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你們秦王府真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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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朱楩從皇宮出來,一路上抱著那把尚方寶劍回到了王府。
他很無奈,卻又透露著許多激動和期待。
雖然西北距離他的根據地西南,也就是雲南距離很遠。
就算不是距離十萬八千里吧,那也是有著八萬八千里的。
可朱楩激動的不是別的,這次竟然有可能會遭遇韃子嗎?
朱楩之前已經聽明白徐達的暗示了,西北地區不但有番人在年前作亂過,那邊主要防守的還是關外,也就是長城之外的草原韃子。
雖然有寧夏鎮,也就是如今的銀川,卻也很相近了。
有沒有可能真遇到一支韃子的部隊呢?他還真想試試和韃子交手一下。
“不過,二哥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朱楩當然沒有忘記,這才是他的主要任務,他是被派去調查二哥的死因的。
按照使者的說法,秦王因病而暴斃而亡的。
可之前二哥還好幾次想求朱元璋,要來京城給他過生日。
也許二哥還有點野心,想探探口風能不能立他為儲君?
難道這裡面還有大侄子朱允炆的陰謀不成?
朱楩開始陰謀論起來了。
當天晚上,朱楩如常藉著許多名貴藥材修煉了一番,然後就安然入睡了。
不過等到第二天早上,朱楩起了個大早,難得在夜色下再次來到皇宮門外,參加了今天的早朝。
這是昨天就說好的,朱元璋在朝會上,先是主動說出了秦王薨逝的訊息,引得百官驚愕一番之後,紛紛寬慰朱元璋要節哀。
這時候朱元璋才說出:“秦王一向年輕體壯,之前還曾有統兵練兵之能,如何突然暴斃而亡?於是朕決定以滇王為欽差,特賜尚方寶劍一柄,如朕親臨,親自前往秦王封地屬國調查其中究竟。如果其中果真存在隱情,可先斬後奏。”
滿朝百官暗暗震驚。
讓藩王成為欽差特使?如此一來,朱楩的權力可就太大了。
他本來就是藩王,又得到了如朕親臨一般的地位,除了朱元璋親自出面,恐怕他就是天下老二了吧?
但是此時的百官已經學聰明瞭,誰也不敢輕易開口表達意見。
何況陛下剛剛死了兒子,誰敢觸怒龍顏?連那劉三吾此時也選擇了閉嘴不言。
就這樣,朱楩得到了滿朝文武的認可,在所有朝臣的見證下,成為了欽差。
“楩兒,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朱元璋問朱楩的時候,語氣變得很柔和,彷彿不像是剛死了兒子一樣。
朱楩不覺得什麼,其他人卻發現,陛下對朱楩的語氣越來越溫和了,就好似當初太子還在時,對待太子朱標一樣?
這讓許多人驚愕,陛下對這位滇王殿下,是否太過偏愛了一些?
又聽朱楩說道:“兒臣準備即刻動身。”
“這麼著急?”朱元璋一愣,又注意到百官的目光有些驚詫,忙說道:“此行前往西安畢竟路途遙遠,需做好準備。”
這倒是真的,哪怕到了現在,開車從南京到西安也要一千多公里,還得十多個小時呢。
而以現在的交通條件,恐怕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抵達吧?
“兒臣打算輕裝上陣,只以之前從藩地帶來的一百護衛隨行,而且全員騎馬,只需三四日也就到了,”朱楩說出自己的打算。
朱元璋點點頭,一臉欣慰的說道:“一定要調查個結果出來,不要讓你二哥死不瞑目。”
“是,兒臣知道了,”朱楩抱拳答應下來。
然後朱元璋就退朝了。
由於朱樉的死,今天顯然是沒心思開朝會了。
只是讓朱元璋自己都感到意外的是,本來他以為自己會很傷心難過,可誰想到竟然連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明明之前得到訊息還老淚縱橫,可是自從見過朱楩,以及把事情交給他去處理之後,就徹底放心下來了?
朱元璋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彷彿只要朱楩還在,就安枕無憂了?
這邊朱楩也離開了皇宮,此時把尚方寶劍系掛在腰間,那可是尚方寶劍,是朱元璋的佩劍,就算他在皇宮佩劍而行走,也沒人敢說什麼。
畢竟尚方寶劍本身就是皇權的象徵啊。
來到宮門外,朱楩抬頭看去,只見面前列著一隊兵馬,府上一百位護衛已經全部集結完畢,站在王福與李貴的身後,身邊牽著各自的戰馬。
不論是人還是馬,都一臉平靜的站在那裡,沒有一絲動靜和雜亂。
這一幕讓許多下朝的文武百官嘖嘖稱奇。
“看來滇王殿下果然名不虛傳,此乃驍勇善戰的精兵啊,”有武將讚歎道。
就連徐達,也不禁點點頭。
朱楩走了過去,著人把馬車卸下,把自己的愛馬牽了過來。
這次可沒人敢再說什麼了,知道朱楩有皇命在身,即使在城內縱馬狂奔也無妨。
可就在朱楩正要翻身上馬,打算即刻啟程趕往西安時。
“朱楩,你就這麼走了?”一聲嬌喝傳來,只見徐妙錦站在那裡,怒視著朱楩。
徐達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就要邁步過去,把女兒帶回家。
真是成何體統?
徐妙錦可沒注意到父親在這裡,瞪著朱楩。
原來昨日徐達回府之後,本來是在跟徐輝祖說話,卻被徐妙錦聽到了,耐不住被她追問,只好說出了這件事,以及朱楩成了欽差。
徐妙錦不知怎麼,心中總是煩躁無法平靜,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般。
本來她一直在家裡等待著,以為朱楩會來跟自己打一聲招呼。
哪裡想到,他一直都沒出現。
“若不是我來找伱,你豈不是要不告而別?”徐妙錦瞪著朱楩,怒了:“再怎麼樣,我也比你大一歲,都不說跟姐姐告別一聲嗎?”
朱楩心虛的往百官方向看去。
這裡可是皇宮門外,也是文武百官上早朝和下朝的地方,我說姑奶奶,矜持呢?矜持呢?
“妹子,你瞧瞧你說啥呢,”朱楩趕緊走了過去,拉著徐妙錦躲到遠處說悄悄話去了。
徐達黑著臉,一甩袖子走了。
他管不了了。
(PS:其實中間本來還要穿插一些插曲的,現在加速了嘛,別覺得太突兀了哈。徐妙錦之後還有劇情的。劃重點。)
“妹子,我二哥突然暴斃而亡,而且西北還不太平,這次突發事件太過突然了,也太巧合了,透著一股陰謀。”
“所以我才要火速趕去,甚至可能要發生戰事。”
朱楩拉著徐妙錦的小手,給她解釋著。
其實朱楩也不知道,自己為啥要給徐妙錦解釋。
但是朱楩更擔心徐妙錦萬一腦袋一熱一生氣,趁著自己不在京城的時候,突然就把她自己給嫁了,那就糟了。
嫁給誰?李景隆嗎?他不配。
所以朱楩得穩住徐妙錦,至少在自己辦完事回來之前,最好是在他回雲南,然後慢慢把徐妙錦忘記之前,她先別嫁人。
好吧,朱楩承認自己有些自私了,這麼如花似玉的好姑娘,而且和朱楩還相互有著好感,哪怕朱楩不想縱享齊人之福,也不想便宜了別人不是。
“那你可一定要小心,”徐妙錦這才知道問題並不簡單,反過來握著朱楩的手,又開始替他擔心起來。
“放心吧,我不但有自己的護衛,西安秦王府也有護衛所,那寧夏鎮也有重兵把守的,”朱楩笑著說道,倒是沒有太多擔心。
就算真要爆發戰事,朱楩反而更加高興與期待才對。
接著,兩人又說了會兒話,才在徐妙錦戀戀不捨的擔心中,朱楩翻身跨上馬背,率領著一百護衛往城外趕去。
“別看了,”徐輝祖從另一邊走了過來,喚醒妹子:“你太任性了,女孩子家家的,竟然跑到皇宮外面堵人,還說出那番話,也不怕被人瞧了笑話?”
“誰敢?”徐妙錦冷哼一聲,轉頭看去。
文武百官早就散了,只有一個李景隆此時走了過來,一臉苦澀的對徐輝祖說道:“我的哥,你還敢說要把妹子介紹給我?你是想害死我啊?你就不怕滇王找個藉口把我抽一頓?”
今日之後,誰不知道徐妙錦和朱楩關係不同尋常,誰還敢打徐妙錦的主意?
除非是不怕死的愣頭青。
徐妙錦輕哼一聲,瞥了眼李景隆,對於這種紈絝子弟的二世祖,她自然是瞧不上眼的。
跟朱楩一比,這些人還能要?
徐妙錦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了。
再說朱楩這邊。
雖然時間緊任務急,但是他也沒有利用特權在城內縱馬狂奔,只是讓馬小跑著,身後護衛們也不住的高聲喊著:“欽差特使出行,皇命在身,閒人退讓。”
隨著路人紛紛退避到道路兩旁,總算讓朱楩他們一路順利的來到了城外。
有尚方寶劍在身,加上朱楩一身蟒袍的打扮,誰敢阻攔?
而在來到城外之後,朱楩終於鬆了口氣,喝道:“直奔西安,駕。”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一百多騎頓時狂奔起來,捲起一路的塵土飛揚,直奔遠方。
從應天往西安而去,一路上經過的城市就不做贅述了,主要是從河南境內,選一條大路方便騎行,最終在三日內,來到了陝西境內。
並且在十月初四的當天傍晚,朱楩他們就已經到了西安城下。
之所以這麼快,自然是因為本身西安和應天的距離就比雲南更近,加上馬力賓士,不是人力可比的。
西安的城門還未關閉,守城的軍士看到一百多騎賓士而來,正要阻攔。
結果朱楩一聲令下,全員減慢速度,在來到城門前時就慢慢停了下來。
守軍暗暗鬆了口氣,這才上前問道:“來者何人?”
這麼一支騎兵部隊,可是很難得的。
再一看朱楩雖然一路風塵僕僕,但是身上的鮮紅蟒袍卻很顯眼,心裡一驚差點就要跪下。
畢竟西安有自己的藩王,所以守軍也不算沒有見識,還是能認出蟒紋的。
此時朱楩開口,說道:“本王乃是滇王朱楩,如今特奉陛下旨意,攜帶尚方寶劍為欽差特使,特來告祭我二哥秦王的。”
朱楩很聰明,沒有直接說自己是來調查秦王死因的,而是說來祭拜的。
聽他果然承認是藩王的身份,那守軍趕緊跪拜了下來,高呼:“參見滇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朱楩正要點頭讓他起來,卻意外發現,周圍那些本來要入城的百姓們,好似見了鬼一樣躲到老遠,又連忙紛紛跪下請安,然後都死死的低著頭,有一些人好像還在瑟瑟發抖?
就這麼怕自己的名頭與身份嗎?
還是說。
朱楩微眯雙眼,忽然想起曾經在雲龍縣所遇到的待遇了。
當時朱楩還是第一次統兵,因為系統的警告,提前預知了居里屋那支部落要夜襲雲龍縣,於是趕去及時保護了雲龍縣。
可後來雲龍縣的百姓不但沒有感謝自己,反而有種狼來了的既視感。
是因為之前被改封到大理的靖江王,也就是朱守謙‘幹得好事’,那小子的名聲很糟糕,結果連累了自己。
天知道朱楩為了扭轉名聲而花費了多少心思。
而現在,看當地百姓的樣子,朱楩的心裡一沉。
只是他故作不知,抬手說道:“起來吧,本王有命在身,就直接入城了。”
然後朱楩給王福使了個眼色,一行人沒有再引起騷亂,還特意從馬上下來,牽著馬,步行著從百姓們面前率先入城了。
進入城內之後,王福湊到朱楩身邊,問道:“殿下,接下來怎麼辦?直接去秦王府嗎?”
朱楩點點頭:“那是自然,咱們入城的訊息不是秘密,很快就會傳遍全城,所以想要私下裡調查是不可能的。正好我也想當面看看二哥的遺容,也許能有什麼線索。不過王福,你之後找個兄弟,別讓李貴知道,去城內找沈家的鋪子,就說本王來了,想辦法秘密的讓我和當地沈家掌櫃見一面。”
沈家,可能很多人都要遺忘了,但是千萬別忘了一件事,沈萬三的長子沈榮,如今可是在為朱楩效命。
雖然沈萬三被流放到雲南過,但是沈家家大業大,不說裙帶滿天下,那也是生意遍佈全國各地的。
尤其是沈榮這幾年在給朱楩打理生意,加上朱楩那些商品全是壟斷的,除此一家別無分號。
這讓沈榮一邊打理商隊走南闖北的做買賣,不斷帶著大量財富回到雲南。
同時沈榮也在發展沈家的規模。
而且沈榮還有個弟弟,也就是沈萬三的次子沈旺。
之前在沈榮來雲南照顧父親沈萬三時,就是弟弟沈旺在打理沈家的生意。
可是沈榮才是嫡長子,他才是沈家如今的話事人,隨著沈榮投靠朱楩,整個沈家也成了朱楩的‘私人財產’。
所以朱楩才有此打算,要私下裡會見一下本地沈家的掌櫃的,然後打聽一下是否有小道訊息。
只是這些事都不能被李貴知道,這小子可是錦衣衛,別忘了他是老爹朱元璋的人,朱楩這次帶他入京述職本就是不想他在雲南搞事,現在當然也不想暴露自己和沈家的關係。
其實到現在,沈榮都是在暗中給朱楩效命,幫他牽橋搭線的完成著許多工。
否則朱楩真擔心會連累沈家被老朱滿門抄斬,畢竟他要做的可是造反這種事啊。
王福回頭看了眼李貴,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李貴也跟隨他多年了,其實王福知道,李貴是後來成為錦衣衛的。
可現在,兩人卻走向了陌路一般。
不過此時可不是感慨這些的時候,王福暗暗記住了朱楩的交代,臉上卻不動聲色,跟著朱楩,一行人一路招搖過市一般,徑直的來到了秦王府。
西安就是長安,不過在元朝時期曾經被大肆破壞過城池設施,後來被重建,且被元世祖封其三子忙哥做封地,為安西王,於是此地也叫過安西路,後來又被稱作奉元路。
而在洪武二年,大將軍徐達率領大軍攻破了奉元路,才改為西安府,同時在同年就開始在西安府城東北隅修建秦王府了。
也就是在那時候,朱元璋就打算讓朱樉為秦王並鎮守西安了。
秦王府的規模甚大,畢竟本就是由朱元璋的命令修建的王府,而且後來朱樉就藩以後,不顧朱元璋告誡‘關內百姓,自元朝失政以來,不勝疲憊。如今平定天下,又有運糧納稅之勞,百姓仍未休養生息。他到藩地之後,如果宮殿已完工,就暫且將其他不重要的事務全部停止吧。’的話,而是繼續在宮中大興土木工事、勞民傷財。
為此朱元璋還罵過他,朱樉卻也不以為意。
導致秦王府都快要趕上皇宮一般華麗了。
只是此時的秦王府卻到處都掛著白布,內外透露著一股哀傷和淒涼。
其實秦王朱樉已經過了停棺日,但是卻還沒有下葬。
因為‘禮記王制’提到‘天子七日而殯,七月而葬。諸侯五日而殯,五月而葬。’
朱樉作為秦王,自然屬於諸侯級別,所以要等到五個月之後才會徹底下葬入土為安。
也因此,府內這些置辦白事的東西,也要掛很久了。
朱楩來到府前,親自抬手拍了拍門。
裡面有人開啟府門,看了眼朱楩就喝道:“大膽,秦王殿下屍骨未寒,竟然敢穿紅衣?”
原來是朱楩一身鮮紅的蟒袍,算是亂了制度了。
朱楩自己也是後知後覺的,趕緊把蟒袍脫下,同時對那人說道:“雖然你說的對,但是我這是蟒袍,本王乃是滇王,同時身附尚方寶劍,乃是陛下親賜的欽差特使。所以你得給本王跪下。”
那人張大嘴,終於認出蟒紋,趕緊跪地磕頭:“侄兒朱尚炳,不知您是王叔,還請勿怪。”
朱楩眨眨眼,原來是自家大侄子啊,也連忙伸手把他攙扶起來,問道:“你母親還好嗎?”
沒想到朱尚炳呆了一下才說道:“我母親被皇爺爺賜死了,不過秦王妃還在府內。”
朱楩心說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這秦王府的關係怎麼這麼亂?
而且這孩子的母親,還是老朱賜死的?孩子你真是心大啊。
(PS:因為承諾要加速,所以之前打算鋪墊的與沈家的關係也直接跨過了,但是可別覺得突兀,這裡已經解釋一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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