就夠刺激的了。
再想到自己和這位王叔之間曾經有過矛盾,此時的李景隆躲在朱楩還來不及呢,哪敢湊上去。
回到車上,朱楩讓護衛趕緊趕車回家,再耽擱一秒都擔心被徐妙錦知道自己來了。
其實徐妙錦已經看到他了。
只是徐妙錦畢竟有女孩子的矜持,總不可能主動追出來吧?
就這樣,朱楩虛驚一場的回了家。
如今他也不需要去國子監了,甚至就算他想去,朱元璋都不敢讓他去了,國子監也不敢教他了。
誰還敢啊?不怕被抽嗎?
再一個,若是讓他再繼續這麼鬧下去,萬一國子監的監生們有樣學樣,還像話嗎?
這簡直是害群之馬啊。
不過對於朱楩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回到府內,朱楩在中午的時候,就讓人準備了一大桌的藥膳,全是大補之物。
因為有御醫戴思恭為朱楩調理這些,所以朱楩很是放心,尤其是戴思恭今天還從家裡帶來了幾罈子藥酒,更是滋補非常。
雖然戴思恭的藥酒裡面沒有什麼各種動物的‘鞭’,可朱楩要的也不是壯陽,而是氣血方面的滋補。
然後再靠著這些滋補的氣血,沉浸心神來修煉,簡直是效果倍增。
就這樣,朱楩開始了在京城的悠閒生活。
如今他既不能回封地雲南,又無事可做,再過幾天甚至連早朝都不去了。
還去幹嘛?他都把滿朝文臣上下噴了個遍,除了武將以外,幾乎得罪了所有朝臣。
連朱元璋也知道朱楩和那些人不對付,唯恐他們現在就鬧出個不死不休的局面,於是也就由他去了。
還別說,雖然整日無所事事,倒是在修行方面一路水漲船高,就在八月月底的時候,朱楩還有所感嘆。
“果然,雖然無法煉製所謂的仙丹,但是這些藥材確實是有效果的。而且普通人無法長年累月的受補,我卻不同,可以把滋補的氣血轉化為真氣。這讓我的修行速度可以事半功倍。”
“如果按照如今的速度,恐怕有望在年底之前突破到下一個階段。”
“而下一個階段,才是真正的練氣。到那時,就可以從外界吸取天地靈氣為我所用了。修行速度也遠不是現在可比的。”
朱楩開始期待起來。
如果以武學境界來說,其實他還算是從後天過度到先天的階段,只有可以操控天地靈氣了,才是真正的先天高手。
而在修行一途中,武學上的先天高手,卻也只是修行的入門罷了,剛剛過了門檻。
可這就已經用了他多少時間了?
可見修行之艱難。
“話說回來,明天就是九月了啊,”朱楩嘆了口氣,不知不覺,他已經入京一個月了。
他是在七月的最後一天入城的,而今天則是八月的最後一天,剛好一個月呢。
但是迴歸雲南封地的日子,卻還是遙不可及。
其實他也有時常入宮給朱元璋請安,也不止一次問過,到底還要待多久。
而朱元璋的答覆就耐人尋味了,總是一臉深意的看著朱楩,然後說:“馬上要年底了,到時候把你的兄弟們也都喊回來,咱們一大家子好好聚聚。”
可現在還不到九月啊,距離年底還有三個月呢。
朱楩都服了老爹了。
之前想用徐妙錦的婚事拖住自己,後來讓自己去國子監上學想關住自己,如今乾脆掩飾都不掩飾了是吧?
不過因為朱元璋的生日是十月份,也快到了,朱楩只好收斂性子,尋思著先等老爹的壽誕過了再說吧。
於是朱楩繼續過著自己逍遙王一般的日子,不知不覺,時間可就到了九月末了。
而在之前到了九月初一的時候,朱楩的稅收系統再次收穫了六百五十萬資源,總資源也達到了九千一百七十一萬。
等到了如今的十月初一,總資源更是達到了九千八百二十一萬。
只是兩個月,哪怕什麼事都沒幹,就增加了一千三百萬資源。
還記得一把大菠蘿輕機槍是多少資源來著嗎?
之前朱楩需要用光全部身家,才能買一把,和許多子彈。
如今他光是一個月的資源,就能買多少?
按照最初始型號的大菠蘿為五十萬資源一把,一千三百萬,能買多少?
以如此闊綽的資源,要不是不想和徐妙錦再增近關係,他都可以給徐妙錦送很多禮物了。
說起來最近兩個多月,因為朱楩一直在有意躲著徐妙錦,兩人倒是有一段日子沒見了。
朱楩也讓人一直盯著呢,得知李景隆現在也知道避嫌了,不敢再去徐府。
算他有自知之明。
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誰傳出去的訊息,總之就算是其他貴勳之後,也都不敢輕易靠近徐家,這樣很好。
這樣就夠了,暫時先這樣吧。
等他有朝一日回了雲南,他和徐妙錦就會慢慢生疏,並且就此遺忘彼此了。
眼看著日子這樣一天天過去,好像一切都歸於平淡了,許多百官也漸漸不再去盯著朱楩,恢復了往日的‘和平’。
可就在這一天下午,皇宮突然來人,傳朱楩火速入宮。
“啊?我上午不是剛請安嗎?”朱楩一愣,老朱突然叫自己去作甚?
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正在飛速升溫,主要是朱元璋有意拉近父子關係,加上朱楩從善如流的配合,兩父子早已不是最初那般火藥味兒十足,猜忌心頗重了。
尤其是朱楩的請安,原本他都懶得去,還是朱元璋強烈要求的,你小子又不想上早朝,又不給咱請安,真當咱死了?
朱楩這才無奈,每日會在早朝之後去皇宮覲見請安一番。
可此時怎麼突如其來的,要讓自己入宮呢?
朱楩帶著些許的疑惑,只能讓人套上馬車,火速趕往皇宮。
話說如今朱楩已經入京了幾個月了,可是他的馬車還是最初的那一套,本來以他的級別能套五駕的馬車,就是隻比皇上的規格低一級,以五匹馬拉的豪華馬車。
可朱楩覺得那樣太鋪張浪費,也沒有意義,又不能把木邱喊來應天,那就毫無意義了。
於是就繼續這樣了。
趕著馬車,朱楩一路來到了皇宮。
“是滇王殿下來了,快快跟咱家進宮面聖,”太監總管竟然親自等在皇宮門前,看到是朱楩的車架來了,不等車停穩,就迎了上來。
朱楩掀開門簾探出頭來,皺著眉,問道:“是出了什麼大事嗎?”
他也感覺到了,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才對。
太監總管左右看看周圍。
朱楩心領神會的跳下馬車,來到太監總管的面前。
太監總管這才靠近朱楩,低聲道:“哎呦我的殿下,是秦王殿下。”
秦王?
朱楩心裡一動:“是二哥?”
秦王朱樉,也就是朱元璋的次子,跟朱標一樣也是在朱元璋開創帝業的征伐歲月中出生的,好像只比朱標小一歲的樣子。
既然朱標比朱楩大了二十四歲,那麼朱樉就比朱楩大了二十三歲。
“我二哥怎麼了?又惹禍了?對了,他之前好像想來京城給我父皇慶賀生日來著?”朱楩忽然想起這件事來了。
可太監總管卻搖搖頭,咬了咬牙才低聲道:“殿下,秦王薨了。”
“什麼?”朱楩頓時就震驚了。
薨了,就是說,秦王朱樉死了?
怎麼可能?
朱樉如今也才三十多歲,還不到四十歲吧?
而且朱樉一直身強體壯,沒聽說他得病了,怎麼就突然死了呢?
“嗨呀,陛下還在等您,到時候您就知道了,”太監總管不敢再多說了,連忙拉著朱楩的袖子往皇宮內趕去。
本來朱楩很不喜歡被太監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但是此時也顧不上了,後來他還超過了太監總管,以更快速度衝向已經熟門熟路的那座偏殿。
反倒是太監總管跟不上了,在後面喊著:“殿下您慢點,可別摔了。”
朱楩哪還顧得上這些,徑直來到殿門前,推門就進去了。
殿內不止朱元璋一個人,還有徐達和朱允炆。
三人一起看向匆匆而來的朱楩。
朱元璋顧不上朱楩的無禮,反而像是鬆了口氣一般,突然悲呼一聲:“楩兒,你二哥薨了。他好端端的,怎麼就死了?”
朱楩已經知道訊息,走到幾人面前,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二哥怎麼突然就薨了?”
朱元璋卻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如今朱元璋已經六十多歲,突遭白髮人送黑髮人,可謂打擊不小。
最後還是徐達說道:“陛下之前曾派出使者向藩王們傳達旨意,希望諸王年底抵京,共度新年。但是派往西安的使者卻回來稟告,秦王因病而薨逝了。”
朱樉在洪武三年被冊封為秦王,於洪武十一年前往西安就藩,就在兩年前還因為一些過失而被叫到京城被朱元璋所訓斥,後來還是太子朱標求情,才回到了藩地。
哪裡想到,這才過了兩年,不但太子朱標薨逝,連這個二兒子竟然也薨逝了。
可謂是物是人非。
朱元璋的眼角流下兩行熱淚,已經是老淚縱橫了。
“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朱樉年輕體壯,怎麼就突然死了呢?”朱元璋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抹狠辣。
可想而知,又要死人了,而且還是不少人要死了。
結果這一次連徐達也說道:“確實,從未聽聞秦王身體有恙,卻突然號稱因病薨逝,必須要著人前往調查。”
“楩兒,”朱元璋忽然抬手招呼朱楩。
朱楩只好走了過去,任由朱元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手。
老朱的手都有些顫抖了,死死攥著朱楩不撒手,好似溺水之人抓著救命稻草一般,嘴中更是說道:“一定要嚴查。”
“啊?”朱楩傻眼了,啥意思?不會是想讓我去調查吧?
“殿下,西安很重要,”還是徐達看朱楩好像面有疑色,給他解釋起來。
西安就是長安,也就是唐朝立都之地。
哪怕對於朱元璋來說,西安也有著很高的意義,甚至曾一度打算遷都過去,可惜朱標突然薨逝,才讓朱元璋打消了遷都的想法。
相比起朱棣遷都燕京,號稱天子守國門來說,朱棣更多的是想離開應天的政治環境,當時在靖難之役之後,應天作為京城,幾乎都是靖難遺孤和朱允炆的舊臣。
只有遷都燕京,那裡才是朱棣的地盤。
而朱元璋則不一樣,一旦遷都西安,雖然不是什麼天子守國,卻也有利於中原政權積極和北方遊牧民族競爭。
西安可以北上揮戈,乃是漢人北望的根基。
而且西安位於西北,此時的西北就算沒有大亂,卻也不算安穩。
“年前剛有番人造反,不得不防啊,”徐達嘆了口氣。
之前藍玉不就是去那邊平叛的嗎。
如今藍玉已死,再加上朱樉的突然薨逝,所以得考慮一下那邊的穩定問題了。
何況就算西安不是接壤草原,那也是漢人北望之地,距離草原並不遠。
所以才要冊封秦王朱樉鎮守西安,作為嫡次子,朱樉也曾經是朱元璋無比看重的藩王。
可惜他還是死了,還死的莫名其妙,無比突然。
而且不但朱樉死得蹊蹺,他的死更是有著很大的連帶反應。
於是朱元璋要讓朱楩去往調查,更是不惜讓朱允炆去一旁取來一把長劍交給朱楩。
“此乃尚方寶劍,楩兒,伱此去西安可能遇到些許困難,持有此劍如朕親臨,可先斬後奏,無人不可殺。你就是欽差上使,全西安之事皆有你主持,一切皆可便宜行事,”朱元璋親自把寶劍交給朱楩。
尚方寶劍最早出自漢朝,稱尚方斬馬劍,也有‘前漢書朱雲傳’記載,朱雲上書皇帝就曾說:“臣原賜尚方斬馬劍,斷佞臣一人以厲其餘。”
到了明朝才稱作尚方劍,也叫尚方寶劍,還真有先斬後奏的說法。
連劉基劉伯溫都說過‘先封尚方劍,按法誅奸贓’的話。
而今天朱元璋把自己的尚方寶劍賜給朱楩,更說出如朕親臨的話,可見朱元璋已經動了殺心。
此次朱楩去往西安,得到了無上特權,一切都可以便宜行事,所有人也都可以先斬後奏。
“但是楩兒你也要小心,如果這真是一場陰謀,恐怕會有危險,如果遇到不可為之事,一定要以自身安全為重,咱已經先後失去標兒和你二哥,萬萬無法再承受喪子之痛,”朱元璋說著說著,就又要掉下眼淚。
也真是難為他了,換做普通人,哪怕經歷一次老年喪子之痛都要打擊巨大。
而朱元璋這一生,卻一直不斷經歷著身邊人的離去。
也難怪他抓著朱楩死死不撒手,甚至如今對他可謂是偏愛太重。
朱元璋最無法接受朱楩的,反而不是朱楩的野心和他說要造反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話,在他看來,自己還沒死,你說的都是屁話。
他就沒把朱楩要造反的話放在眼裡。
朱元璋最接受不了的,其實是朱楩要分家,甚至要發毒誓,他和他這一脈的子孫後人永生永世不踏入中原。
這才是朱元璋最不能接受的。
哪怕是洪武大帝,也已經老了,人老了,就開始重親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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