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煮熟了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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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楩知道,此時的賈氏和徐妙錦肯定有著一肚子的問題。
但是他現在可沒有心思去解釋什麼。
當他拆開包紮的地方,再從系統之中買出消毒棉,經過仔細反覆的消毒之後,才用剪刀把之前縫合的地方開啟了。
然後,一股意味兒就撲鼻而來了。
連賈氏都皺了皺眉,徐妙錦更是驚呼道:“真的有膿水。”
朱楩的表情變得難看起來。
可現在已經不是教訓徐達的時候,只能不住的掏出一堆工具。
雖然昨天那套手術工具他還留著,主要是沒地方處理,只能放進揹包系統之中。
但是手術用的東西,哪怕是給同一個病人,也不能重複使用,所以還得購買新的。
朱楩拿出鑷子夾起一側的肉皮,接著再以一個鑷子夾著消毒棉,然後心一橫,就往徐達的肉皮內塞了進去。
“啊。”
徐達頓時發出一聲痛呼,哪怕是他,也沒能忍住。
此時他可沒有打麻藥,而且是被異物硬生生塞入皮下組織之間的,加上許多積液都已經幹了,得硬生生擦去。
這其中的痛苦,真不是一般人能忍住的。
徐達的臉上和身上,頓時出了一堆的冷汗。
“嬸子,妹子,幫我把叔叔按住,別讓他動,”朱楩對賈氏和徐妙錦交代道。
“不必,”徐達卻頭也不回的說道:“老夫還能忍得住,你隨便弄,就算把老夫整死,老夫也認了。”
誰叫他自己不聽話非要起來活動活動的呢。
不得不說徐達真是一條鐵血硬漢。
朱楩也不再多說,而是手腳麻利的,開始清理起來。
只是這麼一折騰,皮下組織肯定會再次出血。
朱楩已經顧不上這些,現在的主要目標是把皮下組織的膿水清理掉,否則等皮下組織長好了,這些東西可不會自己消失,只會留下巨大隱患。
可別讓徐達再生出一次背疽,那他就真沒救了,都這麼大年紀了,乾脆死了算了。
這一番折騰,足足持續了二三十分鐘,朱楩才往徐達的傷口內灑下許多藥粉,有止血作用的,也有消炎藥,這些是可以被身體吸收的,而且對身體有益。
又等到皮下組織不再流血了,朱楩才終於鬆了口氣,還得重新進行縫合。
一回生二回熟,賈氏和徐妙錦驚訝的看著朱楩雙手靈活的,在徐達的肉皮上快速穿針引線,最後還打了個蝴蝶結,然後再進行包紮,還是為了避免傷口遭到感染。
“看來今天還得打吊瓶啊,”朱楩擔心徐達的傷口已經有所炎症了,只是現在還沒做出更大反應,於是再次透過系統買出對應的輸液藥劑。
同時昨天用來掛藥袋的架子還在,朱楩這邊擺弄起來,很快就給徐達的手背再次扎入了針頭。
已經不需要他再交代一遍,賈氏主動說道:“我來看著換藥。昨天的針頭也是我拔的。對了,那些東西還有用嗎?我讓下人放到另一個屋子了。”
“沒用了,直接燒了吧,”朱楩說道。
雖然不是普通塑膠,但是也不容易被自然分解,最好還是燒掉,反而燒掉的過程中不會製造出毒氣,因為這是新型科技產物的無害綠色塑膠。
“真是的,別再讓我們跟著擔心受怕了,還想讓大家給你操心多少啊?這幾天就老老實實的趴著別動,等熬過這段日子就徹底康復了,到時候再去活動不好嗎?”朱楩直到這時才爆發出怨念。
因為為了救治徐達,前後已經花費了足足十幾萬的資源了。
一個是系統給出的治療方案就不便宜,每一個治療方案和每一張需要用到的藥方藥單,至少都得五千資源打底。
還有各種醫療器械與手術工具等等。
特別是之前的引流管,整套工具就要十萬資源了。
這還是完全沒有半點武力的附加屬性,否則怕不是得上百萬資源。
不過以朱楩如今身負超過一億資源的資產來說,以這點付出代價救活了徐達,簡直不要太划算。
他生氣的是徐達太不把手術當回事了,卻不理解其中存在的隱患。
“要是再流血了,下次還得這麼弄,你想想多疼啊,”朱楩甚至不惜嚇唬徐達了。
徐達配合的打了個冷戰,說不疼是假的,連他都喊出來了,那是真的疼,後背周圍的肉皮,剛才都有些痙攣了。
“行了,伱可別教訓我了,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老丈人,我不要面子的嗎?滾滾滾,”徐達終於不樂意了,大發雷霆的要把朱楩趕出去。
賈氏張張嘴,剛想勸說。
又聽徐達說道:“妙錦,你代我和你娘招待他吧,還有他剛下朝,應該餓了,讓廚房給他做點吃的,問他自己想吃啥。”
賈氏頓時笑了出來,徐妙錦更是高興的答應一聲,拉著朱楩就走。
朱楩已經把一應之物該收拾的都收拾起來了,臨出去之前還不忘對賈氏交代道:“嬸子,如果徐叔叔這裡有什麼問題,不論什麼時候,都要第一時間派人來通知我。要是背上再出血了,也一定要告訴我。千萬別怕麻煩。”
“知道了,”賈氏柔聲答應下來。
等朱楩和徐妙錦出去了,她才轉過身,坐在徐達身邊的床邊上,輕聲說道:“這是個好孩子。”
“是啊,他很孝順的,很是難得,”徐達也答應道。
“孝順?”賈氏一愣,忍不住低聲道:“可是你之前不是還說,這小子混賬的想要造反,對那個位置都有窺覷野心嗎?”
賈氏拿手指指頭頂的方向,示意龍椅皇位。
徐達卻語重心長的說道:“可他要造反的,卻不是當今陛下,他不服的是他大侄子,是允炆那孩子。陛下也是因為試探出他的真實意圖,才能容忍。否則早就把他圈禁起來了。”
這裡面存在著一個原則性的問題,那就是朱楩從一開始,就決定不直面對抗朱元璋,要把老爹活活熬死,熬老頭兒來了。
朱楩要對抗的是朱允炆,大侄子,咱們來掰手腕,看看誰才夠資格當皇帝。
這和要造反朱元璋可是完全不同的。
說白了就是朱楩如今對當今陛下的皇位與皇權不構成任何威脅,再說的難聽一點的話,若是朱標還活著,恐怕太子對皇帝的威脅,比朱楩還大。
“尤其是如今以他的勢力,若是雲南與關外一起起兵,以草原韃靼部幾十萬騎兵的威力,加上雲南百萬雄兵,他已經可以造反了。而且以他一直以來展現的能力,加上他麾下也算是人才濟濟。即使其他藩王加在一起,恐怕也不足以和他對抗。”
“陛下要做兩手準備,又何嘗不是有些無奈之舉呢?這也是在為允炆鋪路,只不過是想保護允炆,想給標兒留下一條血脈啊。”
徐達雖然已經遠離朝堂,卻對很多問題看得透徹,他只是不想摻和,所以才不會輕易開口。
可是以他和朱元璋的關係,許多別人,包括朱家子弟都不知道的事,他卻知道不少。
如果真到了靖難之役那一天,哪怕這次朱老四不參加了,光是朱十八,就不是朱允炆能對抗的。
到了那一天,朱允炆是一定要消失的,不論是死,還是神秘失蹤,他都必須消失,否則朱楩怎麼登基稱帝?
“好了,不說這些,”賈氏畢竟是婦道人家,而且以徐達一貫性格,她也不想讓他繼續多說下去了。
轉過身,賈氏看著空無一物,可之前朱楩還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堆東西的地方,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小子好像有很多手段是咱們不知道的,包括他給你做的手術,還有給你用的藥,連太醫院的御醫們都表示,不曾聽聞。”
徐達點了下頭,也說道:“陛下還跟我透露過,這小子手中有一批很可怕的武器,是咱們見識過的火銃與火炮遠遠不可及的威力。據說,那種武器可以打出所謂的子彈,一炷香能殺死幾千人。”
“嘶,”賈氏倒吸一口涼氣。
徐達扭頭看了眼賈氏,苦笑一聲:“所以陛下才說,若是他真的犯渾,恐怕連陛下都不知道該如何對付。他若是想要造反,甚至想要‘燭影斧聲’,恐怕陛下都。”
他沒繼續說下去,但是賈氏已經明白,朱楩看起來年紀不大,也看起來好似在京城形單影隻,好似沒有什麼勢力,更像是人畜無害似的。
可其實,他早已成為一方諸侯,甚至是一位合格的梟雄。
只不過朱楩如今還在隱忍,甚至自願配合著朱元璋,演一出父慈子孝的戲碼。
只要朱元璋不死,他就絕不會反。
朱楩在等,只要朱元璋死了,就是他的時代了。
其實朱元璋早已暗中掌握了許多情報,哪怕李貴陰奉陽違,哪怕王福後來也成了朱楩的府臣,但是很多東西還是瞞不住的。
當初朱楩是在昆明城下,於定邊之戰大決戰中,掏出了大菠蘿,一頓發威殺敵無數,讓思倫發的幾十萬大軍都被殺亂了殺怕了。
當時城上又有多少人眼睜睜看著呢?
還有寧夏鎮,他與心腹一百多近衛,一起掏出十多把大菠蘿橫掃阿魯臺兩萬多人,這可都是很多人親眼所見的。
所以朱元璋早就知道輕機槍的存在了,只是一直沒問朱楩,這也算是一種默契。
萬一他問了,朱楩卻隱瞞起來不說,只會讓雙方都尷尬下不來臺。
“說句難聽的話,他肯等陛下壽終就寢,就已經是他最大的孝順了,”徐達苦澀的說道:“夫人啊,時代已經變了,已經不再是我們這些老傢伙的時代了,今後是屬於他的時代了。”
與此同時的另外一邊。
在得到了父母的許可後,徐妙錦那可是興奮不已的,把朱楩拉到了自己的院子裡。
自從他們在一起之後,他們基本上就沒再分開過,可如今回到了京城,自然不敢再生活在一個屋簷下。
他們還沒結婚,連訂婚都算不上,怎麼敢啊。
實際上自從決定班師回朝之後,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雙修了。
此時小兩口坐在一起,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就算不說話,也覺得滿心的歡喜。
“咳咳咳,”一旁的侍女故意輕咳一聲使出點動靜,問道:“小姐,姑爺還沒吃早飯吧?剛才夫人不是交代,讓廚房做點姑爺合口的飯菜嗎?”
“杏兒,要死啊?”徐妙錦嬌呼一聲,被自己的侍女調侃得俏臉通紅一片。
杏兒只是竊笑,以前何曾見過小姐的這番姿態?
徐妙錦也是得到了提醒,問朱楩:“你想吃什麼嗎?我讓人去準備。”
哪裡想到,朱楩望著徐妙錦,深情說道:“只要看著我家妹子,我就飽了。所謂秀色可餐不外如是。”
徐妙錦憋著嘴,本來還想忍著,可到最後還是沒忍住,嘴角瘋狂上揚起來,還大膽的伸手去抓住朱楩的大手,眼中滿是柔情蜜意。
“但是姑爺,您可不能把我家小姐吃掉哦,”杏兒在一旁插科打諢道。
“杏兒?”徐妙錦再次低呼一聲,心說這丫頭難道知道點什麼?她怎麼知道自己已經被吃幹抹淨了?
最後連朱楩都被杏兒整無語了,以另一隻手對杏兒招了招手。
杏兒下意識湊了過去,接著就覺得額頭一疼,原來是被朱楩屈指彈了一下。
“小姐,姑爺欺負我,”杏兒一臉委屈的去告狀。
徐妙錦忍著笑意說道:“活該。”
“好了,去讓人幫我煮一碗粥吧,”朱楩隨便找了個藉口,就要把杏兒支開。
杏兒看看朱楩和徐妙錦,眼中閃過一抹擔心,最後還是隻能開啟院門出去了。
她剛走,朱楩就站了起來,邁步來到徐妙錦的身側。
徐妙錦彷彿感覺到了什麼,下意識閉上了雙眸,還主動的仰起臉,等待著什麼。
接下來自然就是兩人的二人世界了,而且頗有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不過他們肯定不至於太過分,頂多就是稍微親熱一番。
當然了,就算沒發生那事兒,以如今這個時代而言,那也算是驚世駭俗了。
可他們早已私定終身,自然不以為意。
等杏兒回來時,兩人才重新分開。
杏兒奇怪的注意到小姐的臉色通紅如火,而且臉上好像有些溼潤?是洗臉了嗎?
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哪裡懂得其中妙處。
而且朱楩發現,杏兒端來的不是普通的一碗白粥,而是以母雞溫燉的葷粥,很有營養和滋味兒。
其實這是後廚給徐家的三位少爺準備的,讓徐輝祖他們上朝之前可以吃一口熱乎的,暖暖胃。
只是今天不知怎麼多準備了一份。
現在杏兒總算知道,這一碗原來是給姑爺備下的。
朱楩也不客氣,接過來就開始吃了起來。
“哎呀,你的頭髮怎麼變成這樣了?”對面的徐妙錦驚呼一聲,其實她早就覺得今天的朱楩好像哪裡不對,此時終於發現,朱楩在官帽下的頭髮,怎麼跟狗啃的一樣?
杏兒撇撇嘴,小姐,您才看到啊?
朱楩也是心裡一動,掏出一把剪子遞了過去,對徐妙錦說道:“正好我還想跟你說呢,妹子,幫我剪剪頭髮吧。”
“剪頭髮?”徐妙錦只覺得聞所未聞,你又不是要出家當和尚,剪什麼頭髮啊?
於是朱楩就把朝堂上發生的事給她說了一遍。
徐妙錦被氣個半死,明明殿下是去建功立業的,為國為民都是功大於天,結果他們竟然逼得殿下認罪,甚至不得不削髮明志?
“不過我是故意認罪的,早就覺得這一頭長髮太煩了,打理起來費時費力,不若趁此機會趕緊剪掉。妹子你別客氣,最好是貼著頭皮剪,稍微留點就行,”朱楩也不希望被人誤以為是禿子或者和尚,還是要留點頭髮的。
他都這麼說了,徐妙錦還能說啥,只好聽話的乖乖來到朱楩身後,拿起剪子,按照朱楩的指示,頭一次為人理髮。
而且在這個過程中,徐妙錦從一開始的慌亂不知所措,漸漸的竟然還感到了一絲平靜,就好像她本該如此似的。
最後明明已經給朱楩剪完頭髮了,徐妙錦還捨不得撒手,乾脆伸出雙手抱住朱楩的脖子,整個人如軟玉一樣趴在他的背上。
感受著朱楩強有力的後背,甚至連兩人的心都好像貼在了一起,這讓徐妙錦很有安全感。
杏兒終於沒再打擾兩個有情人,而是自覺的默默的退出了院子,站在院門外為他們守著。
氣氛都烘托到這裡了,朱楩自然心領神會,輕輕的背起徐妙錦,進了她的香閨。
之後的妙事,自然不足外人道也。
只不過以朱楩一貫的強大體力,他是在下午才一身神清氣爽出來的。
結果朱楩一出來,就在外面看到了幾尊佛像。
以徐家長子徐輝祖領銜,身後兩側還站著徐膺緒與徐增壽。
徐家三兄弟就那麼看著朱楩好像小偷一樣從妹子院子裡出來。
“喲,都在啊?”朱楩心虛的打著招呼。
“你以為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午朝都結束了,”徐增壽撇撇嘴說道。
徐增壽是徐達最小的兒子,不過也比徐妙錦大,徐妙錦才是家裡的老么。
如今自持當哥哥的身份,於是對朱楩這位藩王殿下也是不假顏色。
當然了,徐增壽沒有明顯的敵意,只是覺得朱楩此舉頗有不妥。
連徐膺緒也說道:“殿下,您和小妹可還沒有訂下婚事,你們二人孤男寡女獨處一院,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他沒好意思說獨處一室,可是院子裡哪有徐妙錦的身影啊。
朱楩大手一揮,不以為意的說道:“今天早上你們也在,誰不知道我妹子是我的人?這全天下,只有我能娶徐妙錦,也只有我配得上。”
徐輝祖都被氣笑了,提醒道:“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此一時彼一時嘛。”
“滾。”
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最後朱楩是被徐輝祖領著兩個弟弟,被三個大舅哥給趕出去的。
等賈氏讓人過來想留朱楩吃午飯的時候,才知道人被自家三個臭小子給趕走了。
賈氏也聽說小兩口在院子裡獨處了整個上午,哪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好笑,你家大米都被人老朱家的豬崽子煮熟了吃透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還是那句話,只要別現在鬧出‘人命’就好。
話說,也該給他們準備婚事了,等老頭子康復後,讓老頭子去跟陛下說吧。
至於朱楩,在被徐家三兄弟給趕出來之後,他摸了摸乾癟的肚皮,不但午飯沒吃,還給妹子交了公糧,他也不是鐵打的,也餓了啊。
“殿下,”突然有人找了過來,恭敬的說道:“我家老爺就在這酒樓上面,想請您吃飯。”
“哦?你知道我是誰?那你家老爺又是誰啊?”
“我家老爺姓沈,名沈旺,有要事相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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