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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還是那座偏殿之內。

‘咔嚓,咔嚓’之聲不絕於耳。

“還別說,這鏡子真方便漂亮好看呢,”朱楩對著一面鏡子,坐在那裡剪著頭髮。

有鏡子就好多了,可以看著點了。

說起這鏡子,同樣也是雲南製造出來的,而且來說製作工藝不難,連玻璃都製造出來了,還能難到哪裡去。

而且據沈榮彙報,玻璃的銷量除了一開始大家都圖個新鮮以後,就沒人願意花大價錢購買了。

哪怕沈榮按照朱楩的提醒,對很多人示意可以安裝在門窗上,比什麼窗戶紙既結實又透亮。

可是最初的玻璃是做奢侈品賣的,又有幾個家庭夠鋪張浪費的,花那麼多銀子買下來做窗戶紙的?

何況玻璃是透明的,萬一晚上夫妻倆正玩點什麼不可告人的遊戲,再被人從外面偷瞧了去,多丟人啊。

於是玻璃的銷量變得不好了。

但是自從可以製造鏡子,那就截然不同了,如今連京城之內,很多人家都以追捧鏡子為潮流。

記得鏡子剛一面世時,簡直驚為天人。

古代也有銅鏡,或者普通人家直接就以水面為鏡了。

可當鏡子出現在人們面前以後,鏡子的時代就變了。

“這不就是你們雲南出產的嗎?你以為咱不知道?”朱元璋冷哼一聲,手中開啟一本奏章正想看,就聽他在那裡‘咔嚓咔嚓’的,煩不勝煩,沒好氣的說道:“咱是讓你去後宮給伱母妃請安,你跑我這裡幹什麼來了?”

原來在下朝之後,朱楩正想回家,卻被小太監給攔了下來。

朱元璋是見他剛凱旋而歸,提醒他別忘了去見見他的生母。

好傢伙,朱元璋不提醒一下,朱楩還真給忘了。

在這後宮之中,朱楩可還有一位年輕的母親在的。

呃,就是字面意思,別多想,他的生母周妃,今年最多不會超過三十二歲。

周妃是十六歲生的朱楩,隔年十七歲生的朱松,如今朱楩才十五歲,可不就最多三十一歲。

“唉,”一提到那位生母,朱楩就不禁嘆了口氣,他和這一世的母親真的沒有什麼感情。

畢竟生他的時候,周妃還是個妙齡少女,放在後世,老朱得槍斃了的那種。

加上週妃生完朱楩就又懷孕了,根本沒心思照顧朱楩不說,朱楩從自己能自理了以後,也不再和他人親近來往,總是獨來獨往的。

所以朱楩和誰的關係都不算太好。

“楩兒,咱再問你一次,你是否願意給允炆效力?以你現在的影響力,如果願意輔佐允炆,我想他一定會對你感恩戴德,也會虛心接受你的意見,甚至全心全意的支援你的那些野心,”朱元璋突然有感而發的問道。

朱楩一愣,怎麼又說這話了?

看來,老朱的心裡,還是對朱允炆更在意啊?

不過無所謂,有本事讓朱允炆上位,到時候咱們掰掰手腕就是了。

朱楩撇撇嘴,放下鏡子,默默的把剪刀踹進懷裡,準備等回去找咱妹子,讓徐妙錦給他修理修理頭髮。

“父皇,我還是那句話,我那個大侄子野心也不小,今天朝堂上你難道看不出來?那些來勢洶洶的文武群臣,有多少人是為他在衝鋒陷陣?還敢當著我的面想娶徐妙錦?如果他不是我侄子,我會殺了他的,”朱楩冷哼一聲說道。

“放肆,”朱元璋頓時大為火光的說道:“別忘了你大哥標兒在世時,對你曾經多有關照。”

“所以我才說如果他不是我的侄子的話,”朱楩可不怕朱元璋,聳聳肩說道:“可惜了,如果大哥還在,哪還有這麼多破事。你該傳位給我大哥就傳位,我們這些兄弟也會好好輔佐他。同時有大哥的教育和榜樣,允炆也不會受到那些陰險的儒生的蠱惑。”

反正他就覺得儒生不是好人。

朱元璋都被氣笑了,但是也有些奇怪,這次再提到標兒,心中竟然已經全然沒了半點傷感?

可如今距離朱標薨逝,甚至還不到兩年啊。

朱元璋看著朱楩,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樣。

而朱楩也看著朱元璋,有感而發的說道:“爹,咱們爺倆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吧,大哥死後,唯有您能忍耐得下我,若是您能再活五百年,不,哪怕您長命百歲再活一百年,兒臣都能盡情施展心中想法,有望把那浩瀚大海,把那遼闊草原,和世界各地美景,盡情展現在你面前。”

“可除了您,不論誰登基,允炆也好,其他弟兄也罷,都容不了我。因為我的野心太大了,我所需求的東西也太多了。恐怕將來要以整個大明作為根基,我要整個國家的人,不論男人還是女人,都來承擔我的野望。”

“將來整個大明都要連軸轉動起來,沒有人可以偷懶歇息。那些文人書生儒生?他們若是不思進取不懂變通,將來只會被新文化所淘汰。等著吧,等工業化時代來了,一切舊傳統舊思想都得死去。”

“所以,我這條路,或許從一開始就是要先舉世為敵,既然如此,我不為帝,何人敢稱帝?那個位置您無需傳給我,今後我自己來取。”

朱楩無比霸氣的指指朱元璋坐的位置,現在他甚至已經敢明目張膽的,找朱元璋要椅子,而且是要龍椅了。

朱元璋笑了:“想要?那就給你。”

他竟真的站了起來?示意朱楩可以過來坐。

朱楩一愣。

朱元璋伸手抻了個懶腰,說道:“正好今天還有幾百個奏章沒看,你來看看,我出去遛個彎。”

“別別別,父皇,我開玩笑的,我去看母妃了,”朱楩起身就跑,好傢伙,自己挖坑自己埋?我跑你這裡來加班了?

朱元璋好笑的看著朱楩逃之夭夭的背影,心中則是暗暗想著:“周妃嗎?立她為後?可惜她出身不夠,而且郭寧妃還活著呢。還是說。”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陰冷。

郭寧妃在李淑妃死後,就一直執掌整個後宮了,雖然沒有被封后,但是地位與皇后無異。

可這樣位高權重的郭寧妃,卻卒於何年而不詳,有些詭異。

於是有人猜測,可能她是被朱元璋賜死的。

但是郭寧妃被記載為統管六宮,嚴以律己,勤於內治,又沒有犯過錯。

若說唯一的汙點,那也就是魯荒王太過荒唐了吧?

但是魯荒王死於洪武二十二年,怎麼想也連累不到郭寧妃。

看來,朱元璋其實也在頭疼朱楩的身世問題,主要是他的出身實在是太卑微了,至少在儒家文化看來,那簡直卑微到泥土裡了,怎麼跟朱允炆相提並論?怎麼和其他嫡子相比?

在古代儒家眼中,庶出,也就只比私生子好那麼一點點。

甚至有的時候可能還不如私生子,因為私生子畢竟可以在外面逍遙自在,而庶出的子弟,有的時候,甚至堪比嫡出子弟的奴僕。

再誇張一點的時代,庶出的孩子根本就是嫡出的家奴。

難怪朱楩一直和儒家不對付,因為以他的出身,自知得不到儒家的支援,儒家也看不起他,所以這算是雙向的對立了。

朱元璋已經不止一次想要撮合朱楩與他母妃的關係,未嘗沒有打算立周妃為後,改變朱楩身份的目的。

但是他還在猶豫,因為於情於理,不論從哪一點考慮,周妃的出身那也夠不上皇后的級別啊。

難道,要把郭寧妃賜死嗎?

但是死了一個郭寧妃,也輪不到周妃啊。

難不成要他為了這個兒子而把後宮先滅個一遍?恐怕也得血流成河啊。

朱楩此時可不知道朱元璋的愁緒,再次來到了後宮的一座宮殿院門外。

此時已經下了早朝,太陽也終於升起了。

透過宮女的通稟,很快傳來了周妃的回覆,只有倆字,不見。

朱楩眨了眨眼,心說也太直白了吧?我的娘,你再不待見我,只憑兒子這次的功績,你真不見啊?

這可是在後宮,人多眼雜的,萬一被人嚼舌根,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還請殿下回去吧,”宮女竟然也是一臉冷漠的看著朱楩,竟有種高高在上的樣子?

朱楩不高興了,冷笑道:“區區一個宮人,怎麼著,你是也有皇家血脈不成?就這麼跟本王說話?”

朱楩一發飆,那可是連文武群臣都得膽戰心驚的,何況一個區區宮女?

小宮女當時就臉色慘白的,差點沒跪下來。

朱楩輕哼一聲,說道:“以為我想來?還不是父皇讓我來的。”

“既然是你父皇逼你來的,你不願意來,本宮又何必耽誤你的時間?不是都說讓你回去了?”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了出來。

朱楩再度眨了眨眼,原來他娘就在院子裡呢,好傢伙。

“小姐姐,你坑我呢?”朱楩瞪了眼這個宮女,然後竟然直接闖了進去。

院子內,雖然如今氣溫還有些微涼,但是周妃卻早早就起來了,然後坐在院子當中,面前桌子上還放著一壺散發著香氣的花茶,桌子上也放著許多精緻點心。

她其實已經吃過早飯了,不至於這麼早就用點心。

朱楩注意到,有一個稍微有些臃腫的小子坐在那裡,大口吃著東西。

“你慢著點,沒人跟你搶,”周妃嬌嗔一聲,面對這個孩子時,眼中流露出了朱楩不曾見過的溫情。

朱楩心裡一動,已經認出那個小子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同母胞弟,正是他的親弟弟朱松。

“原來因為你在啊,怪不得母妃對我如此冷淡,”朱楩氣不公的說道。

“呵,倒是跑來責問我來了?”周妃不樂意了。

朱松抬起頭,看了眼朱楩,嘴裡含著東西,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每日早上都要來給母妃請安,只是你不知道罷了。我說哥哥,你回來京城那麼久了,你又來過幾次?”

這話讓朱楩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其實朱楩知道,生母周妃與胞弟朱松跟自己不親,這都是有原因的,包括這一世的親爹朱元璋,在他這次回京之前,兩人也沒見過幾次面。

這要是發生了‘三年震驚系列’的情節,恐怕朱元璋就算到了雲南朱楩的面前,他也認不出來這是自己的爹。

所以他真挑不出任何毛病,人家才是母子,他就像是一個外人。

不知怎麼,朱楩有些覺得心酸,本來他已經想轉身離開的,卻莫名其妙走到兩人對面坐了下來。

周妃挑挑眉,斜眼看了過去,眼中則閃過一抹訝異。

這小子真是她生的?記得他才十五歲吧?怎麼長得這般高大成熟?你到底是十五歲還是二十五歲?

朱楩就算跟年長二十多歲的四哥朱棣站在一起,都不會有人覺得不妥,就好像兩個同年的成年人談事一樣在談笑風生。

其實上次朱楩來,周妃都沒仔細看他,兩母子也沒說幾句話,差點沒嗆起來,然後朱楩也就自覺的告退了。

但是這一次,朱楩大有賴著不走的架勢。

周妃輕哼一聲,端起茶壺,倒了杯茶。

朱楩頓時有些受寵若驚的,趕緊伸手接過。

“聽說你這次又鬧了很多事?”周妃隨便找了個話題開口問道。

不等朱楩回話,就聽朱松說道:“娘,您是不知道,外面的書生都傳開了,說他簡直是大逆不道,不為人子不為人臣,可謂是不忠不孝。”

“嗯?”朱楩一瞪眼睛,怒斥道:“哪個王八蛋胡說八道?老子砍了他。”

朱松被嚇得一縮脖子,噤若寒蟬的不敢再說話了。

周妃冷笑一聲:“滇王殿下好大的威風,這是跑到咱們院子來耍威風了?還早點。不送。”

這是生氣的要趕人了?

要是換做朱楩往日裡的脾氣,都不用你送,我自己走。

可他剛站起身,想了想,又重新坐了下來。

“母妃。娘,”朱楩嘆了口氣,緩聲說道:“我可也是你肚子裡出來的肉,這手心手背可全是肉,難不成我是您從茅坑裡撿來的?”

周妃皺著眉:“怪噁心的。”

可她的神色表情,也不禁緩和了一下。

朱楩又拿手指指朱松:“這小子是我親弟弟吧?他這麼編排自己的哥哥?外人說我大逆不道,說我不忠不孝,他就信以為真?來來來,你給我說說,你要是說不出一個道理,當著咱孃的面我不敢拿你怎麼樣,但是等出了宮,你看我抽不抽你,我是你哥,管不了別人我還能管你。”

本來周妃自然是偏心朱松的,因為朱楩從小和她就不親,真不怪周妃冷漠,甚至周妃總覺得,這孩子好像從小就心裡藏著什麼,不但跟她一點也不親近,她甚至有點怕他。

若不是怕惹朱元璋不高興,乃至惹朱元璋發火,周妃恐怕都要認為自己的這個孩子其實是個妖孽,她不會是生了個什麼怪物吧?

難道是哪吒?從小知道經天地緯?

可自己沒懷胎三年啊。

所以周妃才對朱楩頗為疏遠冷漠。

但是今天朱楩算是服軟了,那聲娘,讓周妃心裡軟化了許多。

加上朱松的話,確實重了。

於是周妃也說道:“你在外面聽到了什麼胡言亂語?可不要胡說八道,這裡可是宮裡,而且如果傳到你們父皇耳中,該當何罪?”

周妃也開始擔心起來,本來她就有所耳聞,自己這個大兒子好像很了不得,那傢伙,不是給洪武大帝氣個夠嗆,就是在朝堂上跟文武群臣互懟,很是不得了。

尤其是這次,朱楩的功勞太大了,可以說震撼朝野。

其實周妃背地裡也是很得意自豪的,畢竟如朱楩所說的那樣,這是她肚子裡掉下來的肉,一榮俱榮,母以子為貴嘛。

朱松撇撇嘴,抬頭看向朱楩,輕哼一聲說道:“我且問你,你私自調遣西安部隊,那本該是咱們二哥秦王府的護衛吧?之後又私自出關挑起關外戰爭。這要是一個不好引起草原的瘋狂報復,可是你能擔當得起的?”

“而且你做的這些事,可沒有先請示朝廷,簡直是目無法度,又置父皇乃至太孫殿下於何地?”

“這難道不是不忠不孝?”

朱松娓娓道來。

周妃聽著這些話,正要下意識點頭。

朱楩笑了,不過是怒極反笑,指著朱松:“你小子,說起來頭頭是道,其實狗屁不通。我說你該不會是跟著那些酸腐文生學得儒學吧?”

聽朱松的語氣,恐怕八九不離十了。

“還太孫殿下,那朱允炆比咱們矮一輩,怎麼說咱們也是叔叔,該是他尊敬咱們一聲叔叔才對,他還沒登基坐殿呢,瞧你那點出息。難怪十七哥十六哥都出去就藩了,你還在孃親身邊混日子。”

“更不用說咱剛才在朝堂之上,連那些文武群臣都拿咱無可奈何,父皇都沒治咱的罪,何時輪得到外面那些人嚼舌根了?”

說起來,朱松這一生都沒有就藩,說是韓王,本該就藩遼東開原,結果一直到病逝死在南京也沒有去就藩。

如今看來,是這個臭弟弟自己的原因啊。

而且歷史上雖然評價朱松為‘聰慧機敏,博覽群書,通古今’,卻沒有說他留下什麼著作。

連朱栴與朱權都有作品流傳下來,可見其中必然有水分。

朱楩此時對這個弟弟簡直失望至極,恨其不爭的斥道:“你今後少讀那些沒有用的書,也少跟那些酸腐來往,正所謂百無一用是書生,多學點本事,難怪父皇不讓你去就藩。”

“行了,你少教訓他,老孃還沒死呢,”周妃終於不樂意了。

朱楩嘆了口氣,好好好,就你們是母子,我是外人行了吧?

“不過這次我從關外回來,還帶回來了一些皮毛大衣。之後抽空我給娘送來一些,”朱楩服軟的說道,他也知道,想緩和與周妃的母子關係,恐怕短時間內是做不到了。

但是說來說去,他這一世雖然有著二十多個兄弟,還有許多姐妹沒提呢。

可真正算得上至親的,除了今後自己組建家庭,還真就只有自己的生母和這個不成器的胞弟了。

他能怎麼辦?忍著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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