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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亂套了,誰也沒有想到,在朱樉薨逝後,秦王妃竟然選擇了陪葬。

當然只有朱楩知道,觀音奴絕不是殉情,恐怕她恨不得把朱樉生吃活剝了才是真的。

她選擇的,其實是逃離。

既然無法活著離開,索性就選擇死去。

觀音奴選擇的是自縊而亡,於是還有一個全屍。

當朱楩第一次親眼見到這位一生坎坷的秦王妃時,只覺得朱樉恐怕眼瞎了才是。

觀音奴雖然是蒙人,卻有著很符合漢人欣賞的美貌容顏,雖然常年遭到虐待,卻也沒有失了風範,反而增添一股病態的美感。

朱樉啊朱樉,咱爹也有後宮佳麗許多,也沒有說虐待誰,你何必如此刁難一個女人?

但是朱楩也無可奈何,他知道觀音奴最後是以死來對抗這個時代與社會,可惜,她還是做不到。

哪怕是朱楩,也不敢私自做主讓觀音奴恢復本名下葬他處,而是隻能讓人收斂之後先停棺五日,之後還得與朱樉停棺到一處,等朱元璋下令一起合葬。

“至少在死後,你贏了,”朱楩苦笑一聲。

鄧妃是獲罪被賜死的,何況她只是個偏妃,還輪不到她來與朱樉合葬。

若是觀音奴沒死,倒是可以先讓鄧妃在朱樉的墓地附近下葬,可最後還是要由觀音奴這個正妃合葬的。

這就是古代的悲哀,除了正妻以外,其她小妾連身份地位都沒有,其實只比丫鬟的地位高一點罷了。

據說古代文人之間還有一些病態的習俗,就是喜歡把小妾送人乃至互換。

所以現在一些女人還以為一夫一妻制是對她們的壓迫,說什麼如果沒有一夫一妻制,天下女子都會嫁給那些有錢人了。

鬧呢,你那是嫁?

妾與妻可是完全不同的意義。

之前朱楩之所以懷疑朱尚炳,猜疑是他害死了自己的父親。

就是因為哪怕朱尚炳已經十三歲了,一旦觀音奴生了孩子,她的孩子才是正統。

鄧妃再受寵,說白了也不如觀音奴,身份和地位是本質上的差距。

朱楩又忍不住想到了自己,他之所以拒絕徐妙錦,哪怕被徐妙錦那樣說過,說別人都可以三妻四妾,就他不行?

就是因為朱楩心知自己改變不了如今這個時代的侷限性,就是不想讓木邱委屈,所以才一直堅持的。

木邱才是他的大老婆,可一旦娶了徐妙錦,到時候徐妙錦就是他的正妃了,而木邱該怎麼辦?

朱楩嘆了口氣,收起心中想法。

觀音奴死了,可是很多人都沒有太過在意,別說傷感了,恐怕許多人甚至都不知道她才是真正的秦王妃。

而且觀音奴沒有孩子,朱楩索性讓朱尚炳帶著幾個弟弟妹妹去給她守靈。

只是在設定靈牌時有些犯難了,該刻下什麼名字呢?

“就叫王氏吧,”朱楩想到了,觀音奴的哥哥的漢名叫做王保保,於是設定了王氏的靈位。

不然總不能叫趙敏吧?真以為是倚天屠龍記啊?

在安置了觀音奴王氏的靈堂之後,時間已經到了晚上。

朱楩卻不急著休息,而是讓人在院子裡點上燈籠。

他已經讓人把王府上下的所有人都集中了起來,就連那幾百號王府護衛也被捆著繩子,集中在院子一角。

等朱楩終於騰空功夫來到這個院子時,所有人都只是默默的看著他走來。

朱楩抬頭看去,只見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可雖然模樣各異,表情卻都是一副死樣子。

這不是形容詞,而是每個人都沒了神采,雖然還活著,卻如同死了一樣,面如死灰。

他們目光無神的看著朱楩,好像已經對人生和未來徹底絕望。

其實換做別人,恐怕也會如此。

朱楩不禁冷笑一聲:“秦王朱樉,朱樉啊朱樉,伱可真是該死。”

這話一出,那些人中,有的人心裡一動,表情也終於有些變化,驚詫的看著朱楩。

“大人,你不是來殺我們的嗎?”有人終於忍不住問道。

“為何這麼說?”朱楩反問道。

那人說道:“因為秦王殿下死了,恐怕我們都要給他陪葬了吧。他活著的時候沒把我們折磨致死,結果他人都死了,我們也難逃一劫。”

反正也覺得要必死無疑了,所以這些人也沒什麼好怕的了,哪怕知道如此說一個王爺已經可以算是死罪,那又如何?

還不是一個死?

當一個人已經活不下去,當一個人連死都不怕時,還怕什麼呢?

這就是朱楩之前認為的,老百姓已經是最老實的人了,可連這樣的老百姓都被你逼得活不下去,真到那時,匹夫一怒可是能把皇帝扯下馬的。

就比如這朱樉,平時作威作福慣了,以為自己是個王爺就如何如何。

最後還不是被人毒死了?

還是那句話,老實人是好欺負,但是也千萬別把老實人欺負到頭了。

“誰說我要殺你們的?”朱楩看著眼前這些眼睛裡已經沒有高光的人們,高聲說道:“不怕告訴你們,我是洪武大帝的十八子,滇王朱楩。”

院子裡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有人喃喃道:“又來了一位王爺嗎?皇帝陛下是真要對咱們趕盡殺絕啊。”

“這是什麼話?”朱楩怒道:“難道你們以為本王和那殘暴不仁的朱樉一樣,是來殘害你們的嗎?你們是大明子民,我們這些戍邊守國的藩王,本來是要保護你們的。”

人們只是看著朱楩,都沒有反應,連一點表情變化都欠奉,當他是在放屁。

不怪他們如此,之前朱樉都做過什麼,朱尚炳可是如實稟告給了朱楩。

換做是朱楩的話,他早就弄死朱樉了。

這些人能忍耐到現在才毒死朱樉,可以說已經被逼到實在沒有活路了,否則都不至於如此。

朱楩嘆了口氣,說道:“本王知道,你們已經對我們這些藩王,倒不如說是對我們老朱家失望至極了。就算本王說的再多,當信任出現危機,又該怎麼挽回呢?”

“哪怕本王說自己是來給你們主持公道的,可是遲來的正義,到底算不算是正義?你們已經被朱樉那個狗東西折磨身心如此之久,現在的公道與正義,還有意義嗎?”

“可本王必須要申明一點的是,本王不知道,包括本王的父皇也就是當今陛下也不知道朱樉的所作所為,否則他早就該遭到懲罰了。”

“本王在這裡,身為朱樉的弟弟,也代表大明,以及當今陛下,只能對各位說一聲毫無意義的抱歉。是我朱家對不起各位了。”

說到最後,朱楩竟雙手抱拳,乃至深深的彎腰,幾乎一躬到底,行了一禮。

所有人都震驚了,傻傻的看著朱楩。

朱楩已經道明身份,他也是一位藩王,雖然王號肯定不如秦王,但是級別是一個級別的。

而這位堂堂滇王,竟然在對他們這些宮人道歉?

甚至他還代表大明,代表當今陛下?

何況他還帶著尚方寶劍,哪怕別人不知道,至少他自己明白,他確實夠資格代表朱元璋。

漸漸的,終於有人激動起來,甚至有人捂著嘴失聲痛哭。

天知道他們遭到了多少虐待和折磨,那朱樉簡直不是個人,把他們不當人一樣,隨意打罵,更是有無數花樣折磨。

有的人甚至乾脆想一死了之。

他們死都不怕,卻怕生不如死。

如今終於得到了遲來的一聲道歉,那朱樉也終於遭到報應。

人群中,一箇中年婦女忍不住說道:“滇王殿下,您沒有對不起我們,也不是您折磨傷害我們,您不必如此。”

他們還是能明辨是非的,是那朱樉的罪孽,何必讓朱楩來承擔?

朱楩緩緩的抬起頭,看著這些人,他們都遭到如此非人道的折磨,還能說這樣的話,讓他不禁感嘆:“你們所求所要的,不過是活著而已。這可不是罪。”

人命大於天,在必要時刻,比如在快要餓死的時候,如果真的沒有辦法了,又有能力的話,哪怕是保護動物都可以吃。

哪怕是國寶,也可以吃。

法律針對的是在不必要的情況下,無端的傷害保護動物,更別提偷獵盜獵了。

可法律終究是以人為本的。

人活著,和想要活下去,有什麼罪?

那朱樉卻讓人想要活著都成了奢望。

朱楩語氣沉重的說道:“可是秦王的特權,卻是朝廷給的。本來朝廷設定藩王,是為了保家衛國,是為了保護百姓不被外族侵略。結果這傢伙反而成了傷害你們的罪魁禍首。如果本王連一句歉意都不敢說,如果朝廷連這個錯都不敢認。那我們豈不是成了幫兇?”

朱楩也知道,說再多都無用,正如他前面所說的那樣,遲來的公道和正義,還有意義嗎?

“就算是遲來的正義,也是有意義的,如果連遲來的正義也不存在,那這天下,還有公道可言嗎?”朱楩突然大喝一聲,拿手往角落那些被束縛起來的王府護衛指去。

“這幫傢伙,就是秦王朱樉的幫兇,我想也能夠猜到,他們作為王府護衛,乃是朱樉的心腹護衛,就是他們平日裡幫著朱樉助紂為孽的。”

“你們且把曾經遭到的苦難全都說出來,本王保證為你們主持公道。只要這些人該死,今日本王就要大開殺戒,讓這裡血流成河。”

“不如此,無法主持公道。人命需要血來償還。”

朱楩說著,還從腰間抽出尚方寶劍,喝道:“此乃尚方寶劍,如朕親臨。此刻本王就是天。”

角落裡那些王府護衛們慌了,這才知道為何他們被綁在這裡,紛紛求饒:“王爺饒命啊,不怪我們,是秦王殿下命令我們做的事,我們不敢不從啊,我們也只是聽命行事。”

他們說的也都是實話。

但是朱楩冷笑道:“可你們也能暗中送信給朝廷檢舉啊。真以為本王不知道嗎?連本王身邊都有我父皇的錦衣衛,如果本王有什麼不軌之事,密摺馬上就會送到父皇的龍案上。本王不信你們之中沒有錦衣衛。”

“說白了,跟著朱樉混,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可以耀武揚威,可以作威作福,可以橫行霸道,可以肆意禍害別人。你們其罪當誅。”

朱楩可不傻,知道朱元璋不止是猜忌自己,而是所有藩王的身邊,都該有他的人才對。

但是也不是所有錦衣衛都是忠心耿耿的,說白了就是背叛的價值夠不夠而已。

沒背叛,只是籌碼不夠。

李貴低下頭去,心虛的想著,是不是殿下已經知道什麼了?

王福看了眼李貴,你猜的沒錯,殿下早就知道了。

再看那些宮人,不論是宮女還是太監,彼此面面相覷一眼,忽然全都跪拜了下來。

“王爺啊,請您做主啊。”

他們終於繃不住了,也終於肯對朱楩敞開心扉。

有的人大聲痛哭著,有的人則是開始陳述這些年朱樉的那些所作所為。

朱楩暗中給王福使了個眼色,讓他找人全都記錄下來。

而且正如朱楩所猜想的那樣,能夠到王府作為護衛的這些人,就是他們助紂為孽,幫助朱樉殘害百姓的。

也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能成為朱樉這種人的心腹,想也知道這些護衛平日裡又是什麼樣子。

朱楩也不含糊,如他所說那般,在確認了這些人確實都有跟隨朱樉犯罪後,直接讓人在院子的角落裡,開始清算。

朱楩的人可不是含糊之輩,那大砍刀紛紛落下,幾百個人頭頓時滾落了一地。

一灘灘鮮血,很快就染紅了那片大地和附近的院牆,這些不久之前還是鮮活的生命,也馬上死絕了。

說實話,這一幕還是很震撼的。

連那些宮人都不哭了,有的人震撼的看著這一幕。

朱楩冷哼道:“我還以為這些人的血是黑的呢。”

原來也是紅色的血嗎?

“只可惜,那朱樉雖然作惡多端,可他畢竟是本王的二哥,只能奏稟朝廷之後再做處罰。否則本王也要斬下他的狗頭,剖開他的胸膛,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朱楩還不解氣,哪怕朱樉死了,也是咒罵不斷。

主要是這朱樉實在是不是人。

生而為人,怎麼能這樣不當人呢?

雖然是兄弟,可畢竟不是一母同胞,罵就罵了。

“好了,你們且安心,本王既然說了不會懲罰你們,而且你們本就沒罪,何錯之有呢?都下去好生休息吧。如今秦王府突遭鉅變,你們可要好好打理上下。”

“至於秦王爵位,本王承諾就算讓朱尚炳襲爵,他也不會再學朱樉那樣為非作歹,否則到時候你們告訴本王,本王來砍下他的腦袋。”

既然朱樉沒有嫡子,想來也就是朱尚炳襲爵了吧。

哪怕朱樉不當人,畢竟也連累不到朱尚炳身上,朱尚炳的罪頂多是個知情不報。

只要這裡面沒有朱尚炳參與到朱樉的那些作惡多端之中,想來秦王的爵位世系應該不會斷。

不如說對於朱楩來說,以政治角度來看的話,他也不希望在現在裁撤掉秦王世系。

否則他豈不是要支援削藩了?

政治有時候就是這麼操蛋,朱楩也不喜歡政客,但是沒有辦法,尤其是去了京城待過一段時間以後,就更加無可奈何了。

想要打倒政客,只能自己成為政客。

至少在他成為皇帝之前,他還得遵循這些規矩來玩。

不過至少他以雷霆手段,懲治了那些該死的幫兇。

秦王府上下也總算平定了下來,宮人們也安心了許多,開始照常打理府內事務。

甚至來說,宮人們比以前更加勤快和上心了,尤其是遇到朱楩的護衛,乃至朱楩的時候,都會誠心誠意的請安。

這可是秦王曾經都享受不到的待遇,以前府內上下對秦王朱樉只有懼怕,那是恐懼,而沒有真心實意。

而且這樣一來,不知不覺,朱楩反而成了秦王府的主人。

沒辦法,秦王和秦王妃都薨逝了,偏妃也被賜死了,朱尚炳也不算世子,沒有任何身份地位,他的幾個弟弟妹妹也只能老老實實的給觀音奴守靈。

於是朱楩老實不客氣的,獲得了秦王府的執掌大權,更趁機讓府上管家太監取出府內的賬冊。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前面不是提到,朱樉連年命令關內軍民人等收買金銀,軍民陷入困窘,以至於賣兒鬻女。

而這些不菲財富,全都被他中飽私囊,或是大肆揮霍,或是用來討好鄧妃。

以至於西安作為有名的古城,城內百姓卻窮困潦倒,甚至就連給朱樉的三支王駕護衛所,也大都離心離德。

因為他連自己的護衛也不放過,除了王府護衛以外,連一萬多護衛也被壓榨的很慘。

朱樉的護衛所是三支衛所組成的,標準的一萬五千多人的部隊。

按照軍戶籍制度,還有從軍戶籍三萬多人。

這些人簡直成了他的奴隸。

“這西安古城,已經成了什麼樣子?”朱楩憤怒不已,抖著賬冊,那上面的每一筆文字,都是如此觸目驚心。

“李貴,”朱楩對外面嚷嚷一聲。

李貴趕緊走了進來,恭敬的問道:“殿下,有何吩咐?”

“去連夜傳告全城,就說本王明日要開倉放糧,秦王在城內設有幾座糧倉,他自己吃飽了,卻讓百姓們都餓死嗎?”

“這小子比那些土司還要可惡,”朱楩都要氣瘋了。

這還是大明初期,還是洪武年間,你就這麼急不可耐的,要讓咱們老朱家盡失民心啊?

這裡可是西安,一旦百姓不再擁護明朝,轉投他處,該有多大的隱患和禍端?

而等李貴領命離開之後,朱楩又喊來了王福:“已經找到沈家的人了嗎?”

“稟告殿下,不但找到了,而且沈榮親自來了。”

朱楩一愣,沈榮怎麼在這裡?心中頓時有種不祥預感。

(PS:這幾天壓力好大,昨天晚上沒睡好,半夜睡的,不到五六點就醒了睡不著,還困還睡不著。到八點多才迷迷糊糊,睡到下午十二點。耳朵開始耳鳴,腦袋也疼啊。難受。想歇一天,可這幾天一頓加更,存稿壓力好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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